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态度非常端正地跟布魯斯保證:“以後不會了。”
可布魯斯似乎更生氣了。
“我想聽的不是這個。”
他似乎磨了磨牙:“Gin,你可以把你想法跟我說的,我……”
他拉住琴酒的手腕,表情掙紮,似乎自己也不确定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我想……”
琴酒沒有在意,他隻是伸出手,試圖掰開布魯斯·韋恩握住他手腕的那隻手。
——他讨厭被控制住。
但對方用了大力氣,一時竟沒辦法在不傷害到這位雇主的情況下強行掰開。
布魯斯垂眸,看向他握住的那截手腕,像是終于對自己妥協:“……我想多了解你。”
琴酒擡眸看了他一眼,手上依然在試圖掰開布魯斯的手,嘴裡則冷冰冰地吐露出一句話:“沒有必要。”
“有,琴酒,有的。”布魯斯·韋恩聲音低沉,不像平時那般清亮輕佻,帶着一點點花哨的尾音上揚,而是沉穩又嚴肅,态度很像……蝙蝠俠。
這種突如其來的聯想和相似讓琴酒失神了一瞬,而布魯斯敏銳地感覺到,借着這一瞬間靠近,湊到琴酒耳邊,低聲說:“我喜歡你。”
暖暖的風從韋恩口中呼出,輕輕打在耳邊,是極其陌生的體驗,有種麻酥酥的癢從耳後蔓延下來。
但琴酒感覺到的更多是種莫大的驚慌,他甚至忘記了這是付他錢的雇主,而是身體比腦子更快地一記肘擊打在他胸口試圖拉開距離。
布魯斯悶哼一聲,不僅沒有因為疼痛感松開手,反而越發攥緊,還得寸進尺地用另一隻手攬住琴酒的腰,趁他沒有直接給自己一個撩陰腿或者腰側鞭腿的短暫功夫……
——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