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毛利蘭面色有些蒼白。
看她臉色不好,松田香普走過去握住她的手安撫她。
工藤呢?又把他的幼馴染一個人撂在一邊去耍偵探威風了嗎?
不滿他的做法,松田香普皺眉朝不遠處那個正準備大顯身手的臭屁偵探瞪去。
表現欲旺盛、急着伸張正義的偵探在那裡說道:“警官,這是兇殺案。”
工藤新一接着說:“而且那個犯人是和被害人同乘一輛車子的那七個人當中的一人!”
松田香普眉心一跳,默默向面前的黑色身影看去。
那個身影在她一進入現場的時候就出現在她面前不遠不近的地方站着了。
現場的慘狀完全被眼前高大的身影遮了個嚴嚴實實,她隻能從毛利蘭看上去并不太好的面色判斷狀況。
能讓跟着工藤新一經曆過那麼多案件的空手道大賽冠軍都面色改變,這個被害人的死法應該不是一般的慘烈。
松田香普斂眸握住毛利蘭的手。
工藤。
你真是不要命了。
你身為偵探的雷達呢?
這麼危險的人物在這裡,都抑制不了你的表現欲嗎?
松田香普隻能暗暗為這個自以為是的偵探祈禱,希望那人不要盯上他。
不過,隻要工藤不作死,不去好奇他不該知道的事情,那應該問題不大。
“你現在說的是真的嗎?工藤同學。”胖胖的警官嚴肅道。
“什麼,工藤?”
“那是有名的工藤新一诶!”
“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原來是他啊!”
“......”
“那家夥就是工藤嗎。”
低沉的聲音隐隐約約從前方傳來。
啧。
工藤,你真會給我惹麻煩。
看來那個人早就已經注意到工藤新一了,松田香普在心裡悄悄做着打算。
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盯上了的、滿腦子隻有案件的偵探還在和胖胖的警官蹲在地上看圖紙做推理。
目暮警官:“也就是說,你和小蘭不考慮在内的話,嫌疑人總共有五個。”
目暮警官:“坐在第一排的是被害者的友人A和友人B。和被害人一起坐在第三排的是被害人的女朋友C。然後是坐在最後一排的穿黑衣服的男人D和E。”
目暮警官:“因為全部的人都有安全杆保護着,因此可以殺害被害人的隻有坐在他旁邊的那位女性而已了啊。”
就在工藤新一和目暮警官聚精會神的梳理線索時,一道冰冷的聲音打斷了他們。
“快點,我們可沒工夫和你們在這玩無聊的推理遊戲。”
工藤新一轉頭,對上他森然可怕的目光。
那眼神閃着寒光,看起來好像殺了很多人也不在乎似的。
工藤新一被盯的頭皮發麻,連忙又投入到案件中這才驅散那陣冷意。
松田香普:“……”
還真是要推理不要命啊,大偵探。
最終工藤新一耍帥般的說出那句“真相通常隻有一個”指出犯人是之前排隊的那位女士。
這次事件以女士承認了罪行跪在地上痛哭忏悔而落幕。
毛利蘭抹着淚,松田香普在旁邊安慰她。
工藤新一:“唉,唉,不要哭了啊。”
毛利蘭:“你還真是平靜啊。”
工藤新一:“我常在現場都已經看慣了,還有四分五裂的呢。”
工藤新一:“你最好快點忘記吧,以後這種事情會經常發生的。”
“别說風涼話了,工藤。”松田香普攬着小蘭幽幽說道。
“新一真差勁。”
“工藤真差勁。”松田香普附和道。
她正準備說他幾句,工藤新一卻被一個身影吸引了視線。
松田香普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又是眉心一跳。
喂,工藤你該不會……
“對不起啊,小蘭,你和香普先回去吧,我突然有點事!”工藤新一說着丢下兩人跑掉了。
“新一!”
毛利蘭有些迷茫地看着幼馴染毫不猶豫跑掉的身影。
松田香普攬住她的手緊了緊。
“沒事,蘭,我們先回去吧。”
“可是新一他……”
“那個自大狂……”松田香普暗暗咬牙,“不會有事的。”
才怪。
管他去死啊!
松田香普深深的看了眼工藤新一追出去的方向,一言不發地帶着毛利蘭先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