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人群中怎麼有個熟悉的卷毛啊!
哥哥他不是在加班嗎!
“怎麼了?”察覺她表情不自然,琴酒走過來接過望遠鏡向下看。
看到和身邊女孩有着一樣卷發的男人,他挑了下眉。
琴酒早就知道松田香普的哥哥是個警察,他不可能不知道。
但是那又怎麼樣。
别說她哥哥是個警察,就算她是個警察,也不妨礙他做什麼。
女孩先前信誓旦旦地說今天哥哥加班想怎麼玩都可以,現在心虛地一直盯着他眨巴眼睛。
“黑澤先生,看來我得走了,今天玩的很開心,下次再見!”說罷,松田香普就急急忙忙走掉了。
琴酒:“……”
怎麼有種被用完就扔的錯覺。
女孩留下的話令他發笑,說的就像是經曆了一場甜蜜的約會似的。
也不知道是誰哭的眼淚都快流幹了。
他繼續拿起報紙坐回沙發中。
……
松田香普有些慌不擇路,徑直撞上一個人。
擡起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紫灰色的眼睛透露出審視的意味,下垂的眼尾又很好的平衡了淩厲的眼神帶來的壓迫感。
好帥。
啊不對,現在不是欣賞帥哥的時候!
“是你?”
從琴酒那離開降谷零默默報了警,換了身行頭準備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沒想到正當他準備離開卻和這個女孩撞上。
她甫一擡頭降谷零就認出了面前這個撞入他懷中的人是那天晚上給他包紮的女孩。
怎麼又是在酒店,喚起了他尴尬的回憶。
降谷零還沒把人扶穩,松田香普就迫不及待地要沖出去。
然後她就腿一軟往前跌去。
他立馬攔住她的腰把她撈起來。
“……”
“?”
“啊,是你,那天的貓、啊先生,謝謝你,你的傷好了嗎?以後要注意安全哦,我有點事先走一步了。”松田香普語速有點快的說完這一串話就準備走,這下降谷零也看出來她的不對勁了。
他拽住她的衣服阻止了她離開的步伐。
降谷零:“你在躲什麼?”
松田香普要急死了。
要是讓哥哥知道她說給女同學慶祝優勝結果跑到酒店來……
他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啊!
雖然松田陣平氣壓很低的樣子帥到讓人腿軟。
但是她現在腿就挺軟的還是不必了!
松田香普半真半假的發出哭腔試圖掙脫他的手:“我真的有急事,你先放開我。”
降谷零紋絲不動。
松田香普:……
松田香普努力掙紮。
降谷零依舊紋絲不動。
兩人對視:“……”
降谷零有點好笑又無奈,“你有什麼困難,我可以幫助你。”
松田香普内心狐疑,你一個搞槍|戰的危險分子突然散發什麼善心?
她現在最需要的幫助就是他放手!
松田香普快哭了,狠了狠心使出全力猛地一用力。
刺拉——
“……”
“……!”
兩人齊齊看着那截被降谷零攥在手裡的布料沉默了。
這下好了,她是真走不了了。
松田香普往那一站就開始演,捂住露出的一邊胳膊和胸口面色漲紅,大顆大顆的淚珠像是斷了線一樣順着臉頰滾落。她咬着唇委屈的看着他。
用一種“你恩将仇報”的眼神看着他。
“你說的幫忙是要幫我脫衣服嗎?”女孩瞪着他,眼睛睜的圓圓的,眼淚落得更兇了。
“抱歉。”降谷零反應過來脫下自己的外套就要給她披上。
走近他才發現她身上豔紅的痕迹。
過于明顯的痕迹在她白的發光的皮膚上顯得淩虐感十足。
披外套的手猛地握住她的肩頭,松田香普發出吃痛的聲音。
降谷零皺眉,語氣嚴肅,“你是在躲這個人?”
松田香普懵懵地看着他。
看她可憐的樣子降谷零松了力道安撫道:“如果有人傷害你的話我可以幫你報警。”
松田香普:……你确定?
正準備說話,她又感覺一陣腿軟,直接撲到降谷零懷裡。
降谷零以為她是被他說中了,順勢攬住她的後背安慰的拍了拍她。
松田香普:不是!
她這下是真的懵了。
愣在原地感受着飽滿的胸肌和溫暖的懷抱。
不是,還有這種福利的嗎?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大扔子。
把松田陣平忘了個幹淨。
她順手撐在他的腹肌上。
感覺眼眶熱熱的,眼淚要從嘴角流出來了。
“警察掃黃,幹什麼呢!”
加班被抓壯丁的松田陣平煩躁地對着樓道那對黏黏糊糊抱在一起的人喊道。
那個男人金發黑皮的配色怎麼看着有點像他那個消失了很久的另一個警校同期好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