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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第 113 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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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問期不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他年紀太小,沒有根基。”

裴頌發笑:“你也想讓我求你?”

沈相擡眉,颔首。

“下官在此請求大人讓下官複職,此恩以後定會相報。”

沈相搖頭,道:“不是這樣,”

“你喜歡我?”裴頌終于問出口。

沈相坦然承認:“嗯。”

裴頌推開他的攙扶,抱臂靠在牆上,很随意地道:“可我又不喜歡你。”

沈相抿嘴,不知在想什麼。

“而且我不喜歡别人威脅我。”

沈相不解:“可是言問期讓你求他,你還親他了。”

裴頌審視着沈相,忽然想起很久之前,母親似乎提過讓自己娶他。心思這麼重的男子,幸好沒娶。

“我又不喜歡他。舊情人而已,逗一下他。我都要去喝花酒了,親個言問期總比去喝花酒好。這話也輪不到你來質問我吧,我們之間又沒關系。”

“你讨厭我了?”

裴頌本可以和沈相逢場作戲利用一下沈相的好感,但沈相阻攔她複職,這讓她有些不快,于是她說了是。

沈相瞧着也不惱,點點頭,居然整個人松弛下來。

于是,裴頌被敲暈了,醒來時躺在一張床上。她的衣裳是被換過的,腳踝上似乎有東西,她動一下,聽到鎖鍊聲。

好好好,一回生二回熟,她裴頌也算是有當禁脔的經驗了。

沈相紅着臉看她,似乎還有點害羞,道:“你說我們沒關系,以後就有關系了。”

裴頌簡直無奈了,道:“沈相,也許有人對皇帝的夫郎有特殊癖好,但我對皇帝的男人沒有興趣。”

“我和宋南錦沒有關系,我們隻是朋友。”

“你綁我要幹做什麼?”

“培養感情。”

裴頌道:“哦,那你要怎麼讓我喜歡上你?”

沈相走到床邊,然後開始解裴頌裡衣。裴頌握住他的手,阻擋道:“你這是做什麼?”

“女人不就是喜歡這樣嗎?”沈相純真地眨眼,“我看書上都是這樣說的。”

裴頌失笑:“你看的什麼書?”

沈相老實道:“裴頤的書。”

“你以後别看了,他就是看這些書把腦子看壞才被女人騙。”

沈相認真問:“那你喜歡什麼樣的?”

裴頌唔一聲,道:“像狗一樣,每日就乖乖地沖我叫,我摸頭就搖尾巴。”

沈相冷下臉,道:“那我就把你鎖一輩子。”

原來逗過頭也會生氣啊。裴頌笑道:“說笑的。好啊,沈相大人,我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我同意了,你放了我吧。”

“真的?”沈相一喜,竟是笑起來,叮囑道,“那你以後不能親言問期,也不能去喝花酒。”

“好啊,你把我調回吏部,我就沒有時間去做這種事。”

沈相神情嚴肅起來,裴頌幾乎以為他發現自己在敷衍他了。很快,沈相道:“可以。”

換做從前,裴頌肯定是不屑于幹這種出賣色相的事,可在外頭摸爬滾打幾年,她也放下這種包袱。能到達目的,過程也不需要多有尊嚴。

裴頌換好衣裳,沖沈相揮手:“我先回去了。”

吃軟飯原來這麼輕松嗎?裴頌看出這個沈相腦子在情愛方面實在不太活絡,糊弄起來簡直輕而易舉。

很快,裴頌就收到吏部的調令。她懂得什麼叫交易,敲了隔壁的門,拿着從沈齊家那坑的錢請沈相下館子去。

一向端莊的沈相喜上眉梢,一路嘴角都是微微揚着的,直到看見蒼蠅館子。他奇怪地問:“你不是很愛幹淨嗎?”

“人都是會變的。”

這種館子大多數口味重,可沈相口味清淡,他皺眉吃着。裴頌從前也口味清淡,如今也能吃重口。

回去的路上,裴頌低頭踩着影子,道:“沈相,雖不知你從前喜歡我什麼,但我已經不是從前的裴頌。曾經的我,清高又自傲,若是這些讓你認為很有女子氣概所以心動的話,如今我們也還是可以做朋友的。”

沈相疑惑地問:“可是,喜歡一個人難道不應該是她變成什麼樣都喜歡嗎?”

裴頌笑了,搖搖頭:“那個不叫喜歡,那個叫愛。”

“哦。”沈見山這麼說着,“那我愛你。”

一時間,萬籁俱寂連風聲也停,裴頌避開沈見山淡然的目光,輕聲歎息。為什麼愛這麼沉重的詞可以這麼輕松地挂在嘴邊?

此後,裴頌便刻意疏遠沈見山。若沈見山上門來尋,她就推脫忙。長此以往,沈見山再榆木腦袋也察覺幾分。

沈見山抓住裴頌的袖子,問:“我知尋常情人不會像我們一般連相處的時間也沒有。”

裴頌反問:“那你認為我們是尋常情人嗎?”

