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深腦子裡竟然在想:“這個女孩現在是他的妻子?那麼小,像個小女孩。”
他想到白天厲淮秋在包廂痛苦的醉酒,一下子直起腰,狠狠地瞪着床上的女孩。
嘴裡露出輕蔑的笑,也是,如果不漂亮,厲淮秋又怎麼會那麼痛苦。
他眸中瞬間變得陰冷,擡手關掉床頭燈,滑動輪椅離開房間。
他回到卧室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黑夜的海面。心裡說不出的落寞!
沒一會林叔敲了敲門,走進去,看見男人站在陽台上。
他輕輕的走過去,“少爺,查到了!”
“三少奶奶今天沒有和任何人通過電話,她隻給宣城A大三個學生發了信息!”林叔把衛星信息給厲景深看。
男人深邃的眸子睨着林叔手裡的信息表。
“A大學生?她不是和厲淮秋聯系?”厲景深想到今天厲淮秋醉酒的樣子,難道不是接到這個女孩的電話,而傷心買醉。
“沒有,我查了三少奶奶的通話記錄,她從來沒和二少聯系過!”林叔看着男人冷冽的表情。輕輕退出去。
沒聯系過!是來之前換了手機。厲淮秋有多陰險他難道不知道。
這個女人在這裡哭,厲淮秋在酒吧買醉!
厲景深冰冷的神情在黑夜裡泛出寒光!
第二天剛蒙蒙亮,溫言就被敲門聲吵醒,她睜開眼睛立即爬起來。
門口站着梅姨,“三少奶奶,少爺讓你去餐廳伺候着。”
“……”這天剛亮,怎麼就要去餐廳。
“好,我馬上來。”她轉身穿好衣服,洗漱好走下來。
男人優雅的坐在餐桌旁,兩個傭人給他端來飯菜。
溫言擡頭看向男人,在看看桌上的飯菜。
這早飯也太豐盛了吧。這麼多,能吃的完嗎?浪費!
她還是走過去,立即幫他舀了碗湯,“少爺,喝湯。”
厲景深緊緊抿着嘴,“剝蝦!”
溫言立即坐下來把蝦剝好後放進男人的碗裡。
她一雙素白的小手,熟練的在他面前剝着蝦,時不時擡起頭看了男人一眼。
就看見他蹙着眉頭。有些不悅。
“沒有手套嗎?不知道我有潔癖嗎?”
溫言耳朵一熱,他有潔癖!
她趕緊把碗裡的蝦用手拿起來自己吃了,再去廚房拿了手套,繼續剝。
這一系列的動作,被厲景深看在眼裡,臉更加的黑了。
“我叫你剝沒叫你吃!”
“……”溫言停下手裡的動作,擡頭看着男人,“你不是不吃我沒戴手套剝得嗎?我隻能吃了!”難道他不吃總不能扔掉!
男人不吭聲,看着碗裡沒一會堆了半碗蝦,臉黑的像鍋底。
這個女孩在想什麼,難道要把一盤蝦都剝出來。她就不能剝别的嗎?還有蟹她不剝。
“你剝那麼多等會你都吃了!”男人拿起旁邊的壽司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