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俠笑了，罕見的穿着蝙蝠裝、戴着蝙蝠頭盔地笑了。

“才發現嗎。”他換回了正常的聲線，隻是沒有平時那麼輕快，顯得更加成熟沉穩，透着成熟男人和運籌帷幄的性感魅力。

“你在感情方面的遲鈍是因為你在戰鬥方面太敏銳嗎？”蝙蝠俠一邊說一邊把琴酒從蝙蝠車裡抱了出來，嘴角挂着很不蝙蝠俠的笑，說着布魯斯才會說的調笑，“那你直覺方面的靈敏不會是用平時的冷淡換的吧？”

琴酒銀色的長發因為蝙蝠俠公主抱的動作傾瀉而下，成了兩個穿着黑衣服站在黑車旁邊的家夥身邊最吸引人的一抹亮色。

然而琴酒因為蝙蝠俠此時此刻崩人設的舉動完全忽略了公主抱這個姿勢，而是用既懷疑又挑剔的眼神打量着蝙蝠俠：“……你的演技是真的不錯。”

他頓了一下，有些困惑地問：“那麼蝙蝠俠和布魯斯，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呢？”

“都是。”蝙蝠俠說，“也都不是。”

“我沒那麼輕浮浪蕩，也不是真的揮金如土，事實上，如果你看韋恩集團的财務報表，會發現我看上去随意撒出去的錢最後都以不同形式連本帶利的賺了回來。”蝙蝠俠抱着琴酒，把他放在了一張醫療床上，一邊把琴酒礙事的風衣脫下來，解開他的上衣，給他貼上各種檢測用的醫療器械貼片，一邊解釋：“不動産也就算了，就算是我為了維持花花公子身份送出去的跑車支票，都用代言或者影視作品投資之類的形式收回來了。”

琴酒卻冷笑了一聲，“我倒不覺得你的浪蕩完全是演出來的，至少貼心電圖貼片不需要摸胸，也不需要你解我腰帶。”

蝙蝠俠臉皮很厚，再加上半包裹式的面具讓他的神情并不明朗，總之琴酒說完這句話之後蝙蝠俠整個人的表現突出一個不為所動，于是琴酒又冷哼了一下。

而在給琴酒貼好貼片後，他才把頭盔摘了下來，給了琴酒一個非常符合花花公子刻闆印象的wink：“當然啦，我也不是像哥譚流傳的那樣，像隻不說話的蝙蝠，實際上我話還是不算特别少的，畢竟也經常需要拷問一些情況，不過……”

他頓了才接着說：“就算有變聲器，壓低聲音說話也很累嗓子，再加上打架和潛伏的時候更多一些，不會說話的怪物威懾性比會說話的人更高，才會特意散播這種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