那自然不是,沈見山抿嘴,道:“那你今日要忙什麼,我要同你一起。”

裴頌打算去寺廟帶雲淨上街,和沈見山一同着實有些奇怪,但她也拗不過沈見山。

雲淨見到沈見山很歡快地喊:“漂亮哥哥!”

沈見山沖她露出一個很淺的笑。

她倒是沒這樣喊過言問期,裴頌打量着沈見山,比言問期好看嗎?

實則和相貌無關,雲淨喜歡沈見山這般酷酷的哥哥,和阿嬸一樣酷,言問期話太多了。

“今日想去哪兒玩?”裴頌蹲下來問,“你是不是長肉了,怎麼臉圓滾滾的?”

“哪有?我這是長力氣了!”雲淨捧着臉蛋衡量肉感,“我今日想去練箭。”

裴頌把人帶去了禁軍的演武場,沈見水今日當值,進去得還算順利。這群粗人沒怎麼見過這麼粉嫩的小孩子,走一圈下來,雲虹的臉都被掐紅了。

沈見水驚悚地看着自己弟弟和裴穎姐姐走在一起,忍不住拉住沈見山,問:“你倆怎麼會在一起?”

沈見山很平靜地答:“我們是情人。”

這話讓沈見水當衆石化,而後去給裴穎寫信,大姐鐵樹開花了!

雲淨練了一會便覺得手臂酸痛,拉着裴頌撒嬌。裴頌本想說女孩子怎能如此嬌氣,可又對着雲淨的臉說不出重話,隻能無奈地摸摸她的腦袋,讓她去拿其他兵器玩玩。

等雲淨在衛兵地帶領下去使用兵器後,沈見山評價:“你太驕縱她了。”

“嗯,我樂意。”

見雲淨玩得不亦樂乎,裴頌也沒再一直盯着她,而是起身往外走去,道:“坐着發悶,去外邊走走吧。”

沈見山跟在她後邊,慢慢變得并排。供禁軍休息的房屋錯落,裡面不乏吵鬧聲。

裴頌被他盯得受不了,問道:“你想要什麼?發帶?耳飾?今日我沒戴發簪。”

“哦,原來你知道。”沈見山小聲喃喃,忍不住被裴頌的逼問後退靠牆而立。

裴頌面無表情地湊上去,給他看自己的耳墜,道:“你是不是想看這個,是蘭花樣式的耳墜。”

言問期隻是去練武場鍛煉,卻瞧見了這樣暧昧的一幕,好似裴頌在強吻人一般。他氣勢洶洶地上前,質問裴頌:“你這三心二意、薄情寡義的女人!你前幾日還對我那樣,今日卻和别的男人在這拉拉扯扯!”

裴頌還沒來得及說話,沈見山搶先道:“我和裴頌是情人,她和你已經沒有關系了。”

“裴頌,他說的是真的?”

打發了言問期也好,和這人談談身體還行,談情實在是太麻煩了。裴頌壓着沈見山,側頭對言問期道:“是真的,你既知道了以後就别再來找我,省得他又吃醋。”

言問期紅了眼眶,連說三個好字,跑了。

沈見山抱住裴頌,深深地呼吸,氣息噴得裴頌脖頸有些癢癢的。她忍不住道:“你這樣有點怪。”有點變态。

“裴頌,我不會讓你覺得麻煩的。”沈見山在她耳邊說着,“我會好好驕縱你的。”

夏日炎炎,裴頌的臉也被蒸紅,她道:“誰教你這樣說話的?”

“沒有人教我說話。”沈見山嗓音悶悶的,“沈見水還總說我不會說話。”

感覺被傻子克高手了,裴頌深深地歎息。

在這次之後,她和沈見山的事漸漸傳開。本來朝中看她不順眼的人就頗多,現在更是如潮水般湧上來,她們得罪不起沈見山,難道還得罪不起裴頌嗎?彈劾的她奏章一張張往上送,多到宋南錦都忍不住召見她。

“你不該回來的,你自己看看這些彈劾,裡面不乏你昔日的好友。她們倒不是落井下石,是真認為你傍着男子行為可恥,輕賤自己,完全不似從前的裴頌,又走裙帶關系進吏部。”

裴頌随意看了幾眼,還真看到眼熟的名字,還有薛靜娴,這些人在她落魄時都曾想拉她一把。真是物是人非,令人唏噓。不過,這本來就是真話,又有什麼可辯駁呢?

