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易感期,人容易暴躁、多疑、渴望自己的Omega。
所有的負面情緒湧上來,頭痛欲裂,楚慕青無法控制自己,她隻能通過摔東西來發洩。
“楚慕青!”她現在的狀态不對勁,許承柯或許能知道怎麼辦。
蘇婉清看了一眼地上的手機,屏幕散發着幽藍色的光。
楚慕青的頭突突跳了兩下,她手松開了一些力道,蘇婉清拽着兩個人倒在地上。
楚慕青手滑了下來,她反應很快,掐着蘇婉清的脖子,“别動。”
楚慕青深吸了一口氣,是Omega的味道,她舔了舔嘴唇,低頭湊到蘇婉清的腺體上聞了聞,“好香。”
蘇婉清聞着空氣中越來越濃的玫瑰的信息素,她們兩個剛臨時标記沒幾天,怎麼可能會發情?
蘇婉清反手點在通訊錄的許承柯名字上。
這會兒楚慕青已經失去理智,她張開嘴舔了舔蘇婉清的腺體,并沒有直接咬下去,像抓到獵物後,享受美味前的耐心等待。
電話被接通,許承柯睡的朦朦胧胧,眼睛根本沒聚焦,恍惚看着來電顯示,問:“怎麼了,夫人?”
“你老大好像易感期了,砸了很多東西,她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話許承柯一下清醒,從床上跳下來,“不好意思,夫人,幫幫忙,她的腺體有點問題,易感期紊亂,能打抑制劑嗎?”
蘇婉清還沒來得及說話,楚慕青捂住了她的嘴。
“嗚嗚。”放開我。
楚慕青看着她,低下頭聲音蠱惑,“噓,别吵。”
漆黑一片的書房裡,蘇婉清躺在地上,她看着楚慕青盯着她,眼尾泛着水汽,臉上汗水流下的淺淺的印子。
酷飒的狼尾,被汗水打濕,一縷縷趴在頭上,全然沒有了形象。
許承柯說了句二十分鐘後到,就把電話挂掉了,挂了電話許承柯先打電話把程灼叫醒,兩個人從家出發去悅景。
上次楚慕青有理智,信息素濃度也沒這麼強。
Alpha的信息素從皮膚滲入,蘇婉清渾身癱軟,身上沒什麼力氣,她擡手握着楚慕青的腰,“楚慕青,你醒醒!”
楚慕青牙齒剛碰到蘇婉清的腺體,蘇婉清渾身戰栗,觸電一般的感覺瞬間傳向四肢百骸蘇婉清開始掙紮,這和上次不一樣。
她沒有理智,而且許承柯說她腺體有問題,能不能短時間連着标記?
“楚慕青,不要!”蘇婉清眼淚溢出,順着眼角滴落在楚慕青的手背上。
想象中牙齒刺破皮膚的痛感并沒有傳來,蘇婉清小心翼翼睜開眼睛,楚慕青摸着一旁剛剛摔碎的玻璃碎片,攥在手心裡。
鐵鏽味混在信息素中。
“楚慕青。”蘇婉清翻身坐起來,“你的手。”
楚慕青靠在桌子腿那,手上的傷口讓她恢複短暫的清醒,蘇婉清躺在地上,兔子的棉質睡衣推到大腿根,上面鋪滿了褶皺,楚慕青無奈的閉上眼。
她的腺體有問題,不過和蘇婉清臨時标記後,她明顯感覺身體好轉,怎麼會這麼突然?
楚慕青回想晚上吃飯的細節,她去結賬的時候碰到的服務生。
當時沒怎麼注意,隻記得她身上有一股特别的香味。
“楚慕青?”
她一直不說話,蘇婉清試探的喊了一聲她的名字。
“滾出去!”
蘇婉清撿起手機,整理了下衣服,趕緊跑出書房,她出去後又給許承柯打了個電話。
許承柯接上程灼正在趕來的路上。
“夫人,老闆她怎麼樣了?”
蘇婉清捂着手機靠在浴室的門口,“她現在還好,剛剛劃了一下手。”
“夫人,别擔心,我們還有十分鐘。”
蘇婉清想着剛剛在書房,楚慕青怕傷害她,傷害了自己,“我有什麼能幫她的嗎?”
“一樓的醫藥箱裡,有強效抑制劑,你可以給她打一針。”
“不行!”程灼在旁邊提醒,“她現在不能用,她是被誘導的。”
“那有什麼别的辦法嗎?”
“你讓她标記啊。”程灼沖着聽筒直接、毫不避諱的、水靈靈的喊出這麼一句話。
車内沉默,蘇婉清也跟着沉默。
“不過你要小心,她可能會…”程灼這會也反應過來,“她可能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想到剛剛楚慕青那樣子,她明白程灼話裡的欲言又止。
“我知道了。”
挂斷電話,蘇婉清看了一眼時間,十分鐘,十分鐘後,醫生就到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馬上過了十分鐘,許承柯又打了個電話。
“夫人,車在路上抛錨了,現在我們兩個走過去,可能要半個小時,你幫忙照顧下老闆。”
蘇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