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遠看着厲景深慢慢變黑的俊臉,再次故意火上澆油,“這幾年你都沒怎麼出來見見世面,如果被她撩撥的控制不住,先嘗嘗滋味也并不是不可以!”
說完和陸漓哈哈大笑,陸見深嘴角抽了抽!
厲景深玩味的看着安遠和陸漓,拿起桌上的酒杯,“聽說BK這段時間很閑,智利那邊有任務缺人,死亡沙漠遇見原始獸人。你去那裡比較合适。”
在安遠驚呆的眸子裡,他轉身拿起桌子上的一串鑰匙。
陸漓一把搶了個空,“我記得有兩輛勞斯萊斯幻影在你那裡一直空置着,我讓林叔去開到島上去洗洗幹淨!”
“……卧槽,那兩輛車是我的,我自己洗,你…”陸漓急了,這個男人翻臉比翻書還快,不就是嘲笑他沒有過女人嗎?
又要把送出去的車子在收回,他可是把另一部給了他未來的小舅子,是為了追回他的女人!
這怎麼能要回來。
安遠趕緊坐過去,拍着厲景深的肩膀,“呵呵,沙漠那地方是人去的地方嗎?如果遇見女獸人,你還有我這個兄弟嗎?”
“女獸人?那不是正和你意,我記得你去年玩三P玩的上瘾!區區一個獸人還不在你的話下!”厲景深冷臉看他。
安遠眼前浮現高大魁梧的女獸人把他撲倒在沙漠裡,強悍的撕下他的衣服。他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嘿嘿,景深,我知道你定力很好,絕對不會随便碰女人。我給你倒酒!”安遠立即湊過去拍馬屁。
他再也不能和這個男人開玩笑了。
這時候隔壁包廂“嘭嘭!”發出玻璃碎裂的聲音。
厲景深蹙着眉頭,看向陸漓。
陸漓猛地站起身,“這誰啊,竟然來老子地盤砸東西,不想活了!”
他站起身推開門直接走到隔壁包廂。
隔壁包廂,厲淮秋喝的醉醺醺,被兩個保镖架着準備往出走,他一拳把身邊的黑衣保镖揮到地上。
茶幾上的酒瓶和杯子碎了一地,“滾開,連你們也欺負我!”
保镖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二少,您喝醉了,夫人讓我接你回家!”
“回家?”厲淮秋緩緩睜開血紅的眸子,“老爺子有把我當家人嗎?他把我的女人送給那個殘廢!我恨他!”
厲淮秋一下子坐在沙發上。他身後的男人立即走過去,“二少,夫人讓你沉住氣,以大局為重!”
“大局?”厲淮秋微微擡眸,嘴角瞬間露出狂笑,“哈哈哈,你以為我怕那個瘸子?我隻是恨老爺子把我的女人送給那個殘廢。憑什麼!他什麼事都不做,還占着公司最大的股東!我為公司辛苦了這麼多年,憑什麼他占那麼多!”
“老爺子不死,這個家老早都會被那個瘸子霸占!”他的聲音在安靜的包廂炸開。
保镖立即捂住他的嘴,“二少,小心隔牆有耳。走吧!回去吧!”
兩個保镖架着厲淮秋往出走,厲淮秋掙紮着說,“我不走,我要喝酒!”
剛走到門口看見陸漓高大的身影的站在門口,他神情冰冷的看着厲淮秋。嘴角帶着嘲諷的弧度。
“厲淮秋,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希望你下次發酒瘋給我滾遠點!”他指着微眯着眼眸的男人,警告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