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煩謝先生了!”
話音剛落,像是逃似的就一個箭步竄出去好幾步。
她可不想要自己在這裡做燈泡。
謝安沒見過眼神浪費在多餘的人身上,蹭亮的皮鞋在光下白光閃爍,最後站定在了另一雙黑色皮鞋前。
鞋尖對着鞋尖頗有一副針鋒相對的架勢,似乎彌漫着一場無形的硝煙。
但是兩雙皮鞋的主人恰恰相反,二人之間的空氣中萦繞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
連帶着兩雙皮鞋都帶上别樣的韻味。
謝安眼睑微垂,鴉黑的睫羽将眼底的顫動盡數遮掩。
他的心中的不平靜的。
即便是如此他憑借着過人的耐力。聲音仍舊保持着平穩,看不出主人的絲毫波瀾。
明明财神殿就距離歲禾殿距離并不遠,但是他為了計劃,還是将時刻都快要泛濫的思戀克制住,
“我來幫你弄吧!”
白皙的指尖挑起一截領帶,另一隻手輕輕幫他調整着長度。
在調整好後,又将手指尖挪到了領口的第一顆紐扣上。
先前,因為要配合女孩系領帶,祁臨自己扣上的。
“仰頭。”
聞言,祁臨微微仰頭。
頭頂的白光有些刺眼,他不适的眯起眼,喉結驟然暴露在白色的燈光下,在空中緩緩滾動幾下,顯得莫名性感。
就像是飽餐一頓後,趴在大石頭上打盹的猛虎,看似随性又慵懶。
謝安将解開了領口的兩顆扣子,和一絲不苟的領帶相比顯得有些淩亂。
最後幹脆手上一動,将黑色的領帶整個抽出來。
“不系沒關系嗎?”
祁臨的視線落到了他手上的黑色領帶上,随意瞥了一眼問道。
“不用,你不用系也很好看。”
謝安誇贊着,但是根本不敢将視線往男人的身上放。
但是祁臨完全沒察覺到他的躲避。
他的視線都被謝安今天的穿着吸引。
紫色的襯衫和黑色的西裝,顯得低調有矜貴,西裝褲将雙腿的優勢完全襯托出來,又直又長。
“謝先生今天也不遑多讓啊!比往日更帥了!”
剛剛誇祁臨還鎮定自若的男人,一時詞窮,隻憋出來了兩個字。
“謝謝!”
在将兩人從頭到尾"精修"好後,利特一行人匆匆告别。
謝安和祁臨也上車離開了别墅。
兩人并排坐在了後座,說起來了今天那位魏坤的事情。
魏坤雖然在哪方面花哨了些,但是運氣卻像是如有神助般,實打實的好。
私底下不少人評價這人像是老天爺的親生兒子似的,祖墳都要直接燃起來。
而他的那些對家,也像是沾染上了什麼黴運似的,在兩人鬥争的關鍵時刻都掉了鍊子。
因此他在商場上如魚得水,不少人都會為了和他交好,接着參加婚宴的關系,和這人搭上關系。
希望沾染上他的一點好運氣。
因此今天來的人還真的不算少。
在兩人到達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來了。
祁臨從謝安描述的那些事情中注意到了魏坤那好到爆炸的運氣,簡直詭異。
這是不合理的。
那些祁臨可不會相信那些“好運”都是那所謂的祖墳冒青煙。
他先前見過魏坤,他的氣運算不得什麼大氣運這,隻是勉強比普通人運氣好些。
“我之前給的的護身符還帶着嗎?”
祁臨攔住了想要下車謝安,語氣嚴肅道。
謝安扯開領口,露出那一小抹的紅線,"還在。"
在看見了那抹紅色後,祁臨才算是松了口氣。
他的護身符用的是天界的木頭,再加上他刻在上面的法陣符文怎麼也能夠護住他。
"走吧!"
兩人并排走進了宴會的現場,謝安作為一個在短短五年之内就積累了大量資本的黑馬,自然也是受到多方人士的關照。
見他身邊多了個人,突然就聯想起來最近圈子的傳言。
那位高嶺之花的謝先生,身邊多了個和他關系暧昧的男人。
看來這傳言果真啊!
“謝先生!”
“謝總!”
“謝先生!”
“謝先生!”
幾人圍了上來,圍着謝安就開始寒暄起來。
祁臨最不擅長的便是應付這些,雖然面上的神情絲毫不變,但是心底早就已不耐煩。
“今天隻是來和魏先生道喜的,不談生意。”
他這話一出,衆人才憤憤卸下了其他的心思。
兩人也因此得到了喘息的機會,躲到了一旁。
隻是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沒過多久就用有人跟了上來。
“謝先生,幸會!”
兩人擡眼,入目便是一張笑容燦爛的容顔。
這詞謝安不能再像之前一樣随口搪塞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