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先生,可以放我回去了嗎?我不會告訴我丈夫的。”
懷着一點惡作劇般報複的小心思,松田香普故意嘤嘤裝哭給門外的人聽,以此來敗壞大佬在組織裡的名聲。
降谷零聽着房間内傳來的柔弱可憐又無助的聲音在心裡一震。
什、什麼?
裡面還是位人妻嗎?
“我真的隻是走錯了房間嗚嗚嗚,我丈夫就在隔壁等我,求您放我回去吧。”松田香普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破碎感十足,非常惹人憐愛。
聽着她說出的話越來越離譜,琴酒頭上迸出井字。
降谷零眼神犀利了起來。
強搶人妻,還在人家丈夫隔壁?!
該說不愧是琴酒嗎?真是人渣典範啊。
降谷零感到一陣惡寒。
看到眼前讨厭的神秘主義者波本隐隐破裂的笑容,那精彩的神情讓琴酒有些愉悅。
他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配合房間内的女聲說道:
“那個廢物條子,敢礙事的話殺了便是。”
松田香普:什麼?這個捏造出來的丈夫居然還另有身份?
松田香普也沒想到琴酒這麼配合。
大佬還真是惡趣味啊。(是誰先開的頭啊??)
條子。
降谷零警惕,思考了一瞬琴酒在試探他的可能性。
他應該沒有露出什麼破綻。
倒是琴酒,真是嚣張的犯罪分子。
強搶人妻都搶到警察頭上了?
降谷零感覺太陽穴突突直跳。
普通警察确實不能拿他怎麼樣。
但是能住36層的警察會是普通警員嗎?降谷零沉思。
降谷零:到底哪個倒黴鬼的妻子被琴酒這個混蛋看上了……
琴酒扯了一下嘴角,對他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怎麼?波本,你也想加入?”
降谷零:誰像你這麼沒品啊!
降谷零眼角抽了抽,定了定心神。
用一種“玩挺花“的眼神打量琴酒。
上揚起語調說出敬語:“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既然不需要我布餐,那我就先退下了。”他意味深長地說,“祝您‘用餐’愉快。”
琴酒盯着他離開的背影,見他徹底走掉,關上了門。
波本,真是令人厭惡。
他回到房間中,對着床上卷在被子裡隻露出一個腦袋看熱鬧的人冷笑,“演夠了嗎?”
松田香普朝他露出了一個柔軟的笑容。
“又喜歡上了?沒看到臉也能讓你喜歡上?”
“最喜歡黑澤先生了~”松田香普甜甜地說着,可愛地嘟起嘴獻吻。
琴酒掐住她湊過來的臉頰,讓她停在面前不能再靠近也不能後退。
“哼,花言巧語。”
“起來吃東西,吃完送你回去。”
“唔唔唔,”松田香普掙脫開他的手,抱怨道“輕點啦,臉上的印子可沒法遮。”
看着今天脾氣異常好的大佬,松田香普心下微沉。
……
收拾好自己穿戴好衣物,松田香普坐在桌邊吃着叫來的甜點,琴酒就坐在側方的沙發上看報紙。
暖黃色的光打在他深邃的五官上,削弱了幾分陰翳的氣質。
松田香普象征性地問:“黑澤先生不吃點嗎?”
她當然知道大佬不可能吃。
果不其然,大佬壓根沒理會她。
“剛才運動那麼久,那麼辛苦,不補充點體力嗎~”她狀似無辜話帶挑釁地說。
琴酒睨了她一眼,瞥向她藏在衣服底下的腹部,嘲笑她道:“剛才吃那麼辛苦,還吃得下?”
“……!”
救命,大佬也耍流氓啊。
明明他眼神沒有什麼起伏,但是莫名感覺剛才好像被醬醬釀釀了。
松田香普立刻把頭埋下繼續吃甜點。
見她直接慫了,琴酒嗤笑一聲。
所幸大佬也并沒有再拉着她大幹一場來證明自己:D
大佬看上去是那種一做就是天昏地暗的縱欲狂,實際上還挺克制的。
次數和時間都挺講究。
還整得挺科學的……
可能因為職業原因所以比較重視身體……?搞不太懂。
就是力道能不能也克制點:(
她腰上和腿上絕對有很恐怖的指印。
思緒正亂飛,突然聽到遠處隐隐有警笛聲傳來。
松田香普立馬擡眼看了眼琴酒。
琴酒:“。”
琴酒輕飄飄看回去。
“哎,哎呀。”松田香普心虛地嘻嘻一笑。
她絕對沒有看輕大佬的意思!
反正不是來抓他們的,松田香普繼續小口小口吃甜點。
沒過一會兒警車就到達了酒店樓底下,隐隐約約聽到有人喊掃黃什麼的。
松田香普拿起大佬的望遠鏡走到窗邊向下看去,又轉頭看了眼琴酒。
這應該也不是抓他們的……吧?
不确定,再看看。
再看……
“!!!”
壞消息:和大佬做遊戲遇上警察掃黃。
更壞的消息:掃黃的是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