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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病秧子X狼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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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不勞你費心。”徐敬榮沒好氣道。

陳彩霞和她親生女兒倒是吃得肥頭大耳,面色紅潤,身上的衣服光鮮亮麗,再對比起現在躺在病床上瘦骨嶙峋的龜妹,要說她有被好好照顧,徐敬榮真不信,所以連她的告狀都有存疑。

“反正我家婆已經仙逝,知畫這次下鄉也算是全了養育之恩,以後兩家沒必要再走動,窮親戚不要臉打秋風慣了,我可不想一直當冤大頭。”

這話說得一點兒都不留情面,陳彩霞目露譏諷,将姿态擺得高高的,生怕他們像螞蝗一樣吸附上來吸血的一般。

“放心,我們以後就是要飯,也不會從你家門前經過。”徐敬榮冷冷怼了回去,暗悔應該早點來接龜妹回去的,寄人籬下不知受了多少委屈。

“呵,你們最好說到做到。”他這麼有【志氣】,陳彩霞松了口氣,能甩掉這個包袱就好。

就這些泥腿子,陳彩霞沒覺得他們這輩子會有什麼造化,沒必要交好,要不是家婆迷信,相信知畫這個死妮子會給家裡帶來好運才一直養着,她早早就将人攆回鄉下了。

“狗眼看人低,當初是你家婆好說歹說留下龜妹,我們也沒想着打秋風……”池清荷暗道錢票給早了,現在不想給了能不能搶回來。

“哼,你們有什麼好值得我瞧得起的,我家婆是老糊塗要收留一個病秧子,我可不傻,誰稀罕那點瓜果蔬菜。”陳彩霞見池清荷盯着未捂熱的錢票,趕緊揣進兜裡,警惕道,“當然,這點錢抵不上知畫的撫養費,但算是一點補償,給出去可沒有再還回去的道理。”

像是怕錢票被搶回去,陳彩霞後退了幾步,眼珠一轉,見知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過來,睜着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她走過去,幸災樂禍般道:

“知畫啊,以後你就不是我家的女兒了,他們才是你真正的親人,回到鄉下後,安安分分找個老實男人嫁了得了,别再沒皮沒臉做些攀高枝的白日夢。”

“這位大嬸,我們認識嗎?”徐知畫是真的很迷惑,他們說的話她每一句都聽得懂,但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腦海中沒有與這些人來往的記憶啊。

陳彩霞“嗤”了聲,以為她是覺得找到靠山膽子變大起來,都會裝傻充愣撇清關系了,雖說是不想讓他們攀附占便宜,但看對方沒有一絲留戀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心裡不得勁,走時也要丢下一句“果然是養不熟的白眼狼。”膈應,才扭着好大一隻屁股鬥勝公雞般出了門。

徐敬榮看着她的背影,黑眸微眯,手握成拳,渾身上下散發着濃濃的戾氣。

“你好,請問有看到我媽嗎?”徐知畫見那個男人陰沉着臉,像在籌謀着什麼壞主意,看向旁邊那個脾氣好一點的女人問道。

她想着就算撕了通知書,但好在證明身份後還是能上大學,到時讓外公外婆出面幫忙和媽媽溝通看看吧。

看這一男一女的穿着打扮,深藍色工裝加黑布鞋,年代感十足,說是在演戲吧也沒見有攝像機和工作人員,奇奇怪怪的。

“龜妹,媽在鄉下呢。”徐敬榮的表情一瞬間由陰轉晴,變臉之快好比六月天,似乎為了表達友好,揚着比向日葵還燦爛的笑容走過來,說,“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你的親大哥徐敬榮,她是你大嫂池清荷,我們是來接你回家的。”

徐知畫皺了皺眉:“你們認錯人了吧。”

徐钰燕怎麼可能會去鄉下,而且她是獨生女,哪裡突然冒出來的親哥哥。

頃刻間,徐知畫想到了什麼陰謀詭計或者是惡作劇。

“我真是你哥。”徐敬榮也知道這個信息太過突然,但事實就是如此。

一段前塵往事就此娓娓道來——

他們的家在偏遠且窮困的徐家村,祖上世代為農,爸媽一共生養了四男一女,守着一畝三分地養家糊口,徐知畫是在全家人的期盼中出生的。

然而,一次意外導緻媽媽早産,徐知畫剛出生時孱弱得像是一隻老鼠,後來又被查出有心髒病,一家人是砸鍋賣鐵也不願放棄治療。

眼見實在是走投無路,就在大家做最壞打算時,一個婆婆出現在醫院,說願意出錢出力為龜妹治療,想要收養她,而且說起兩家同姓,幾百年前很有可能是同一祖宗的淵緣。

那時婆婆一再強調說和龜妹有緣,她的兒媳遲遲懷不上,想要個孩子寬慰陪伴在身邊,并再三保證一定會對龜妹好,爸媽又專程去城裡考察了一番婆婆的家庭情況,确認所說相符,才願意将孩子送給她養。

婆婆還說怕龜妹知道是收養的心裡有疙瘩,就不要揭穿她的身世,如果爸媽不放心,每月可以以親戚的名義來探望一次。

這些年來,隻要爸媽去看望龜妹,都會盡己所能,有物給物有錢給錢,算是一點小心意。

後來得知婆婆的兒媳陳彩霞懷孕生子後,爸媽也曾提議接回龜妹,但是婆婆還是保證說不會虧待龜妹,孩子養出感情了,也就不了了之。

哪知婆婆去世後,陳彩霞就火急火燎寫信通知爸媽來接龜妹回去,說不想家裡再多個病秧子吃白飯。

自家孩子自家疼,爸媽倒想飛奔過去接回龜妹,但因為雙搶走不開,又想到徐敬榮和媳婦也要休假回來,就叫他們順便接去接人了。

兄妹相見不相識也正常。

怪異。

他認真的樣子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徐知畫能清晰地感受到身體不如以往,就像是内裡已經有部分腐爛的枯木,無力、虛弱、疼痛,是她現在的感覺。

生機在慢慢流逝。

徐知畫擡起一隻手看,好奇怪,這不是她的手,瘦小無力,薄薄的一層皮裡,青筋明顯,掌心還有一些繭。

荒誕無稽。

在徐知畫的認知裡,她隻是在和媽媽的争執中情緒激動暈了過去,醒過來自己怎麼就不是自己了呢?

“我是誰?”徐知畫反手指着自己。

“你是我龜妹,大名叫徐知畫。”徐敬榮不知她為何如此問,但還是老實作答。

徐知畫的視線移到桌面的搪瓷杯上,不安地問道:“現在是什麼年代?”

“197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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