昔日,薛靜娴同她在朝堂上也常有争執,卻心知肚明彼此之間的尊重。如今薛靜娴怕也是覺得她是一心玩弄權術、不擇手段的人。

她笑道:“臣可沒有陛下那麼在乎名聲。臣隻願問心無愧,不會去理會世人所議,至于後人,臣早就是黃土一抔,又何須在意。”

宋南錦含笑:“裴頤今年回京過年,為朕回來的。”

陛下真是沒地方炫耀的了嗎?裴頌不由得想,弟弟真的太外向了,幾年不看家人,為了一個女人才回來。

出宮的路上,裴頌碰見前來議事的薛靜娴、沈見山。

薛靜娴叫住她,道:“裴頌,别讓我看不起你。”

“薛大人這話太偏頗。”沈見山出言反駁,“若是都像大人這般論迹不論心,那朝上哪個臣子不是想得到賞識往上爬,如同裴大人一般。”

薛靜娴不欲和沈見山争論這事,畢竟沈見山肯定偏袒裴頌,她甩袖而去。

裴頌笑道:“說的好似你知道我心中是如何想的。”

“我知道,這世間不會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沈見山微微仰起頭,夕陽的餘晖映在他的臉龐,“他們看你遠不如我看你來得久。”

“我想,你有今日的轉變,也一定是經過了莫大的沖擊。”

裴頌想起自己回京前在江邊看的那次落日,如今日一般美。

沈見山看着裴頌遠去的背影,呆站一會,直到宮人提醒,他才想起去見陛下。

這時,言問期從旁走過來,冷笑道:“我不是挑撥離間,她那般冷心冷肺的人,無論是為了多崇高的理由,肯定也是在利用你的。她根本不喜歡你。”

沈見山不想與言問期過多交流,正想走,又聽見言問期如鬼魅般的嗓音。

“她主動抱過你嗎?親過你嗎?看樣子都沒有吧,你不如今夜去問問她,願不願意睡你這個人老珠黃的男子。除去色相,她有跟你說過她的私事嗎?比如她有一個念念不忘的亡夫。你以為她喜歡溫柔、白淨男子,實則全是她亡夫的模樣。”

這人真的很讨厭,說話很難聽。沈見山的耳邊卻一直響起言問期的話,他沒有過情人,也不知天下情人間究竟是何模樣。裴頌确實很少提及私事,他們在一起總是安靜的,偶爾說些今日吃什麼的這類的閑話,還有就是朝堂上的事。

秋日飄着桂花香,裴頌聞着便覺心情好,買了些桂花糕回家。

等聽到沈見山回府的動靜,她提起糕點上門拜訪。

沈見山似乎心情不好,看着她欲言又止,半響問:“我長得醜嗎?”

裴頌不知他又在想什麼,道:“不醜,你長得好看。”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親我、睡我?你是不是嫌棄我年紀大?”

裴頌一時語塞,她從前不願意和沈見山糾葛太深,因感到此人是真的對自己一片真心,難免生出愧疚之心,又怎會做越軌的舉動?

“而且你從來沒跟我說過,你有亡夫。我還以為你喜歡白淨的男子,有日照的天我向來都避免出門,也從來不吃狗肉。”

這件事連母父都不知道,若不是要刺激言問期,裴頌怕是會藏在心中一輩子,她本身就是内斂的人,向來不會與人多說自己,更别說這般無能的自己。

“你是不是在利用我?當情人隻是你在糊弄我,偏偏我當真了。”

關于這點,裴頌就有話說了:“我若是不答應,現在還被你關在院中培養感情。”

“你!”沈見山氣急,又知裴頌說的是實話,更氣了,“你走,我不會關着你也不會革你職,你走吧!”

裴頌見他在氣頭上,把桂花糕放在桌上,真回去了。然後發覺隔壁有東西扔過來,她彎腰一拾,是桂花糕。她不由一樂,也沒當回事,自個吃了。

過幾日,裴頌估摸着沈見山氣消了。她倚在大門口,等着沈見山的轎子回來。沈見山落轎,裝作沒看見她。

裴頌招招手:“沈見山,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沈見山心想,自己問了宋南錦。宋南錦說,裴頤生氣時她也不會去哄,隻會等氣消了再交談,天下情人間都是這樣的。因而他有些氣裴頌沒來給自己消氣,可也不好發作。

既然裴頌主動來找自己說話,那他就勉強一聽。

裴頌不知道沈見山心中的想法,隻覺得招招手就過來了,可不就和狗一樣。她拉着沈見山進去,吻上了他的唇。沈見山不會伸舌頭,也不會換氣,臉漲得通紅也不舍得推開裴頌,快要溺死在這個吻裡,卻聽見裴頌的笑聲,越來越大。

“以後還是不要親了。”沈見山緩過氣,嚴肅地道,“這個一點也不舒服。不過,你要是喜歡,我們可以制定一下頻率。”

裴頌停止笑,耐心地道:“你要張嘴,把牙齒也張開。對,就是這樣。”

兩人又交換了一個粘膩的吻,涼爽的秋日生出燥意。裴頌抱着沈見山,親親他的耳垂,在他耳邊小聲道:“我可以跟你說一個秘密,你是第三個知道的人,我家裡人都不知道。”

“雲淨是我的女兒。”

沈見山皺眉,道:“第二個是誰?”

“哈哈,是淨餘大師。”

哦,沈見山放下心來,道:“我想要你今日的腰帶。”

換做旁人,裴頌就當是暗示了,可對面是沈見山,她便笑道:“好啊。今日我們去下館子。”

話是這樣說,直到日頭完全落下,兩人還是擁抱在一塊,最後沈見山下了兩碗不太好吃的面,兩人吃得很開心。裴頌暗暗在心中決定,以後還是别讓沈見山下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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