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可怕?”我詢問錢掌櫃。
錢掌櫃瘋狂點頭。
“這位少俠?”那位少俠從遠處走過來,站在錢掌櫃的身後。
“這位是我雇的殺手。”錢掌櫃解釋道。
“難怪,”我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下手快準狠。”
“你們還下不下來了?”玉兒公主在一樓喊,那些看客和鴛鴦樓裡的所有人都被帶走了,現在隻剩下我們這幫人。
“下去了。”我回答。
等所有人到齊,童森壓着那位禦史大人先行一步。
“不介紹一下?”玉兒公主不懷好意的盯着胸口紅透的祝公子說。
你們這群皇子公子指定有什麼說法,這麼多陌生人一眼就挑中了同類。
“這是葉雲,這是錢掌櫃和他雇的殺手,這是祝公子和他的侍衛。”我依次介紹完。
“……”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也就隻知道這些。”我雙手一攤,無能為力。
“他們能否和配合我們的調查?”玉兒公主看着我問。
“能…能吧,”我說的心虛,“你問我幹嘛,你直接問他們啊。”
“不都是你招惹的人,”玉兒公主說的理直氣壯,“你要負責。”
“我要不招惹這些人,搞不好我都不在了。”我小聲的嘀咕。
“你說什麼?”
“天色不早了,”張叔站出來說:“我向你保證,他們會配合你們調查。今天先讓我們回去,可否?”
“好。”玉兒公主答應了。
“少年呢?”我問葉雲。
“佟大哥抱回你們客棧了。”葉雲回答,“我們先走了,拜拜。”
“拜拜。”
張叔帶着葉雲和錢掌櫃以及那位少俠,走出了鴛鴦樓。
“你們有地方住嗎?”我轉頭問祝公子。
“有。”
“我們住在城郊一家叫客滿樓的客棧,你明天來找我們吧。”我又打了個哈欠。
“好。”
“拜拜。”
祝公子和他的侍衛也走出了鴛鴦樓。
“哇,”我伸了個懶腰,“終于結束了,這件事。這幾個天過得像幾個月。”
“你們先回去,我去幫忙審人。遲則生變。”任将軍說。
“這麼說陸副都統和李軍醫他們…”
“已經在牢裡等着了。”任将軍面無表情的說。
“辛苦你們了。”
“我們走了,你們兩回去小心。”玉兒公主臨走前叮囑我們。
“知道了。”我說。
雖然嘴上是答應了,但是我完全不知道要小心些什麼。
直到我走出門,驚訝道:“雪下得這麼大?!”
樹枝上已經挂滿了厚厚的積雪,像是一根根銀條。無數雪花從天空中飄落,密密麻麻的交織在一起,仿佛帷幕籠罩了整個世界。
“回去了。”執與拉起我的手,給我帶上手套。
“你有手套你趕馬車的時候怎麼不帶?”他給我的雙手都帶上,從懷裡又拿出一副給自己帶上。
“那時候沒有。這個是來之前玉兒公主塞給我的。”執與回答。
“她還挺細心。”可惜她不能當面聽到我的誇獎。
“我走之後發生了什麼?”執與好奇的問。
“可多了,聽我慢慢道來…”我擺出說書先生的腔調。
執與含笑聽我邊說邊手舞足蹈的給他比劃,還要注意我不被自己絆倒。
“所以你記憶最深刻的是,他那張臉?”執與和煦的微笑着。
“是的,他那張臉真的過于可怕了。特别是突然出現在你面前的那種恐懼,我一輩子都忘不掉。”回想起當時的情景,我還是會汗毛豎立。
“今天晚上要不要和我一起睡?”執與和煦的微笑變成了心機的壞笑。
“為什麼要和你睡?”我輕輕推開客棧的門。
“不願意就算了,希望你晚上做個好夢。”說完執與直徑走上樓梯,回房睡覺了。
我關上門,在想執與說的最後一句話什麼意思。
現在的我又累又困的肯定不會做夢。
回到我的房間,躺在柔軟的床上。被窩裡還有秋明放的湯婆子,好生舒服。
溫暖的被窩把我包裹着,不一會我甜甜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