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最後還是順利從火柴馬龍那裡拿到了一些之前沒收集到的情報，雖然快離開時火柴馬龍看他的眼神充分體現了一個詞：欲言又止。

他沒興趣看一個隻是有點熟悉的人掙紮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更何況那種過于明顯的神情……就是在等别人主動發問罷了。

琴酒從不是體貼的人，自然不會按着對方的心意來。

更何況他還對他産生了無法忽視的不信任。

雖然他想了想，覺得火柴馬龍這個身份到底是某個人的又一層僞裝還是單純的關系匪淺，對他來說不是那麼重要。

遠離決定放棄的感情因素才是重要的。

所以……不影響他刻意疏遠火柴馬龍。

隻是接下來的幾天，在他大肆搜索小醜的時候，總是能碰見蝙蝠俠。

那個人沉默地出現，看着他，一言不發，然後在他威脅性的把槍口指向他的時候又沉默着消失。

即使對于一個見多識廣的雇傭兵來說，蝙蝠俠的行動也過于神出鬼沒了些，确确實實地讓他體會到了哥譚人民提到蝙蝠俠時總會在字裡行間帶出的恐怖氣氛。

他以前隻感受過蝙蝠俠帶給對手的壓迫感，還真沒這種陰恻恻的體驗。

長見識了。

不過這并不影響琴酒越來越暴躁——他隻希望蝙蝠俠幹脆利落一些，就像以前一樣直接，給予警告或者二話不說先打一架，而不是沉浸式的給他上演恐怖片。

而這夜間行動的不爽也逐漸影響到他白天的保镖工作，并且被布魯斯發現并點明了出來。

當布魯斯用困惑不解的語氣問出來“你最近心情不好？”的時候，琴酒難得地進行了反省。

雖然已經知道布魯斯·韋恩不是傳聞中的草包，在發現這件事後又真的去了解了布魯斯·韋恩的種種表面情報，基本确定這是個商業上扮豬吃虎但真的花花公子的家夥……

可還是由于刻闆印象和這段時間韋恩逐漸從之前保镖和客戶正常的禮貌距離滲透到略親近的私人距離，并且時不時有些過于自然的肢體接觸，讓他不自覺地在韋恩面前過于放松了。

這不應該。

這不應該，他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