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興趣?看上了?!!那方面的?!!!
柳書停住腳步不動了,“什麼意思。”
曲靜意不知道該怎麼說,水婆婆是她爺爺帶回來的一位神醫,隻給曲家看病,算是曲家是私人大夫。
曲家每次去看病後,都要給水婆婆上供,曲家的人幾乎都是供着這位神醫的。
曲靜意也不知道該怎麼跟柳書說,“水婆婆就是看上去奇怪,但她人好,嗯,反正治療需要很長時間。治療的時候就讓小狼在這住下吧。”
曲靜意說的很含糊其辭,柳書想了會,還決定先去把麻藥給摘了。
不過這麻藥為什麼要現摘的,等來到了後院深處,柳書被眼前的場景震撼到了。
水婆婆住的地方并不偏僻,要說按環來,水婆婆住的地方那就是三環。
後院深處幾乎全是草木,有幾顆柳書認不出來的樹,長得非常高大,要是隻有這些還能說的過去,可樹的下方居然有一片沼澤。
柳書目測了一下,那片沼澤能王大春家一半大,沼澤裡咕嘟着灰色的泡泡往上漂。
“這裡怎麼會有沼澤?”柳書沒有見過真正的沼澤,沒有真正的見過不代表沒有看到過。
沼澤裡長着通體發黑的植物,植物的葉片的頂端有顆豆粒大小的東西,肉眼看上去很黑,黑的發亮很像人的眼珠子。
曲靜意随手摘了兩片深綠色的葉片,“含在舌頭下面,防止障毒,我帶你過去。”
柳書看了一眼葉片含在嘴裡,曲靜意拉着她踩在沼澤上的石頭,她們一點一點的來到沼澤中央,那通體發黑的植物前。
曲靜意指着一顆如豆粒大的東西道:“這就是麻藥,你多摘兩顆,最好是摘三顆。一顆治療過程中用來壓制疼痛,一顆用來治療後止痛,第三顆換藥的時候用。”
柳書瞧着那黑的發亮猶如豆粒大的東西,曲靜意說的跟現代社會中,手術前打麻藥,手術後吃止痛藥的狀況差不多。
柳書想着他們還挺先進的,隻是第三顆為什麼要換藥的時候用?
曲靜意喊着葉片催促道:“快點摘,一會葉片就失效了。咱們中了障毒就出不去了。”
“哦。”柳書彎腰伸手去夠如豆粒大的東西,它長在每一個葉片的頂端,這玩意真能當麻藥?黑黑的看上去不像是什麼好東西。
柳書摸着它表面光滑用力一拽,血紅色的東西濺了她一手,她還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柳書看着自己的手問:“這不會是血吧?”
眼前的這個植物是活的,她不是穿到了古代嗎?又不是去修仙的地方,怎麼會有那麼奇怪的東西,又或許柳書對這個世界并不完全了解,她從醒來逃跑也隻是在兩個地方,其他地方柳書根本就沒有去過。
曲靜意找出帕子裹上柳書手裡的小黑豆,“不是血,這是它的汁液,你快點摘第二個。”
柳書望着曲靜意,她面上很平靜,身上穿的襦裙因為踏入沼澤地,裙角被弄髒了。
柳書快速摘完三個回到前院,回來時水婆婆正在燒火,她手裡拿着一把很小的彎刀。
那把彎腰彎的很厲害,幾乎是從頭彎到尾部,幾乎要形成了一個圓圈,水婆婆把彎刀架在火上烤。
這是在給手術刀消毒?
柳書把抱着麻藥的帕子打開遞給水婆婆看,“摘好了。”
水婆婆沒有擡頭,她的鼻子動了,很輕微的動,像是在聞什麼味道。
“摘個麻藥怎麼這麼慢,你們要是不想治就趕快走。不要耽誤我老婆子。”柳書剛想開口解釋,水婆婆繼續說:“弄一顆塞進他的嘴裡,一直含着到明天才能吐出來。”
水婆婆用彎刀指着小狼,“含着,到床上躺下。”
小狼對于水婆婆有些排斥,可礙于柳書那麼千辛萬苦給他治腿,他看都沒看帕子裡的東西,摸索了一顆扔進嘴裡。
剛進嘴裡小狼的面色就變的凝重,在那東西進口後,他的舌頭在瞬間麻木再後就是嘴唇。
小狼幾乎感覺不到舌頭和嘴巴的存在,緊接着就是脖子肩膀的麻木,再後就是手臂腿。
小狼還沒靠近床直接跪在地上,他沒有辦法吞咽,口水順着縫隙流出。
柳書被他這個樣子下了一跳,曲靜意跟小穎則是快速把小狼扶到床上,兩人的動作很熟練,像是經常幹這種事一樣。
這藥效也太大了吧。
水婆婆還在專心緻志的烤着彎刀,好似屋内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柳書對于水婆婆有說不出的恐懼,水婆婆就跟那恐怖片裡的老巫婆一樣,甚至連住的地方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