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空隙,連忙将這位姑奶奶放出來。
應眠出來後有些不正常,不過她沒有攻擊第七筱,反而替她掃除危險。
“謝謝啊……”
應眠沒有回答,第七筱也不惱,躲避着攻擊。
而另一處洛郢和程然打起來了,希采和白相衣在旁邊,宋襄文沒見着人。
聞弱衣擡手拉弓,朝着程然處瞄準,放手後,箭矢極快地飛向程然。
本該命中,可意外橫生,有人替他擋了箭。
又是春柳。
她倒在地上,手捂着胸口,面色痛苦。
聞弱衣又迅速朝程然放了一支箭,沒有看到是否命中,鐘府又黑了……
為何?她不是和紅杏在一起?從何處而來?又為何擋箭呢?
轉眼間,衆人齊聚門口,面面相觑。
沉默的了一時,沉默不了一世。終是有人開口打破了靜谧的氣氛,第七筱問:“……這次又是?”
“是我,那大廚讓我蒸魚,我放上去了,他回來後揭蓋就暴走了……”宋襄文伸手說,自己一臉不理解。
“不可能無緣無故。”洛郢說。
希采瞧了瞧他們,低聲自語:“是不是魚鱗沒刮?”
宋襄文就在她旁邊,聽到這句話摸了摸鼻頭,然後四處探望,就是不看她們,一臉心虛道:“好,好像是沒有刮……”
洛郢:“呵,宋大廚,這個名諱你真是當之無愧呀!”
“看來宋小友确實不會,老朽以為是謙虛之辭。”白相衣接話,看似緩解氣氛,實則卻是“殺人誅心”。
“呵,過分謙虛了,宋大廚。”
宋襄文眼神哀怨地轉向白相衣,目光幽幽地盯着他道:“傅老,能不能不要再提了?”
“好,好,宋小友不願,那老朽不提了。”
不再開宋襄文的玩笑,這時聞弱衣言:“這次又是春柳。”
她本想通過程然逼出鐘大小姐,可為什麼次次出現的都是春柳,難不成真如宋襄文所說?
“不會真是我想的那樣吧,我就随口一說。”宋襄文讪笑道。
“可是依着宋道友這樣說,那鐘家大小姐去哪了?為何沒有出現?鐘府滅門慘案如何解釋?鐘府的靈是誰呢?”第七筱提出疑問。
“額……或許是鐘大小姐,她因為丫鬟夫君背叛,又遭遇滅門慘案,心生怨氣,成靈了。至于鐘府是誰滅門的,不清楚。”宋襄文自己也不太能解釋這因果。
經不起推敲,又變得毫無頭緒了。
明明滅滅,看不真切,真相究竟是何呢?
鐘管家又來了,人都一一走向各自的位置。
聞弱衣在喜房裡坐着,沒有人再貿然行動,因此現在還算平靜。
她細細思考,假如是春柳與程然有私情,可鐘大小姐不知道去了何處?她應該是有怨的,會報複她們,可是卻沒有。
紅杏是她的貼身丫鬟,自然是向着鐘大小姐,如果有私情,為什麼在我觀察春柳的時候幫她擋住了呢?
這看似是平常,隻不過是梳妝的時候站另外一個位置繼續準備,卻并非如此。
而且百姓也不曾流傳出來。
那就是沒有私情。
那為什麼會接二連三為他死,假如春柳不是春柳,而是鐘大小姐呢?
假如應眠是春柳呢?她與春柳情況相似,都是要回去看哥哥嫂嫂。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在雲頂寺。
而且聞弱衣總感覺春柳的面容她是見過的。
可能是聽說雲頂寺十分靈驗,想去拜拜,求個平安,卻沒想到永遠留在那裡了。
如果是這樣,大部分都能說通了,因為現在的春柳是鐘大小姐假扮的,之前的是應眠,她早就走了。
但是鐘大小姐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是在躲什麼人嗎?
在第二次混亂時,紅杏拉着鐘大小姐在逃跑,如果鐘大小姐是靈,她為什麼要逃跑,是給我們的障眼法,不想讓我們找到她這個靈?
鐘府滅門又怎麼解釋,聞弱衣有預感,這次除靈跟鐘府滅門的真相脫不了幹系。
要想知道,最直接簡單的辦法,就是去問問鐘大小姐。
聞弱衣站起身,打算偷偷溜出去,反正紅杏和春柳不知道跑哪去了。
這一出去,倒是聽見了一個秘密。
程然拉着春柳的手臂不讓她走,聞弱衣聽見他說:“明月,你是明月姐姐對不對?我錯了,我錯了。”
“少爺,你認錯人了。”
“我是春柳,不是小姐。”鐘明月想要掙脫他,卻被人抱在懷裡。
“那你為什麼要替我擋劍,隻有明月才回如此。”
聞弱衣聽着程然這聲音感覺有些熟悉,她覺得在哪裡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