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舒也不好受,她擡手看了看腕上的時間,時間還早。
捧着簡言的臉,纏纏綿綿又親吻了好一陣才說:“好!”
一到酒店房間,簡言就撲到戴舒身上,迷迷糊糊找到她的唇親上去,互相撕扯着彼此的衣物,理智在她面前蕩然無存。
簡言微喘着氣靠在牆上,戴舒單膝跪在她面前,摟着她的腰,向她身體裡最柔軟的地方靠近。
“戴舒......”簡言漸漸體力不支,挂在她身上,失神地叫着她,她的雙眼迷蒙混沌着,隻想她身/上的女人盡情地探/索她,取/悅她。
...
戴舒橫抱起雙腿顫抖的女人,将她平穩地放到柔軟的床上,女人雙腿纏在她的腰上不肯放開,她唇角微勾,輕聲安撫說:“我去給浴缸放水,馬上就好。”
浴室裡水聲嘩啦伴随着深淺起伏的嬌/喘聲,朦胧水霧中兩個女人一起躺在浴缸裡嬉戲打鬧,打濕的長發緊密地糾纏在一起。
簡言胸線劇烈起伏躺在戴舒身上喘息着,身上的女人靠在浴缸裡,一手摟着她,幫她沐浴,一手遊曳在水下,激起層層漣漪。
簡言在一層層起伏的漣漪中攀上一個又一個高峰。
“你也是來參加舒老先生的壽宴嗎?”在戴舒吮吻着她的後背,一遍一遍撩撥着她的身體,她壓抑着呻/吟聲顫顫抖抖地問出口。
或許結束之後她們可以一起參加宴會。
“......”
“那個地方是舒老先生晚上設宴的地方,你出現在那應該不是巧合吧,我不小心看到了你跟短發女生的争執現場。”她見戴舒動作停住了,連忙開口解釋。
當時她們兩人的談話她沒認真聽,隻聽到短發女生叫了戴舒的名字。
“唔~”修長瑩潤的指尖驟然離開身體,溫度降了下來,簡言不明所以,欲轉頭去瞧她。
“你相信我嗎?”嘩啦一聲,戴舒突然直起身從背後緊張地摟着她。
似乎她的答案牽動着戴舒的心神,無論她回答什麼都會讓她不安,盡管她們此刻靠得如此近,甚至沒有一點距離。
“她說得那些事都不是我做的,你信我嗎?”戴舒再次開口,語氣比之前還要小心翼翼。
她可以不在乎别人怎麼看她怎麼誤解她,唯有簡言,唯獨隻有她,她隻在乎簡言的感受,她不希望簡言誤會她。
水已經徹底涼透,簡言拿起邊上的浴巾,轉過身來披在她和戴舒身上,語氣堅定道:“我當然相信你。”
相處這麼久,她的為人她多少有些了解了,至少在她眼裡她是一個可靠的女人,也是她真正喜歡的人。
*
兩人纏綿了兩個小時,礙着還有工作要忙,不能太過分,簡單地沖洗了一番。
“等宴會結束,我有話跟你說。”簡言邊紅着臉,邊扣上襯衫扣子。
她想挑明她們的關系,她想做戴舒的女朋友,想永遠和她在一起。
“簡言,在去參加宴會前,我想像你坦白一件事。”戴舒走上前來,神色有些複雜,不複方才溫存纏綿的暧昧,眼中像蒙上一層飄渺虛無的霧,突然有些看不清她了。
“嗯?”她笑盈盈地望向戴舒,伸手摟上她的脖頸。
“我其實是舒老先生的外孫女。”
“什麼!”簡言攬抱的動作頓住,震驚地後退一步,險先崴了腳。
她臉色唰白看着眼前的女人,她是那個身價百萬億的玉器大師的外孫女,謙虛地說着自己是一名投資經理人其實是一家投資公司的老總。
不僅擁有一家俗稱“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古董店”,還是豪門大戶的千金大小姐!
剛剛和自己纏綿了兩個小時。
她這是撞了什麼大運,想想都覺得可笑吧!
戴舒家境殷實,吃穿不愁,豪門規矩多,估計要找也要找門當戶對的,所以最開始她才不談戀愛,找床伴吧。
隻是玩玩而已,沒準以後就過正常生活與同一階層的談婚論嫁。
隻有她這個傻子,把pao友當真愛,癡心妄想想去和人家談戀愛。
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挺好的,戴總!你說我上輩子到底修了什麼福,怎麼什麼大人物都讓我遇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