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在蝙蝠俠那裡應該沒有到那個地步。
所以他應該是被扛着之類的。
藥劑作用下,琴酒的思維不受控制地發散,即使炸彈正一步步走向0也沒能讓他升起一絲半點緊張情緒。
都不像我自己了,他閉了閉眼。
蝙蝠俠倒是越發加快了腳步,他沒有耗費時間,直接從牆上的破口處一躍而出,借着牆壁外沿的凸起一路下降,趕在火光之前落在了地面上。
然後他珍之重之地将琴酒放在了蝙蝠車的副駕駛上,幫他系好安全帶。
琴酒喉結微微動了動,雖然他清楚這是因為蝙蝠車沒有後座,坐在副駕駛上不系安全帶不安全,但他确确實實感受到了一種被珍視的感覺。
他不清楚是不是藥劑的作用。
他隻覺得他要瘋了。
他不想再為感情做無謂的拉扯,他不希望自己深陷情感的漩渦無法自拔。
他想要拒絕,但又無法拒絕。
張開嘴,可嗓子裡堵了塊石頭。
“怎麼?”蝙蝠俠問,依然是那種把疑問句說成肯定句的語氣。
他抿着唇,語氣冷淡,表情淡漠,一如往常。
可琴酒沒有理他,隻是垂着眼簾不明原因地笑了下,自顧自說着他聽不懂的話。
“哈,我明白了……我才明白……”
琴酒隻是意識到,再怎麼試圖割舍,隻要不是徹徹底底的心如死灰,感情這個東西都隻會在某個瞬間因為某一件事或者一點點希冀卷土重來,鋪天蓋地的再次把人淹沒。
琴酒終于意識到,他沒辦法拒絕“喜歡蝙蝠俠”這件事。
他想脫離出去,又被人強行按了回來。
在這場感情與理智的鬥争中。
他輸得徹徹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