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沒有說話隻是點頭,他一瘸一拐的走到床前,他盯着柳書看了一會問:“餓嗎?”
柳書确實有些餓了,一早上隻有二丫陪說了會話,說完也就說完了,二丫去找花二牛他們玩去了。
“有些餓了。”柳書摸自己的肚子。
在二丫走後柳書又獨自試了試,用兩個棍子架起自己走路,她的腿沒有事,隻是太久不走了導緻有點萎縮。
“這是做什麼的?”小狼指了指柳書用來架起自己的棍子。
“那個是拐杖,我可以用它走路。”柳書解釋道。
小狼看向被子下面柳書的腿問:“要去茅廁?”
說到茅廁柳書臉頰發熱,沒醒來時她不是不知,小狼會照顧她,甚至幫她換些東西。
柳書很想拒絕可這拒絕的話無法說出口,“要去。”
柳書說出口時臉紅的不成樣子,或許因為小狼從未與人相處過,又或許他還小根本不在意。
可柳書是個成年人,她容易亂想,等上完茅房小狼倒了熱水給柳書擦手。
“等會,叫大夫給你看看腿。”小狼端着水來到床前。
柳書洗了手“嗯”了一聲,走時小狼一瘸一拐的去了趙子銘家說了柳書的腿,等了許久趙子銘才提着藥箱來找柳書。
二丫看見趙子銘也跟着進了屋,剛進屋就看見,趙子銘拿着銀針要紮柳書的腿,二丫被吓的退了出去。
她最怕的就是生病時趙子銘給她紮針了。
“這有沒有有感覺?”趙子銘在柳書膝蓋出下了一針。
柳書感到一絲疼痛點頭,“這那?”趙子銘再問。
柳書點頭,趙子銘收回銀針,“沒有什麼大問題,你躺太久了的緣故。”
“那我要多久才能恢複如初?”柳書問。
“不出三日方可痊愈,記着多吃肉類,回去我告訴你那個弟弟,讓他去山上給你打野雞補一補。”語畢,趙子銘準備收起藥箱離開。
柳書叫住他,“大夫,我弟弟的腿真的廢了?沒有其他醫治的辦法。”
趙子銘提起來的藥箱又方向,皺起眉,“能治。”
聽到能治二字柳書心裡的某塊地方被安撫,“怎麼治?”
“能治是能治,就是難。”
“怎難?”柳書不怕難,小狼會騎馬會上樹,再難他也不能下半輩子是瘸子。
“要是大富大貴之家不難,可你們身無分文。”
趙子銘言下之意就是錢多了能治,錢少了認命,這個确實難。
柳書跟小狼現在就是一個□□癱瘓一個瘸子,想在短時間内賺到足夠的錢根本不可能。
“有治療的期限嗎?”柳書問。
“兩年,兩年之内還有希望,超過兩年筋骨成型再無醫治之法。”
“需要多少錢?”柳書問的坦蕩。
趙子銘笑了,他倒是沒想到柳書會那麼問,于是把柳書上下打量了一番,一開始趙子銘隻認為,柳書跟小狼是那個官宦人家逃出來的奴仆。
他們二人身上中的箭,他是眼熟的,可當柳書醒來,兩人那麼一對話發現或許他有些偏頗了。
“三十兩黃金,去城裡随便找一家藥鋪都可醫治。”說完趙子銘提着藥箱離開。
“三十兩黃金城裡随便一家藥鋪都可醫治?”柳書現下覺得趙子銘更像庸醫了。
知道那能治手上就是沒錢,柳書得想想賺錢的法子了。
幹完活小狼回來,這天王大春收攤子早,賣剩下的東西很多,一部分留給自己女兒剩下的就全送給柳書他們了。
柳書看着床頭櫃子上王大春放的好幾根糖葫蘆,還有一些糕點,柳書确實有點饞甜食了,她最愛的就是小蛋糕。
柳書拿起一根糖葫蘆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上面的甘蔗糖化了粘牙,用料都是真材實料沒有摻假。
柳書在地上上看了一圈沒有找到垃圾桶,口中的山楂籽無處吐,等她看到小狼才反應過來,這裡不是現代社會。
臨朝柳書沒有在腦海裡想出這是那個朝代,她可穿到的是另一個空間的王朝。
沒有垃圾桶口中的籽無處吐,柳書在嘴裡含了一會喊:“小狼,你找個碗來。”
小狼正坐在桌子旁不知道在幹什麼,聽到柳書叫他,他放下手裡的活計起身出去給柳書找碗。
小狼把找到的瓷碗遞給柳書,柳書接過去把口中的山楂籽吐裡面,繼續吃糖葫蘆,一串糖葫蘆吃完。
山楂籽已經把瓷碗的碗底覆蓋住,嘴裡酸酸的,周圍沒有水壺柳書又喊小狼去給她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