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些。”琴酒冷漠地指出來：“你在轉移話題，蝙……布……韋恩。”在不知道怎麼形容他更好的情況下，琴酒最終選擇了聽上去最疏遠的那個。

“布魯斯。”他一邊把蝙蝠裝脫下來，一邊不以為意地說，“你就把這套衣服當成稱呼的分割線，穿着就是蝙蝠，不穿就是布魯斯。”

“總之不是韋恩。”他換下裝備，走到躺在醫療床上的琴酒旁邊，垂眸看着躺在那裡的人，“那會讓我覺得你生氣了，Gin。”

然後他趕在琴酒再一次開口之前，搶先一步張嘴：“而我說這些，隻是想讓你多了解我一點。”

說完他微微垂眸，眼神深邃，流露出幾分深情，語氣卻有點不知道是不是琴酒錯覺的委屈：“就像我像多了解你一樣……”

琴酒喉結微微滾動，他現在動不了，隻能眼睜睜地看着這個家夥好像突然不要臉皮一樣慢慢靠近，蝙蝠俠的壓迫感似乎以另外一種特殊的形式從布魯斯的身上散發出來，壓制在他身上。

……明明他離自己還有些距離……

他卻覺得自己仿佛落入深海，難以呼吸。

“滴滴滴滴”的警報聲打斷了兩個人之間莫名其妙、難以言喻的氣氛，也讓難得長嘴的蝙蝠俠又一次把嘴閉上了。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心電監測的屏幕，然後一個陷入社死的沉默，另一個忍不住勾起唇角，彎起來的藍眼睛裡滿是促狹：“你心跳太快了。”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