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一下子僵住了。
他感覺自己腦子一瞬間炸開:Fu*k,哥譚這群人什麼毛病!強吻這個毛病也會傳染的嗎?!這次總沒有催情花粉給這家夥做借口吧?!
琴酒僵硬着身體,任由布魯斯吸吮他的嘴唇,舌頭還蠢蠢欲動地試圖撬開他的牙關。
他發現了——是的,上次因為事發突然加場外因素幹擾,他并沒有發現——自己有個很緻命的弱點,被強吻的時候身體會應激。
但不是平時感受到危險時的下意識躲閃和反擊,而是完全動不了的那種,跟被猛獸近距離直接盯上的兔子似的直接進入僵直。
好家夥,他甯可自己永遠不知道這個弱點。
……他應該說,幸好目前除了蝙蝠俠和韋恩,沒人強吻過他嗎?
但是誰沒事會強吻敵人或保镖啊?!!!
琴酒心裡幾乎是在怒吼了。
也許值得慶幸的是,僵直反應沒有持續很久,所以他終于在布魯斯把他抱緊之前給了他一記狠的,從這位行為不端的雇主手裡掙脫出來。
琴酒快步後撤,皺着眉頭擦了擦自己的嘴。
他錯了,真的。
他以前從沒覺得保镖的工作這麼難。
原來給花花公子當保镖是這樣艱辛的嗎?甚至要防着雇主獵豔獵到自己身上?
他以為這隻是那些秘書們的待遇……
他突然對這個本來在他眼中沒有半點技術含量的工作心生敬意。
——可他最開始的想法隻是利用這個安逸的任務掙錢和養傷的啊!他為什麼要經曆這些?!
至于布魯斯說的喜歡?呵,他根本不信。
誰會相信一個花花公子口中的喜歡呢?
誰會相信,這段時間依然花邊新聞不斷的人,突然說出來的喜歡呢?
于是琴酒冷笑了一聲。
他甚至不需要說話,面前的布魯斯就像是心髒被某種無需多言就能夠理解到的懷疑和痛苦擊中,整個人流露出一種琴酒難以理解的悲傷和低落。
是的,難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