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有了花開院秀元的幫助,地面的妖怪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戈薇驚訝的走向依莎娜,漆黑的眼眸中滿是不解。
依莎娜再說什麼?為什麼要把四魂之玉碎片給那個妖怪?她瞬間想到了把碎片交給奈落的桔梗,她們到底在想些什麼?
依莎娜沒有辦法隻能在把他們的計劃簡單的說一遍,她擡頭環顧四周,雖然奴良滑瓢落于下風,雖然犬夜叉和殺生丸打着打着發生内鬥,但是優勢在我!趁着我放戰鬥力都在場,讓羽衣狐把鵺生出來。
“能行嗎?”戈薇遲疑的看着依莎娜,對她的計劃半信半疑,現在打的已經很吃力了,在把那個妖怪弄出來豈不是更困難。
“放心吧,晴明和鬼燈會出手的。”依莎娜充滿自信的笑道,對這個計劃充滿了樂觀精神。
“好了,我現在過去了。”安倍心結心結淡淡的開口。
“需要幫忙嗎?”花開院秀元搖了搖扇子挑眉問道。
“呵!這是晴明大人交給我的任務,你休想将它奪走。”安倍心結心結挺胸擡頭,邁着堅定的步伐走向羽衣狐。
哇,晴明的洗腦能力真是絕了,依莎娜默默吐槽。
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反正奴良滑瓢趁着她們交流的功夫偷偷溜了回來,一把抱住失而複得的櫻姬就像是抱住了自己的全世界,語氣深沉帶着滿滿的歉意,“抱歉,我來晚了。”
“妖怪大人?”櫻姬瞪大眼睛,紅暈慢慢爬上臉頰。
戈薇與珊瑚也是驚訝的瞪大眼睛,這麼濃烈的感情讓兩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臉蛋瞬間變得通紅,額頭冒出縷縷白煙。
“戈薇,你是想起了犬夜叉嗎?珊瑚,你是想起了誰,彌勒嗎?”七寶不懷好意的湊近戈薇臉龐,笑得一臉奸詐。
花開院眉眼彎彎,小扇子扇得飛快,對櫻姬和奴良的感情喜聞樂見,當場磕起了CP。
不過,對于依莎娜來說,這簡直就是好閨蜜被人吃占便宜,可是自家閨蜜又豬油蒙了心非要跟着這個鬼火少年,氣的她心肝疼。
索性眼不見為淨,氣呼呼的偏過腦袋,望向羽衣狐的方向,從眼鏡中可以看出羽衣狐的妖力在快速的上漲,她的腹部搞搞隆起,腹部中出現了不同的妖力波動,看來是鵺要出生了。
另一處戰場,犬夜叉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殺生丸,以及貪婪的望着羽衣狐的奈落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等待着鵺的降生。
很快,羽衣狐發出痛鳴,即使是一隻妖怪也要經曆分娩之痛,這種痛深入骨髓無法忘記。
依莎娜不忍的閉上眼睛,有人說這種痛是媽媽對孩子愛的證明,但是她卻從來都是不以為然的,但是此時此景,她也忍不住為羽衣狐感到悲哀,那個她保護了千年的晴明不過是一個冒牌貨,她承受這麼大的痛苦到頭來卻隻有一場空。
雲層呈旋渦狀在羽衣狐上空旋轉,依莎娜抓緊胸口,空氣中彌漫着一種看不見的東西,充滿了壓迫感,櫻姬和玲的臉色已然慘白。
“啊——”
一聲長嘯,鵺誕生了。
然後再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母親,為了保護他千年來不斷轉生的母親,被他扔下了地獄。
世界似乎暫停了,似乎所有人都成為了一座雕塑,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想到鵺出生的第一件事便是殺死自己的母親。
就連強盜出身的奈落,視感情為糞土的殺生丸都愣住了。
良久,一聲巨響在衆人耳旁響起,犬夜叉眼眶通紅,雙手握拳,雙臂止不住的顫抖,臉上的肌肉緊繃,咬着牙大吼:“你在做什麼啊!!”
“那是你的媽媽啊!!”
鵺漠然的轉身望向犬夜叉,表情比殺生丸還冷漠,蔑視着神色痛苦的半妖,“她作為讓我誕生的母親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她該退場了,我親自動手,她應該感到幸福。”
犬夜叉懷疑自己聽錯了,這是孩子對母親的話嗎,他的面孔氣的微微扭曲,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握緊鐵碎牙,“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