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您是有着那個炫酷稱号的偵探!”招待處的服務生熱情地和毛利小五郎打着招呼。
毛利像一個被踩了一腳的垃圾桶一樣張開了嘴巴大笑着,謙虛地吹噓着:“哎呀,沒有,沒有……”
“您是那個,平成的福爾摩斯!”服務員拿開了腳,大張着嘴的垃圾桶又閉上了嘴巴。
“啊!那個是新一哥哥啦!”柯南迅速地喊了兩聲,打破了毛利的尴尬,“叔叔是沉睡的小五郎哦。”
“哎呀,原來是沉睡的小五郎,久仰久仰。”服務生非常順滑地接下了話頭。
他有着非常濃厚的社畜氣息,圓滑而敏捷。
毛利垃圾桶的開口幅度變小了,但他也是一個浸淫職場多年的中年失業人員,有着豐富的應酬經驗。
尴尬像夏天的雪糕一樣化掉了,大家又其樂融融。
“你們可以往那個方向走,走到頭就是住宿的地方,而且沿路的景色很美麗,請盡情享受美好的小島風光吧!”服務生很熱情地指路。
蟹老闆提着他的箱子,兩個棍子狀的腳朝着目的地軸動起來了。他有些不太滿意:“拜托我們來辦事情,結果就讓我們住在招待中心嗎?我以為會是更高級的……”
“藝術的交流不應該考慮這種世俗的事情!”章魚哥在地上黏糊糊地滑行着,他的腿伸長,收縮,身子轉動,在地上留下一道濕潤的痕迹。
他愉快地以華爾茲的動作向前行進着。
輕柔的海風拂過章魚哥的大鼻子,華麗的衣領,柔軟的觸手……
突如其來的消毒水味像一個鑽頭一樣打着旋捅進他的鼻子裡去了。
章魚哥手忙腳亂地把自己的鼻子擰在一起,讓它變成一個皺巴巴的沒有縫隙的毛巾。
“什麼味道?”章魚哥頗為挑剔地點評,“這種美麗的地方怎麼會有這種味道?”
小蘭走在前面聽到了章魚哥的抱怨,她探頭看了看,說道:“應該是那一家診所,就開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