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青攥着她的手腕壓在頭頂,看着蘇婉清的眼睛,她睫毛忽閃忽閃,似有點害怕。
“怎麼?”楚慕青問:“現在知道怕了?”
蘇婉清閉着嘴沒說話,輕喘着氣,怕倒是沒有,【你在床上話這麼多?】
楚慕青冷哼一聲,這Omega還挺有趣,居然敢挑釁她。
卧室沒開燈,楚慕青也就忽略了這句話蹦出來的時候,蘇婉清根本就沒張嘴。
楚慕青一手壓着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搭在腰上,緩緩上移,視線盯着蘇婉清的臉。
起初,她眼睛裡有倔強,慢慢的開始閃躲,後面閉着眼睛往旁邊一偏頭,一臉視死如歸。
楚慕青湊到她腺體邊,腺體因為信息素的緣故,鼓了起來,她唇貼在上面碰了碰。
脆弱的腺體根本受不了這熱意,像被過了電,大腦一片空白,蘇婉清受不了哼唧出聲,腰往上弓起。
這和劇情裡寫的不一樣,不是說咬一口就行嗎?這感覺…有點難以形容。
楚慕青張開嘴,虎牙刺破腺體,緩緩注入信息素,與體溫完全相反的,冰涼的液體進入身體,蔓延到四肢百骸。
玫瑰的信息素裹挾全身,與自己的信息素交纏,那一瞬間,蘇婉清覺得身體根本不受自己控制,隻屬于眼前這人。
“唔…”蘇婉清聽着自己的聲音根本不像自己的,似在撒嬌,渾身酸軟,一點力氣都沒有。
楚慕青不是沒有理智,聯姻的作用,早晚都得走這步,她以為可以再等等,可沒想到身體撐不住。
十分鐘後,結束了臨時标記,腺體處留着兩個清晰的牙印,上面滲出了一點血迹,楚慕青眸子暗了暗。
低頭舔了舔。
“行了。”蘇婉清手撐着她的胸口把人推開,“你好了嗎?”
“沒好,還給咬嗎?”楚慕青漫不經心的問。
剛剛那十分鐘對蘇婉清來說十分漫長,想推開又怕楚慕青受傷。
對于楚慕青來說也并不好受,契合度太高,對于易感期的她來說,吸引力太大,要不是做了手術,她可能會失去理智。
臨時标記後,楚慕青渾身的痛苦消失,比打了強效抑制劑的感覺還好,楚慕青擦了擦嘴唇,放開了她。
蘇婉清緩了一會兒,“既然你好了,那我先走了。”
楚慕青沒阻止她,看着她倉皇跑出自己的卧室,不知道是真的還是演戲,她摸起一旁的手機。
“來門口接她。”楚慕青說:“她去哪就給她送到哪。”
許承柯聽着電話裡的聲音,楚慕青聲音低沉有力,不似之前那麼虛弱,不知道是打了抑制劑還是…
許承柯沒敢問。
“我标記了她。”楚慕青開口。
許承柯心裡一驚。
“看她和蘇家是否聯系,以及她想要什麼?”
在這個關鍵時期突然出現,第一天晚上就主動鑽進她的卧室投懷送抱,要讓自己标記,這不是個正常Omega能幹出來的事。
為了恢複身體,也為了看看這個人的目的。
“好的,楚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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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青回到公司後,開了個會議,宜州的事情得有個定論。
宜州這個位置處在南北城交界點,原本發展落後,可因修了高鐵站連通南北,又發展了旅遊業。
現在宜州寸土寸金。
不止地皮,其他各個項目前途無量。
“楚總,宜州是塊好地,未來發展無限,可我們在北城,是不是不太好去操作。”
“而且這是顧家看中的生意。”
“畢竟楚、顧兩家是世交,這不是撕破臉?”
“北城天街那邊還有三個項目,聽說陸家在試探。”
楚慕青坐在主位,看着他們前前後後的發言,一半都在支持顧衡,輕哼了一聲,她不過是住院一周,又不是死了。
集團竟然有這麼多人叛變,還真是讓人意外。
“我就想要怎麼辦?”楚慕青挑眉:“在商言商,都是公開競标,競标我們CUTE差在哪了?”
程博山一聽忙解釋:“楚總,可這畢竟是顧家先開始的。”
理論上來講,一座城裡的生意像塊蛋糕,大家心照不宣的切一塊吃,沒人會說什麼。
可搶人家的,而且還是世交的生意。
“哦?”楚慕青一擡手:“與程總工作這麼久,竟然不知道楚總是這麼善良的人,不如下個月什麼也不做了,你把錢拿出來給大家分一下。”
“聽說程總上個月剛拍了一塊玉石回來,想來也不差我們這千八百萬的。”
一聽到這程博山立馬閉嘴。
“項目部跟進一下,誰還有意見?”
會議室陷入沉默。
“沒有那就散會。”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許承柯跟在後面彙報工作,“蘇小姐昨天回去就睡了,白天去面試了一下公司被拒絕了。”
“她沒工作嗎?”蘇家現在不如楚家,可還輪不到大小姐出去找工作吧。
“老大,是不是沒看蘇小姐的資料?”
“嗯?”楚慕青想了想,确實是沒看,“我一會兒看看。”
“她昨天回去沒跟你說什麼?”楚慕青問。
許承柯說:“昨天上車後,她一句話沒說,情緒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蘇家呢?”
“蘇家正在聯系你的叔叔,想談春季的合作。”
在預料之中,不過這都是小打小鬧,不知道蘇婉清這最重要的一步棋,會提出什麼條件。
“顧家那邊有什麼動作嗎?”
許承柯搖搖頭,“會不會是在競标上?”
“不會。”楚慕青直接否掉,“競标有五十多家,顧衡忍到現在,不會做這麼沒把握的事。”
彙報完工作,許承柯開始八卦。
“老大,你身體怎麼樣?”許承柯眼睛亮晶晶的,他是Beta,不知道易感期、發情期、标記是什麼感覺。
“……”
楚慕青垂眸端起咖啡,慢悠悠的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