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東方君悅酒店二十八層
戴舒牽起簡言的手走進酒店房間,剛一進門,她便傾身過來将簡言抵在門上,左手撫上她的側臉,溫柔地含住她的唇瓣,她閉着眼,淺淺地吻着,慢慢享受女人唇間的甘甜。
簡言雙手摟着她細長的脖頸,難耐地回吻着。
時隔兩個多月,她生疏了不少,動作有些笨拙,磕磕絆絆啃吻着。
身上的人忽然托住她的後腦,讓兩人的吻加深,輾轉深吻着,掠奪她的呼吸。
簡言壓抑多時的欲望,在這一刻全數爆發,戴舒的綿長熱吻已滿足不了她。
她輕咬一口女人的唇,啃吻她的下巴,綿密的吻不斷向下,手也不安分,急切地解着她的大衣扣子。
她埋在女人頸間,舔舐女人喉嚨的部位,丢棄所有的矜持,失神地喚她:“戴舒,要......我。”
天寒地凍,唯有彼此的體溫能熨帖彼此。
*
折騰了一上午,兩人都饑腸辘辘,戴舒起身去浴室洗澡,簡言披上衣櫃裡的浴袍遮住鎖骨上的吻痕坐到床上,拿起酒店的平闆點餐。
不多時,門鈴響了,她雀躍地跑下床,奔向可口的美食。
她打開門,站在門口的卻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員而是拿着一個黑色行李箱,站得筆直的女人。
戴舒的助理青染!
“簡小姐!”女人臉上漾着清淺的笑,自然地與簡言打招呼,似乎不意外她的出現。
“紀小姐,您怎麼會在這裡?”簡言羞紅了臉,不自在地摸了摸右耳耳垂。
青染将黑色行李箱推到她面前微笑道:“這是戴總的行李箱,我暫時聯系不上她,麻煩簡小姐幫我轉交給戴總。”
“好。”簡言臉上的熱意越發滾燙,雙手接過她手裡的行李箱。
“那我就不打擾了,再見!”
“再見!”
“好你個戴舒,這下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你一間房了。”簡言氣鼓鼓拖着行李箱,快步走着,悶着氣要找人算賬。
正說着,浴室門開了,戴舒邁着長腿擦着頭發走出來,聽到行李箱的滾輪聲,下意識轉過頭來。
見着女人推着行李箱,她眸中神色變了變,擦頭發的動作頓住,忙上前解釋道:“青染來過了?抱歉,我剛在洗澡,沒接到她的電話。”
打濕的長發松松散散垂下來,頭發上的水滴濕哒哒地流淌着,沿着脖子方向往下流。
簡言的視線随着水流的方向越往越下,臉越來越紅,她偏過視線,結結巴巴地說:“沒,沒關系......天,天氣比較冷,你,你還是吹一下頭發吧,别凍感冒了。”
她将行李箱遞到她手上,拿過她手上的浴巾,踮起腳為她擦拭濕漉的頭發。
“簡言!”女人伸手攬過她的腰将她貼近自己,含着她的耳垂,輕咬一口,在她耳畔呢喃着:“可以麻煩你幫我吹嗎?”
右耳上酥麻的癢意又勾起她心中的欲望,她擡起頭,雙手摟上戴舒,四目相對間,兩人都窺探到彼此眼裡對對方的欲望。
恰在此時,門鈴又響了,簡言紅着臉松開她,尴尬地笑了笑:“可能是我點的餐到了,頭發我待會再幫你吹。”
剛轉身,她便懊惱不已,拍了拍自己滾燙的臉。
簡小言你怎麼回事?對她上瘾了嗎,才剛消停沒一會,你又想和她做那事?
拿了餐回來,簡言發現戴舒解開了身上的束縛,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換了一身紅色的吊帶睡裙,修身剪裁,性感妖娆,她身材高挑,僅有的布料隻堪堪到大腿。
望着那抹紅色的倩影,簡言駐足良久,不自覺地咽了咽喉嚨,臉上的熱度越發滾燙。
戴舒好美!
她現在滿腦子隻有這個念頭。
戴舒正自顧自坐在床邊,拿着吹風機吹着打濕的長發。
“我,我幫你。”簡言似迷了心智,快步走到她面前,拿過她手中的吹風機。
風呼呼地吹過戴舒的發絲,她閉着眼“安分守己”跪坐在簡言面前,一動不動。
豐滿的曲線卻一覽無遺被簡言看了個遍。
簡言:“......”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簡言!”身前的人忽然伸出手解着她腰上浴袍的帶子,探手進去撫上她的腰,磨/蹭,撫摸,呵着氣問她:“待會我們要出去逛一逛嗎?”
她一下子腿軟了,心髒撲通撲通狂跳,下腹部有了感覺,她感到自己臉上的溫度在不斷上升,空虛難耐的感覺漸漸侵蝕着她的思緒。
“啪~”風聲停止,腦中的那根弦也斷了,她托起女人的下巴,雙腿抵在床前,俯身向那鮮豔欲滴的紅唇吻了上去,輕而易舉推倒她,撲到她懷裡,右手不安分地伸進她的睡裙,顫抖着嗓音說:“我......唔!”
懷裡的人迫不及待迎了上來,将她壓在身下,托着她的後腦,埋進她的鎖骨,右手毫無章法解着她身上的浴袍。
浴袍被無情地丢下床,突然間不着寸縷,簡言冷得瑟縮了一下,撲入身旁溫暖的懷抱,肌膚相貼着,她的眼神變得渙散,雙腿被擡起,如墜入一個無法到達的終點,橫沖直撞地翻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