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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會疼的(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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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兀自垂眼又抹了一片藥膏在臉上點呀點:“是——娘親。”

娘親,太後?

“娘親、不喜歡我,我惹娘親……生氣了。”說着又可憐巴巴地點呀點。

大概是大将軍母愛泛濫,索性抓過藥膏抹了一塊,而後捏着他的臉給他上藥。

小皇帝眨巴着大眼睛看他,他又兇道:“不許看!”

聽話的小皇帝閉上眼,須臾後又偷偷睜眼看他,揚起一點笑:“皇兄、最好。”

大将軍的手頓住,而後扔了瓷瓶,不知怎麼地就垮了一張臉。

小皇帝又怏怏唔了一聲,袁沃瑾收回情緒,道:“立文書,不得限外臣自由,不得損其人權、親随。”

小皇帝聽之,坐回案前,執筆立書,但在這一切條件下,都有一個限制,那便是“在皇宮範圍内或在楚懷瑜視線所及之處”。

袁沃瑾拿起文書不滿:“我是人,不是你的……狗。”

小皇帝搖搖頭和他解釋:“皇兄不可以離開朕,很危險。”

袁沃瑾攥着布帛文書:“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皇兄。”

小皇帝仔細瞧了瞧,而後用手中筆在他臉上虛空點示着:“眼睛、鼻子、嘴巴,都是皇兄的模樣哩。”

聽他這麼一說,大将軍倒是很想見見那位和他有相似之處的楚端王到底生得什麼樣。

傳聞楚端王貌美,他這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到底是如何與那人相似的?

大将軍正想着,唇上忽然貼上一物,隻見小皇帝不知何時放下了筆,捏着一枚果脯往他嘴裡塞。

大将軍不悅蹙眉,小皇帝見之,将那枚果脯自個兒塞進嘴裡,吃給他看:“沒有毒。”

而後又從随身香囊裡掏出一枚遞到他唇間。

大将軍不吃,他偏要捏着他的臉塞進去,塞完之後還期待似地問:“甜嗎?”

淺淺的笑意挂在唇角,期盼的眼眸就似他是個蜜脯涮制的人,此刻在追問品嘗他的顧客。

顧客偏臉不看他,幹巴巴地咀嚼着那蜜脯,違心地說道:“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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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懷瑜從榻上起身時,忽見床頭坐着一人,雙臂環胸似在小憩,他隻着一件玄色裡衣,領口半敞,腰部以下正與自己蓋着同一張裘被……

觑見此處,他猛地揪過被子一把裹住自己,床頭的人被擾醒,随之睜開眼,與他相較,卻是一臉淡然。

楚懷瑜往後縮了縮:“你……你對朕做了什麼?”

見他慌張的小模樣,袁沃瑾眉梢輕挑:“陛下猜一猜。”

“朕不猜,朕的襟衫呢!”想要發怒的人又怕太過大聲驚擾屋外的侍衛闖進來瞧見他這副衣衫不整的模樣,壓抑的怒吼頗為有趣。

袁沃瑾挑挑下颌示意床下,楚懷瑜随着他的指引警惕性地偏頭往床下望去,隻見松木地闆以及床踏上,散落了他裡裡外外一身的衣裳,以及大将軍的外袍。

二人同塌而眠,襟衫纏裘袍,交織于一處,不分你我。

見他這震驚模樣,又想起上一次他醉酒後與自己同榻醒來後的反應,袁沃瑾不禁有些意外,莫非小皇帝不曾叫丫頭伺候過,如何這般反響?

楚懷瑜瞪着他,又羞又惱:“你…你……”

“我如何?”袁沃瑾偏要惹他不快,“我是你的‘妃子’,理盡妃子之責。”

楚懷瑜腦子都要炸了,腦袋上的幾縷毛兒也跟着蓬松炸起,什麼是妃子之責?

他對朕做了什麼?!

袁沃瑾有些好笑,從枕邊摸出一卷絹帛扔到他面前,小皇帝魂不守舍地打開,見那立約,懵了一瞬。

這些個字不是誰人代而寫之,偏偏是他楚懷瑜一筆一劃撰寫在絹帛上的,末尾處還有拇指大小的一塊血漬。

血……哪裡來的血?!

約莫聽聞初經人事的女子會留有血迹,男……男子呢?這狗東西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這絹帛放在枕邊又是為了證明什麼?!!

楚懷瑜氣惱極了,憤怒地撕扯起手中的“羞恥布”,然而這面絹帛是蠶絲所制,精密緊緻,徒手根本無法撕毀。

袁沃瑾心情甚好地看着他氣急敗壞的樣子。

楚懷瑜扔開手中的絹帛布,跌跌絆絆地下了床,卷起衣裳裹住自己便逃似地向門外跑。

他一拉開門,便見尉遲睿以及一排禦衛正在門外候着他。

尉遲睿上前:“陛下,您昨夜……”

“住口!”楚懷瑜止住他的話,不想聽任何回憶。

門外的小皇帝急匆匆走後,啊蘊才進了屋,他進屋時,袁沃瑾已穿置好了一身衣裳,嘴角還挂着一絲笑。

将軍笑了?昨日還是一副愁眉不展之狀,怎一夜過後憂愁便似煙消雲散,莫非是因同小皇帝共處了一夜?

況且瞧他的面色,不似初醒,倒像是:“将軍昨夜可是一夜未眠?”

袁沃瑾撿起地上絹帛文書展開:“得楚君信任,保爾母安康。”

啊蘊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快速反應過來:“王上拿伯母來脅迫将軍?”

袁沃瑾沒有回答,算是默認。

啊蘊這才有所頓悟:“所以将軍實則并非真心實意地要忠于……”

他往外看了看,而後低聲:“這一切都是将軍為了取得小皇帝信任而為是嗎?”

将軍果然是在做戲,否則他怎會看上那狗皇帝,更别提是個男人。

袁沃瑾合上手中的絹帛:“雖為做戲,但有了這紙條約,往後便不必僅困于這屋子。”

啊蘊仍是存疑:“楚小皇帝便這樣認了?”

“畫像、錦囊、立約,皆是他親手所贈,”袁沃瑾胸有成竹,“他不認也得認。”

“可是将軍,您這樣就像……”啊蘊撓撓腦門苦思冥想了一下,“就像被情夫抛棄上門讨情債的棄婦一樣。”

棄婦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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