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翀仰着臉躺在地上,摔了一下岔了氣,心肝肺有些窒痛,才緩了兩秒,一個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給,那個男人直接跪到她身後,手臂勒住她的脖子,絞殺的姿勢。
盧翀趕緊雙手抓住他的手臂,想要将他的手掰開,無奈力量懸殊,強健的肌肉用力的時候繃的硬邦邦,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正常人的手臂。
快要窒息之際,鐘鳴不知道從哪裡走出來,緩緩的在她面前站定,雙手環抱在胸前,就這樣表情淡淡的看着她憋紅的臉,見她差不多要死過去了,慢悠悠開口:“要喘氣就掰他手指。”
盧翀手腳發麻脫力,僅剩最後力氣集中在手上,摸到了男人的手指用力一掰。
雖然不痛不癢,男人還是松開了手。
一瞬間,盧翀感覺到空氣從四面八方擁入嘴巴,鼻子,直沖向肺,她張開了嘴巴跪趴在地上,猛烈咳嗽。
“我又救了你。”
鐘鳴在她跟前蹲了下去,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沒想到你居然是隻小菜雞啊!怎麼會想着逃跑呢?我救了你一命,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随即伸手指了指旁邊造景樹上,盧翀順着她的手指看了過去,這才發現那裡有個攝像頭,不仔細瞧根本就發現不了。
“你這樣不聰明,我也是沒有想到。”
“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鐘鳴站了起來,俯視跪趴在地上的盧翀:“等我想好了自然會告訴你。别再做無用功,我最近沒有功夫陪你玩......”
第一次溜達失敗,盧翀老實了幾天
之後幾天,保镖加強了看守,盧翀已經沒有逛院子的欲望了,不管她走到哪裡,到處都是盯着她看的眼睛,她隻在房間内、大堂閑走。
失去欲望的她隻能搬了張凳子在院子裡曬太陽。
轉頭瞥見一隊人吵吵鬧鬧往内院走去,看起來像是要幹架一樣,盧翀看着他們進了一個房間,摸着下巴,心想着去湊個熱鬧,于是也朝内院走去。
内院的走廊,每間隔一段距離,靠着牆兩邊内嵌了一個個用來擺放瓷器的空格,格子頂上打下光線,各樣的瓷器擺放在其中,畫龍描鳳紋樣,镂空雕花技藝,雖然盧翀對古董瓷器沒有研究,但看一眼還是知道這些東西價值不凡,可惜手上沒有手機,不能将這一幕拍下來,不然回去高低好好研究一下。
說來也是奇怪,鐘鳴最近都沒有來找自己,小院内堂和大堂的人都少了很多,平時人來來往往看見都煩,最近還真的顯得有些寂寞了。
内院盡頭房間内,吵鬧聲愈發的大了起來,聲音傳到了内院走廊,盧翀聽得很清楚,可惜不懂日語,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是還是架不住好奇,墊着腳偷偷走過去,蹲在門外聽牆角,還不忘擡眼瞄了瞄周圍有沒有監控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