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才一蹲下,門就被打開了。
盧翀愣住了,瞪大了眼睛有些意外,看着開門的人,心想着:這怎麼和想象的不太一樣?我還什麼都沒聽到呢就被發現了......
開門的男人一臉橫肉,穿着一身黑色,手裡握着一把刀,看見蹲在門口的盧翀拔刀指着盧翀的面門,淬了一句!眼神卻是瞟向房間裡。
盧翀盯着面前的刀吓的不行,偷聽而已,也不至于拔刀相向吧!她竭力控制自己的表情,想着怎麼開口解釋她出現在這裡。
房間裡的長桌,密密坐滿了男人,有的穿着西裝,有的穿着和服,有的是染着黃色頭發的小年輕,有的是白了頭發的中老年大叔,還有幾個帶着眼鏡的斯文男,場面熱鬧的很。
整張長桌上隻有鐘鳴一個女人,她正端坐在盡頭主位。
房間内的衆人都看到了門口坐在地上的盧翀,沒多久又轉過頭來看鐘鳴的眼色,在等着她的反應。
那男人是□□社團成員,社團地位在鐘鳴之下,他拿刀指着盧翀,鐘鳴知道,他這是在罵自己呢,于是站了起來,越過一側坐着的人,走到男人身邊,掀開外套掏出一把手槍,頂在他的腰。
“沒有人告訴過你要尊重女性?”
男人腰上一頂,不敢輕舉妄動,加重了呼吸。
“你吓到她了,把刀放下。”
男人臉色微微一動,社團中的人都在房間内,面子上還是過不去,兩個人就這樣僵持着,誰也不讓誰。
盧翀在地上已經坐了一段時間了,這氣氛屬實讓人十分尴尬,咽了咽口水,怯怯開口:“内個......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路過。”
天哪!這是什麼蹩腳的借口,誰路過跑人家門口蹲啊!真的是現在吓到撒謊都不會了嗎?
男人也借着盧翀說話的空檔,順坡下驢,氣惱的“哼!”了一聲,提着刀越過盧翀直接便離開了。
盧翀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站在門口處,隻等到裡面的人都走散了,也沒見鐘鳴出來,大着膽子推門進去找鐘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