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成溪長得白白嫩嫩的,皮膚吹彈可破,她老早就想上手揉一揉看看是什麼感覺了。
等到真正揉上去,果然,手感和她想象的一模一樣,特别軟,又光滑,讓蘇浔愛不釋手。
仗着自己比紀成溪體力強,壓住她微弱的反抗,意猶未盡揉了兩把,看她雪白的肌膚上有了紅痕,才戀戀不舍地放過她。
紀成溪靠在課桌上輕輕喘息,剛才和蘇浔一起玩鬧耗費了她一些力氣,蘇浔害怕真的傷到她,連忙問,“怎麼樣,沒事吧?”
“沒事。”紀成溪休息夠了,氣也喘勻了,對她笑說。
片刻後,忽然問,“你也會和疏桐她們這樣玩鬧嗎?”
“當然不會。”蘇浔擺手,沈疏桐看起來就不好捏,江明月倒是任她揉扁搓圓,但是每次她要下毒手的時候,看見她可憐兮兮的眼神,就放棄了自己的邪惡心思。
綜上,“還是成溪你揉起來手感最好了。”
“我也喜歡和你一起。”紀成溪看着她,眼裡的笑意濃得快要溢出來了,看得出很開心。
蘇浔坐下來,“所以,真的不能告訴我,有什麼區别啊?”
紀成溪想了想,“奶奶是在家裡請客,我想在外面請你們玩順帶請你們吃飯。”
“原來這就是區别?”蘇浔詫異,果然紀成溪是個大人眼裡的乖孩子,從小都在家裡吃飯的,不就是在外面請客而已麼,她從小到大都是在外面吃的,也沒覺得有什麼特殊。
紀成溪問,“你不喜歡嗎?”
“當然不是,就是覺得原來你的區别就是家裡和外面的區别啊,我還以為是什麼更大的區别呢。”
當然不是這個區别,但是更多的,就不能說了。
紀成溪但笑不語。
蘇浔又問,“你想好在哪裡請客了嗎?”
紀成溪想了想,輕輕搖頭。
“那包在我身上,到時候你們和我走就好了,我帶你好好玩一場。”
紀成溪在她說完這句話就答應她了,根本沒有經過思考。“好。”
這麼信任她,倒讓蘇浔有點意外了,看她那麼乖巧的樣子,忍不住想逗她,“你不怕我到時候選特别貴的餐廳和景點,坑你的錢?”
她說着,做了個大灰狼吃小白兔的姿勢,“那時候你的壓歲錢就要都不見啦!”
紀成溪被她逗得掩唇直笑,看着她,眼裡的信任似乎凝成了實質,“我相信你。”
剛認識紀成溪的時候,她就算在笑,也讓人感覺冷清、疏離。
和她混熟了,那股疏離感也沒有了,隻讓人覺得乖巧,溫和,讓蘇浔看得心裡軟乎乎的,忍不住又要伸手揉她的臉,“放心吧,我坑自己都不會坑你的。”
她揉了一通,沈疏桐和江明月也上廁所回來了,蘇浔連忙松開紀成溪,和她們說了紀成溪邀請她們去玩去吃飯的事。
沈疏桐無可無不可,江明月倒是很開心,她媽媽每次放假就讓她回家,這次有理由在學校呆久一點了。
幾人決定放假的第二天在學校大門口集合,然後再去愉快玩耍。
蘇浔已經在腦中想好要帶她們去哪裡玩了,但老師們好像知道學生放假就像脫缰的野馬一樣,約束不住了,于是在最後一節課的上課之前,陶義安背着手,在班裡巡視一圈,像挑選小白菜一樣,叫了幾個班裡的同學去辦公室。
蘇浔非常榮幸,頭一次夾雜在這群小白菜裡面。
她們沒有犯錯,最近也沒有考試不需要詢問她們為什麼考得那麼差,幾人面面相觑,不知道陶義安想幹什麼。
等到了辦公室,看着陶義安桌上近乎堆成小山的試卷,幾人明白了。
彼此看看,眼裡的哀怨可以流成河了。
“别怪我狠心啊。”陶義安拍着那沓試卷,不用問就知道這群小鬼在想什麼,“學生嘛,就要做卷子才能讓你們的生命充實!”
陶義安笑容滿面,看起來總有那麼幾分幸災樂禍的意思,“好了,你們幾個,把卷子抱回去吧。”
幾人這次才明白她們是來當苦力的。
陶義安使喚苦力向來公平,新學期發書發練習冊,向來隻會讓班裡最壯的人輪流拿。
于是哀怨更重了一點。
陶義安笑着拍了拍領頭的高個女孩,“好了,待會兒我請你們吃東西,想吃什麼我包圓。”
幾人一掃哀怨,笑嘻嘻的,紛紛提要求,“老師我想要喝香芋味的香飄飄。”
“老師我要一袋辣條就夠了。”
“老師我不想要吃的,我想上自習的時候聽歌做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