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淮秋擡起頭看見陸漓,一下子推開保镖,狠狠的看着陸漓,“你算個什麼東西,來管老子的閑事!”
“嘭!”厲淮秋剛說完,陸漓擡起腳踢過去。厲淮秋一下摔倒身後的沙發上。兩邊的保镖一擁而上,擡手攻擊陸漓。
陸漓三拳兩腳解決兩個保镖,一把抓起地上的厲淮秋,“我警告你!少在我的地盤撒野,就你這慫樣,還敢罵老子!打得你滿地找牙!”
順手把人拖出包廂扔到走廊,兩個保镖立即忍住疼,架起厲淮秋離開。醉酒後的厲淮秋看不清對方是什麼人。隻知道自己挨打了!
被保镖架着離開。陸漓拍拍手走進包廂。看見厲景深坐在沙發上,陰冷的神情如地獄裡的修羅!
他的耳朵不聾,厲淮秋的每一句話,他都聽見。雙手慢慢收緊。眸中泛出陰冷的光!
“解決了!媽的,窩囊廢!”陸漓坐下端起桌上的酒一口喝下去。
厲景深站起身,從懷裡拿出面具戴在臉上離開,安遠立即站起身跟出去,陸見深也從懷裡拿出面具戴上跟出去。
普慶□□門口,保镖架着歪歪斜斜的厲淮秋往停車場走去,突然看見有個戴面具的男人從他的身邊走過。
後面又是一個面具男人跟着一起,還有一個冷面閻王一樣的男人跟着出來。
厲淮秋嘲弄的一笑,“沒事戴什麼面具!搞的像□□!”
他低頭吩咐保镖,“回家!”
霓虹燈下,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從厲氏集團經過。車上的男人微微側眸看着高樓大廈!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晚上九點,厲景深回到靈島,老遠就看見林叔把輪椅推出來,在沙灘汽車旁扶着厲景深坐上輪椅,直接推進别墅。
“她今天有什麼情況?”走進卧室的男人看着櫃子上擺放的東西。問林叔。
“三少奶奶今天把浴室和卧室打掃後就在房間開手機。中午的時候傭人聽見她哭了!下午一直在房間,晚飯也吃的很少。”
林叔如實回答。男人俊臉慢慢黑下去,終于哭了,這才第二天就哭了。
很好,溫婉,日子還長,看你裝到什麼時候!
“但是,我感覺三少奶奶不是他們調查的一樣,她對下人很溫和,也很謙虛,您讓她做的事,她做的很好。”
“一點也不像千金大小姐幹的活。她不像一個有心機的女孩!”林叔蹙着眉。
厲景深閉上眼睛,低聲道,“她難道不會裝?為了給厲淮秋探聽消息,她難道不會裝無辜?”
林叔剛想說什麼,厲景深滑動着輪椅來到書房浴室,看見裡面整整齊齊,一塵不染。眉頭蹙的更深。
“去查查她今天給什麼人聯系過!”
“是,少爺!”林叔離開卧室直接走到一樓地下室。
厲景深滑動輪椅直接推開溫言的卧室,大床凸起一小塊,整個卧室很安靜。
甚至聽不見她的呼吸聲。
厲景深輕輕滑動輪椅,在她的床前,随手打開床頭燈,床上的女孩側臉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