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

繁體版 簡體版
戀上你看書網 > 提刑司探案手劄 > 第32章 争家産機關算盡

第32章 争家産機關算盡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大人!”柳青囫囵吞下一塊雞肉後,起身喊道。

“吃完再說,不急這一時半刻。”沈闊朝他招了招手。

但柳青卻有些迫不及待,他邊吃邊道:“屬下打聽得知,金香玉和朱文聰确實去了玉隐峰,但到慈安寺中祈福的隻有金香玉一人,那朱文聰不知抽什麼瘋,在車裡就跟人莫名其妙地吵了起來,之後,他更是連車都沒出。”

“為此,屬下還特地尋到了與朱文聰發生争執的人。”柳青道,“起因是那人驚了朱文聰的馬,導緻朱文聰在車裡摔了一跤,然後他掀起簾子便啐了那人一臉,兩人由此發生了激烈的争吵,後來在旁人的勸解下得知了朱文聰的身份後那人才先讓了步。”

“并且在争吵過程中,朱文聰都沒完全露出過臉。”柳青補充道。

“這就怪了。”楚恬喃喃,“以我的觀察,朱文聰不像是那種甘願做縮頭烏龜的性格。”

沈闊點頭表示認同,接着,他又問柳青:“也就是說,唯一見過朱文聰的外人還不認識他?”

柳青道:“對,他是經旁人提醒後才知曉的。屬下也親自問過了那個認出朱文聰之人,他說那日雖隻從側面瞧見過朱文聰一眼,但那身形與朱文聰有七八分相像,應該不會有錯。”

柳青自覺朱文聰這個不在場證明已是闆上釘釘,可他瞧着沈闊和楚恬的臉色卻是更加的凝重,心中也是沒了底,“那朱文聰雖未去到慈安寺為其父祈福,這一點上他确實撒了謊,可他也切切實實到了玉隐峰的,也是與金香玉同路回的城,除非他有分身術,否則絕不可能飛到松山去殺了他爹的。”

聞言,楚恬和沈闊對視了一眼,柳青瞅見後有一絲無奈,“我就打個比方,你們不會當真了吧?”

兩人卻都心照不宣地沒有解釋,柳青來回打量着沈闊和楚恬,見二人都不搭理自己,他也懶得自讨沒趣,索性回了桌邊繼續啃起了大雞腿。

楚恬和沈闊站了一會兒後,便去了書房梳理案宗,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奉沈闊之命前往朱氏布行查探線索的衙役回來了。

“大人,屬下查到了。”苟大富近前禀道,“死者周俊良所穿衣物确為朱氏布行所售雲錦,因這款布料是今年新出的款式,在紡織時出現了細微的瑕疵,所以朱桓便留下了這批雲錦自用。”

“屬下暗中找朱家成衣鋪裁縫和仆人辨認過了,此衣确為朱文聰的無疑。”苟大富最後補充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沈闊朝苟大富揮了揮手,待對方離開後,他才緩緩看向楚恬,“兩起命案中,朱文聰的嫌疑都是最大的。”

楚恬點了點頭,結合現有的證據,他大膽地給出了猜測,“朱文聰應是在知曉朱桓決定将布行分給其伯叔後便動了殺心,于是找到了與自己容貌有八分相似的周俊良做自己的替身,目的就是給自己做朱桓死亡時的不在場證明。”

“朱桓之死在城中傳得沸沸揚揚,周俊良應該也有所耳聞,聯想到朱文聰找他假扮身份一事,便猜準了朱文聰與其父之死脫不了幹系,于是以此為要挾,幾次三番問朱文聰要了銀子,而朱文聰覺得周俊良活着始終是個禍患,于是一怒之下殺了他滅口。”

這段推理有理有據,且邏輯上也說得通,沈闊表示認同,但仍有一疑讓他耿耿于懷。

“你說,金香玉在這兩起命案中扮演着什麼角色?”他問楚恬。

楚恬眉頭輕蹙,思索後道:“包庇之罪定是免不了的,就看她是自願的還是受了朱文聰的威脅。”

“怎麼,大人有别的看法?”楚恬見沈闊神色深沉,似是不認可他的這個結論。

沈闊眸色深幽,他想了許久,最終還是将那些虛無缥缈的猜測壓在了心底,畢竟他沒有證據,總不憑直覺辦案。

于是他搖了搖頭,“先讓柳青把朱文聰帶回來再說。”

柳青人雖有些鈍,但好在辦事利索,出去轉了一趟的功夫,就将朱文聰給帶了回來。

而沈闊等人連夜對朱文聰進行了審訊。

“我爹不是我殺的,他死的那天我去了慈安寺為他祈福。”朱文聰似是早已料到會有這麼一天,面對沈闊的質詢,一改往常的暴躁,冷靜得出人意料。

“可本官查到的怎麼與你所言不相符呢?”沈闊挑起唇角,似笑非笑,不緊不慢地說道。

既然朱文聰裝傻充愣,那他就耐着性子陪他,看他能磨出什麼花來。

“我......”朱文聰一頓,慌張之色在他的臉上一閃而過,但他仍然故作鎮定,“我确實撒了一點小謊,那又如何?我去玉隐峰是真,想要為父祈福也不假,隻是中途遇着了一點兒小小的變故,不知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驚了我的馬匹,害得我在馬車裡便摔了一跤。”

“當時我吃痛走不了路,又恐滿身怒氣沖撞到慈安寺中的神靈,所以才沒有進去,但那又如何?”朱文聰複問,“佛祖在天有靈,自會感知到我的一片孝心,不會計較這些細枝末節的。”

“那可就奇怪了。”沈闊聽他狡辯完以後才繼續道,“既然受了傷,何故不早些回城,卻一直守在寺外?”

“我是想等——”

“金氏可曾親口告訴過本官,你二人一向不和!”沈闊厲聲質問道,“那日又是因為什麼突然就冰釋前嫌了?”

“雖有嫌隙,但畢竟是一家人。”朱文聰道,“總不可能一輩子一句話都不說吧?”

“所以你痛得連車都下不去,連隻有幾步之遙的慈安寺都走不進,卻能獨自在車中生着悶氣的同時,硬扛幾個時辰的痛苦,隻為等金氏一同回家?”沈闊笑了。

“不行嗎?”朱文聰無理可辯,便開始了強詞奪理,“這有違大慶哪條律法嗎?”

沈闊都懶得回他,繼續又問起了他昨天下午之後的行蹤。

“我不舒服,你們走後不久我便早早地睡下了,哪兒也沒去。”

說完,朱文聰又此地無銀般地補充了一句,“全家上下都可以為我證明。”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