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琴酒保養着他親愛的伯/萊/塔，面色沉重。

因為莫名其妙的好感，他這段時間斷了自己的夜間活動——其實也有哥譚這邊已經沒什麼他感興趣的任務的原因——但是他躲開了蝙蝠俠，躲不開布魯斯·韋恩。

他希望是自己想多了——拜托，一定要是他想多了，自作多情總比噩夢成真要好——布魯斯·韋恩似乎、可能、大概、也許，在不明顯地撩撥他。

布魯斯喜歡說一些看似沒有問題的話語，落在他耳中卻總覺得有另一種暧昧的解讀，有時是隐晦的比喻，有時是内行人才懂的雙關，說出來的人卻笑得澄澈幹淨，完全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的樣子；

挂着甜膩笑容的小王子喜歡突然靠近他，做些對于琴酒來說過分陌生的親昵動作，而為了不傷害雇主，他不得不習慣；

熱愛極限運動的韋恩甚至會跟他開一些危險的玩笑，然後踩着他的忍耐底線眨着藍眼睛認錯，有的時候還會撕一張能讓他瞬間心情變好的支票。

布魯斯·韋恩總是恰到好處。

而他剛剛才意識到，兩人的安全距離已經慢慢被縮短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一些來自布魯斯的搭肩和觸碰他已經不會本能地躲開和做出太過激的反應，那些藏着陷阱的花言巧語也不會再讓他震驚不爽，而是感到無可奈何。

琴酒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冷靜地思考這件事。

看，他現在正陷入自己對蝙蝠俠是否存在愛戀情緒的懷疑中，所以會不會，是他下意識地把一些别人無意識的親近行為，當成了錯誤的情感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