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護住身後的柳書,“老大弄死她給二狗報仇。”早上一起跟二狗跟着二丫的人說。
“慢着。”領頭的上下打量着二丫很邪性的笑着,瞥眼又瞧見二丫身後的柳書問:“她病了?”
剛才那麼大動靜人再怎麼熟睡也醒了,二丫下意識的往後退擋住柳書。
領頭的發現了,“她病了,我們有大夫。”
二丫不信她,“你們真有大夫。”
“當然了,如今這城了,隻有我這有大夫。”領頭的說着話向二丫走了幾步,“我不僅有大夫還有吃的。”
二丫握住菜刀橫在自己面前,領頭的看着那刀怔住,二丫盯着她說:“别靠近了。”
領頭的後退了一步,他身上有些功夫,二丫身上也有,隻是打起來不知道誰會赢。
“她快死了吧。要是再不看大夫真的就沒救了,你昨日還扶着她進藥鋪就是來找大夫的。”領頭的細細說着昨日二丫進城的狀況。
“你能找來大夫?你要什麼?”二丫還沒有傻到天上掉餡餅的程度,白天她殺了他們一個人,晚上悄默聲的來一定是來尋仇。
領頭的笑了,“嗯……這,你陪我睡覺,我就給你找大夫。”
領頭的人笑的很邪性,他貪婪的打量着二丫的臉,柳書的臉他也看清了,沒前面站着的人好看。
二丫一怔臉氣的漲紅手裡的刀落下,擡手扯開自己衣服的一角,站在門口的那些人,眼神貪婪的侵犯着無衣物遮蔽的肌膚。
領頭的人舔了舔幹燥的唇,這時二丫笑了,“你過來點。”
領頭的人一愣,二丫突然坐下了,他搓着手向二丫走了一步,有聽她說:“跪下。”
領頭的笑着:“看你長的挺清純沒想到還挺上道。”
領頭的跪着慢慢向二丫去,就在兩人隻隔兩掌後,領頭的伸出了肮髒的手,他以為是進入美好樂園殊不知是打開地獄的門。
一把鈍菜刀快速劃過他的脖子,皮膚被割開,緩了一會才噴出血,柳書不知何時醒來,手裡拿着二丫丢了的菜刀。
柳書看不清擡手撕扯自己的衣服,把一塊布遞給二丫,“擦擦。”
血再次濺到二丫的臉,她拿起布擦了臉,沒有管面前還跪着的人,他雙眼大睜很是震驚。
二丫起身輕輕一推人倒在地上,跟着他來的人吓傻了,二丫快速把他們解決找了東西綁起來。
回到柳書身邊時,柳書正嘗試着起身,二丫伸手去扶柳書,卻在握住柳書手臂時,柳書一愣伸手去抓握緊自己手臂上的手。
柳書的原本手就粗糙,當了掌櫃有錢之後周邊有胭脂鋪子,裡面有賣手霜,那手霜是養手的。
店裡的夥計發了月錢常常回去買上一罐,那一罐能用幾月,有個夥計接了大單,柳書發月錢連帶着發了一筆獎金給她。
她就拿着這一筆獎金給柳書買了一盒手霜,那個夥計給她時還說:“掌櫃你的手都裂了,冬天還起凍瘡,這是手霜你擦擦看。”
到現在柳書還記得,小丫頭眼睛亮了的那年才十四,鸢子行裡的夥計大多都命苦,不是被遺棄就是被抛棄,都是柳書把她們一個個撿回來,教識字,教道理,教賺錢的本事,教保護自身的功夫。
柳書在她們身上下了不少功夫,她不是特别會教養孩子,隻能現學現賣,不會教的就找師傅。
鸢子行剛開時一直在虧錢,因為柳書和小狼她們一直在撿孩子,那時賓陽縣剛度過艱難時,莊稼長了出來。
好在趙子銘暴露了親王身份,柳書逮着趙子銘跟趙安使勁薅,薅的差不多就去薅曲靜意,曲靜意想着都是可憐的女娃娃就多給了錢。
後來錢不夠用了,曲靜意就去薅她爹她娘,連帶着她的哥哥們都在不自知中為這些女娃娃出了些力氣。
後來鸢子行生意做起來了,不用想着去薅别人的錢了,柳書便把現代社會那些經商的東西全拿出來,一套又一套的用,鸢子行賺了不少的錢,柳書握着那些錢繼續開始撿女娃娃。
柳書細細的摸着二丫的指節,她的手也很粗糙,“瘦了,瘦了不少。”柳書慢慢的說,之後又說:“你心思幼年,本來不想你沾血的,可世事無常。”
在二丫拿起刀殺人時,柳書對她對王大春和王闖都産生了愧疚。
剛才二丫的哪一些列動作都是柳書指示的,在人進屋後沒多久她就醒了,隻是她身體虛又發着燒,沒辦法應對隻能智取。
“既然動了手,沾了血,那你就記住。以後再遇到對你說這種話的人,全殺了,不管男的還是女的全殺了。人多你打不過就跑,跑不了就趁機抓領頭的坐人質,記住人質要活的,死的沒有用。抓到人之後,如果掙紮砍掉他們的手,如果手綁住了還掙紮就把眼睛弄瞎,這個人一定要活着,并且不能對你造成行動上的阻力,腿一定要留,你拉着他好跑,其他的随便弄。人質活着的時候最有用,死了就是一坨爛肉,男人最好攻擊下三路,照着裆部踢發狠了踢,一腳踢中你能換取最大的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