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飛越過盧翀肩頭向身後後望去,随即有些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說了多少次不要在花房抽煙,屢說屢犯,每次都要過來花房開排氣扇和空氣淨化器,真應該讓她報銷這些費用。
隻是這兩人怎麼回事?打過照面了嗎?怎麼都不說話?
那人站起身,從暗處走了出來。
一身黑色,帽衫套住了頭。
盧翀眼睛都沒眨,隻是盯着她看,直到她将兜帽揭下......稍愣幾秒,随即又笑了起來,笑得直不起來腰。
“哈哈哈......原來......原來酒還沒醒呢!”
盧翀手指着她,又轉過頭看着雲飛飛笑個不停:“我說怎麼......怎麼還見着鬼了!”
麗寺緩步走向她,直到盧翀的手指觸到她的身體,才停了下來。
盧翀笑不出來了,她也感覺到了,鼻子聞到更加濃烈的煙味,手指分明按到了什麼......她咽了一口口水,忽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那裡......真的有個人!
盧翀咚的一下倒在地上,吓暈了過去。
宿醉的結果就是頭疼。
昨天不知道幾點回的家,盧翀看一眼窗外,看不見太陽,估計已經很晚了。
她坐起身,天天做夢睡得不踏實,隻能勉強自己從床上爬起來洗把臉。
支隻現在很少過來,飯也就盧翀自己一個人吃,如果不是為了維持生命活動,她甚至都不想起來了。
一邊打開手機回複工作消息,一邊走到洗手間,手指哒哒打字都沒停下來過,隻能将手機放在一旁,打開水龍頭打濕毛巾洗了一把臉。
總算清醒一點。
随手将毛巾挂起,摘下手裡的戒指放到一邊,拿起爽膚水倒到手裡拍在臉上......這是她一貫的護膚流程,雖然人頹了,但臉還是得要的。
……
“你幹嘛了?怎麼把她吓暈了?”,雲飛飛雙手抱臂,靠在門口,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醉的吧。”
麗寺将她從地上攙扶起來,懶得理她。她也沒想到盧翀的反應這麼大。
“要給你騰個房間出來嗎?”
“不要。我帶她回家。”
......
等等!戒指!
盧翀一驚,眼睛快速捕捉到她放在台上的戒指,反應兩秒,從洗手間沖了出去。
依次跑向卧室,書房,客房,另一個洗手間,最後在客廳站定。
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