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羅碧加樂園。
“說到福爾摩斯最厲害的地方啊,就是他第一次見到他的助手華生的時候,”工藤新一對着身邊兩位同行的女生侃侃而談,“隻是握手而已哦,就知道他曾經以軍醫的身份去過阿富汗。”
“就像這樣子。”
說着他演示一般地握起前面正在排隊的女士的手推理道:
“這位小姐是練過體操的選手。”
女士疑惑:“咦?你怎麼會知道?”
毛利蘭有些驚訝地看了看工藤新一,又看了看這位女士。
工藤新一跟她解釋道:“因為她手上的水泡。女人手上會長那麼多水泡,就是因為整天練習單杠才會有這種情況。”
毛利蘭:“可是,打網球也會因為經常握球拍而起水泡啊。”
工藤新一笑眯眯:“其實是剛才那個人的裙子被風吹起來的時候我不小心看到的,有練過高低杠的,大腿上都會長出特殊的繭來。”
毛利蘭和松田香普齊齊露出半月眼。
“什麼啊,提前就知道,根本就是作弊嘛。”
“是呢,”松田香普附和着,輕輕推着毛利蘭一起遠離工藤新一,“工藤是個滿腦子隻有福爾摩斯的……”
眼睛暼了眼工藤新一還在握着那位女士的手,語氣輕飄飄地道:“好色的男人。”
接收到她的眼神,工藤新一像是被燙到了一般松開了手,“我哪有啊!”
沒有理他,松田香普繼續跟毛利蘭說:“園子沒來居然是正确的。果然我們應該單獨給蘭你開個慶祝會嘛,工藤根本就是可有可無嘛。”
一路上像開屏的孔雀一樣展示着他對于福爾摩斯的癡迷和崇拜,真是完全不顧她和小蘭的感受啊。
你對福爾摩斯是真愛啊,工藤。
松田香普内心暗暗吐槽。
“明明是為了慶祝蘭獲得空手道大賽的冠軍,工藤卻一直在講福爾摩斯。”松田香普親昵地攀着毛利蘭的肩膀挑撥道,“蘭,别要這個幼馴染了,我比他更能讓蘭開心哦。”
“我會一直陪着蘭的。”無視了工藤新一幽怨的眼神,和蘭貼貼~
天然的毛利蘭并沒有察覺松田香普在茶言茶語,隻是擔憂地說:“但是這個項目是雲霄飛車诶,香普你可以坐嗎?”
聽到她的話,松田香普頓了一下,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身體做不了這種刺激的項目。
前腳剛說完會一直陪着蘭,後腳就因為身體原因遺憾退出賽道。
松田香普隻能看着工藤新一露出得意的“我和蘭可是堅不可摧的幼馴染”的神情,然後和毛利蘭去了雲霄飛車的入口。
好欠揍啊工藤。
毛利蘭看着眼巴巴望着他們的松田香普猶豫了一下,“香普,要不然讓新一一個人坐,我在這裡陪你?”
工藤新一不可置信,說好的堅不可摧的幼馴染呢?
毛利蘭露出一個抱歉的表情回答了他。
工藤新一:。
見毛利蘭認真的樣子,松田香普連忙收起了看起來有點可憐的表情表示她一個人可以,讓他們安心地玩。
最後毛利蘭一步三回頭地和工藤新一一起進入了雲霄飛車。
……
在他們之後進去的是兩個穿着一身黑色的男人。
其中那個戴禮帽留長發的男性尤其高大。
似是不經意間對上了那一雙銳利的綠色眼睛,她若無其事地撩了一下頭發,在下一瞬間移開了眼神。
……
等待小蘭他們的時候百無聊賴地拿出手機,松田香普學着松田陣平那樣打字練習手速。
雖然她不能像哥哥那樣手指那麼靈活,畢竟他的職業就是靠手部精細操作的。
但是她的手速也是數一數二的。
就連唯都贊歎她的手速。
他說隻見過一個人的手速比得過她,是他以前的好友。
啊,說起來。
之前哥哥有問到小唯來着。
這兩人多半認識。
小唯說的那個手速很快的人會是哥哥嗎?
松田香普發散思維想着。
松田陣平跟她說過,他上警校的時候有幾個關系很好的朋友。其中兩個人一畢業就一言不發的消失了,說以後見到一定會狠狠揍他們一頓來着。
松田香普心領神會。
已消失的同期好友,哥哥還笃定以後會見面。
排除掉中途死掉的可能性的話。
那麼那兩個人,應該是在執行秘密任務吧。
這和她對唯的身份的猜測基本重合呢。
松田香普若有所思。
……
雲霄飛車到達終點,毛利蘭和工藤新一卻沒有出來,反而是聽到了越來越近的警笛的聲音。
松田香普意識到裡面可能發生了什麼意外。
松田香普:“……”
工藤,難道真的是什麼行走在世的死神嗎?
明明她跟小蘭出去玩的時候都沒有遇到過什麼意外事件啊。
果然之前和工藤出去玩那幾次遇見案件,完全就是他的問題吧?
還以為是她米花和平天使的稱号光環失效了呢(沒有這種光環)。
艱難地撥開人群找到毛利蘭,松田香普微微松了口氣。
“小蘭,你沒事吧?”雖然她看上去沒有受傷什麼,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松田香普還是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