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遊小姐找你。”戚言表情嚴肅:“遊小姐,你說的玫瑰酒吧,我們最近正在查,他們狡猾得很,出行有一套自己的規矩,警方一直抓不到他們的把柄。”
“你說的這位朋友,願不願意和警方合作,把他們一網打盡。”
遊憶意頓了一下:“遊隊長,她會不會受傷?”“遊小姐,我們會保護她的安全。”得了肯定的答複,遊憶意并沒有完全放心。
“戚隊長,我現在不能給你回複,要是她同意,我會再和你聯系的。”“好,遊小姐,這是我的号碼,有消息随時通知我。”
玫瑰不隻是名字,玫瑰是表達愛意的花,犯錯的從來不是玫瑰,而是亵渎玫瑰的人。
林春尋沒有一絲猶豫:“姐姐,我願意。”如果注定要死,不如反抗一次,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最好,得不到,至少死而無憾。
遊憶意上前握住她的手:“妹妹,你很勇敢,怕的話也沒有關系。”
林春尋沒有說話,搖了搖頭,接着輕輕地請求道:“姐姐,我可以抱你一下嗎?”“當然,可以。”遊憶意主動地抱住她。
林春尋埋在遊憶意高大的懷中,汲取溫暖和安全感。
玫瑰酒吧之中不允許帶刺,隻允許留下光滑的少女們,可玫瑰本身就是帶刺的。
“客人,對不起,我這就給你換一杯。”林春尋不停地低頭道歉,可客人還是不依不饒,用力地推搡她,他擡起手,眼看就要對林春尋動粗。
林春尋害怕極了,剛好王哥從對面過來,林春尋沖上去躲在他身後,手還緊緊地抓住他的衣服:“王哥。”
許多男人都有大男子主義這個通病,而玫瑰酒吧的老闆王哥也不例外,林春尋抓住了他這個弱點。
“客人,我們這的服務生不懂規矩,我替她向你賠罪,你今天的所有消費,我全給你免單。”
“哼,算你識相,沒有下次。”
林春尋柔嫩的手指劃過王哥的手臂:“王哥,謝謝你,要沒有你,我一定會被暴打。”
“好說,舉手之勞而已,你叫什麼名字。”
指甲陷進肉裡:“王哥,你想知道我的名字,那你拿什麼來換。”
王哥嘴角一勾,攔住旁邊想開口的小弟:“這倒是新鮮,你不錯還有點膽量。
“王哥,我這還有更不錯的,你要不要看看。”
王哥伸出手攬住林春雪肩:“哦,是嗎?那我真得仔細看看。”
林春尋表面在笑,眼底卻無一絲笑意。
“頭,我演得怎麼樣?”“哈哈…沈山大笑。”“你們笑什麼?”“林子,你這流氓演的不錯,我們給你打滿分,下次如果還有這種活就交給你了。”
“你們還好意思說,我這渾身上下是哪一點像流氓啊?”“我這高貴的氣質要演也是演富二代,好不好?”
“得了吧,林子就你那樣,穿上西裝也頂多是個保镖。” “沈山你沒眼光,我不跟你一般見識。”“行了,走吧。”戚言發了話,沈山扭動車鑰匙。
汽車尾燈熄滅,遊憶意一步一步爬上高樓。
大門打開,遊憶意遞給林春尋一副黑色耳釘,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撞,林春尋深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接過耳釘。
林春尋從前被迫戴上枷鎖,現在她自願戴上耳釘,耳釘穿破耳垂,留下針孔大小的傷口,但傷口之外是穿透疼痛的美麗。
黑夜即将過去,時鐘旋轉,早上七點的鬧鐘準時響起。
“意姐,給你,今日份的花。”“回清,這是今日份的早餐。”兩人相視而笑,接過對方手中的東西。花送給早餐,而早餐配給花,
從栀子花起,謝回清每天都會送給遊憶意一束新鮮的花束。
謝回清沒有主動提起治病的事,遊憶意也沒提,因為治病這個詞可能會引起他的逆反心理,他不相信自己有病,他還在假裝正常人。
遊憶意要做的隻有陪伴與理解,等他在理解中認清自己生病的事實,自然會想去醫院,自然不懼怕醫生的詢問與目光,抑郁症這種病不是絕症,隻要活着看了醫生,吃了藥,就會好了。
“頭,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