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快回去了。”
“不要。”
岑心闆起臉:“所以你還是不聽我話。”
“……”沈修扁了扁嘴,“那你發誓不生我氣了。”
“我發誓。”
岑心送他出了家門。
在門口,沈修把着門,一臉嚴肅道:“不準換鎖,在家要乖,聽到沒?”
“嗯。”岑心冷淡應答。
沈修心裡不安,但親了親她,還是先走了。
岑心不換鎖,她要搬家。
送走這尊大佛,岑心躺在沙發上休息了一下,恢複一下午被榨幹的體力,接着就聯系了一個中介要找房子。
新家地址不會告訴給任何人,就連小區地址都不能透露。不過,她也沒有能瞞住他們的自信,畢竟一個個變态,指不定怎麼就知道了。
周一早上,岑心用遮瑕膏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迹,出了門。
這個社畜是要去上班的。
在她的世界裡,她是一個瑜伽教練,後來還開了一個瑜伽館。
老闆無緣無故消失那麼久,不知道學員和教練們有沒有把她罵得狗血淋頭,可她也無奈啊!!不信你們等警方通報555
原主是策劃部門的,工作任務還挺重。
還好岑心腦子也夠靈活,開了個會之後,差不多把該做的事情把握好了,而且記憶中還殘留着原主的記憶,她順利開始工作。
午休半小時前,她收到一條信息。
來自她的四号前任,桑隐。
他發來的是一個國際象棋的emoji,往上翻一下記錄,全都是這樣的,工作日每天他都會發一條。
說好的分手呢,怎麼日期一天也沒斷,根本看不出哪天開始分手了的。
而原主這邊一條也沒回過。
岑心提前了十分鐘下班,公司相對自由不強制打卡,她來到寫字樓八樓公用的遊戲室裡,左手邊第八個房間,她敲了敲門,推開走了進去。
略顯瘦削的男人坐在桌邊,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桌上擺放了他帶來的餐食。
這裡是他們每個工作日都幽會的地方,有時候隻是在這裡吃飯、聊天,有時候在桌上歡愛。
逐漸離譜。
岑心鎖上門,走過去坐下,一言不發打開餐盒。
桑隐不愛說話,人比較陰郁。他在岑心工作的寫字樓對面的大樓工作,是研發部的一名普通員工。
那棟大樓是啟遇集團的總部,啟遇是林家的集團,而桑隐是林遇林董事長的兒子,情婦所生。
系統:「當前桑隐心動值60,黑化值60」
這位是前者基礎最低,後者基礎最高的一位,感覺随時都可能黑化。
岑心直接開始吃飯,香煎魚排,意大利面,芝士焗海鮮,都很美味。
“好吃嗎?”桑隐終于擡起頭來問道。
“好吃,今天也是你自己做的?”
“嗯。”
岑心覺得他這手藝比外面的廚師還好,她沒一會就吃光了。桑隐不吃午飯,他隻是做來給她吃。
“你今天胃口很好。”桑隐看着她,聲音低沉着說,“上午工作累了?”
“有一點。”
“真可憐。”他聲音又輕又緩,似乎是沒有說話的力氣。
岑心不懂他是怎麼能做到不吃飯但有力氣幹那個的,是什麼天賦選手嗎,而且根據原主的記憶,在這方面她最滿意的就是桑隐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地方和時間有關,他們是限定在工作日遊戲室的“情侶”,所以更加刺激,其實在岑心看來不像戀人,更像是炮友。
但現在桑隐不是這麼想的,畢竟沒有那麼難分手的炮友。
“你呢?累了嗎?”岑心問着,收拾起餐盒來。
桑隐沒回答她的問題,卻撩開她的頭發,看着她脖子,用手擦了一下:“這是什麼?”不是皮膚的質感,她用了遮瑕膏。
岑心沒想到他眼睛這麼尖,她遮得那麼好,女生都看不出來,他居然能發現。
她還沒想好要怎麼回答,就感覺脖子一陣疼痛。
桑隐用指腹大力揉搓着,要把那塊遮瑕給搓掉。
岑心趕緊偏開頭,皺起眉:“你把我弄疼了。”
“我隻是想看這是什麼。”
岑心拿出鏡子來照了照,還好她技術好,他搓也沒搓掉,她說:“我不知道在哪被刮了一下,出血痕了,有點難看,就遮住了。”
“被刮破了?”桑隐又伸過手來要看,“你該擦藥,用化妝品遮住不透氣,好不了。”
“我擦過藥,已經好了,隻是還有點印子。”岑心糊弄過去。
桑隐的手扣在她後頸上,他人瘦,卻很有力,手掌很大,甚至仿佛能把人捏碎。
岑心内心升起一絲恐懼,這個人,是和那個殺人犯後期,氣質最接近的一個。
很快他就收了力,靠過來舔舐她的脖子,低聲道:“别讓自己受傷,我心會疼。”
“你以為我想受傷啊?”岑心偏開臉,繼續要收拾飯盒。
桑隐卻直接欺身過來,壓着她在桌上,伸手摸進她裙底。摸到什麼,他歪頭,疑惑:“怎麼穿内褲了。”
“……”不是,原主你是什麼po文女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