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不受控制的在她的背部遊走,這男人二十幾年來第一次開葷,還是強迫的。而這一次是光明正大的吻她。他哪裡還控制的住。
一個吻不知道多久,他竟然不厭其煩的吻着她,中途讓女孩喘了幾次氣。
等結束時,溫言的唇瓣已經被他吻得紅腫不堪,男人像是很高興自己的傑作。
他低頭看着還呆呆發愣的女孩,突然低低的笑出聲,“沒見過接吻嗎?傻愣成這樣!”
“你”溫言臉頰紅的像火。他差點把她吻暈,這個男人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她今天被他占了便宜還在懵懂中!
“厲景深,你以前不是說我髒嗎?讓我離你遠點嗎?你幹嘛還要親我!”既然他今天好脾氣,又占了她便宜,翻一下舊賬應該沒問題。
男人垂眸看着她,心裡一陣痛惜,他那個時候以為她是厲淮秋的女人,說她髒。但是一想起這個女孩和别人一起欺騙他。他還沒找她算賬。
俊臉一下子黑了,溫言剛想說話,厲景深的手機響了,她立即站起來離開他的懷抱。
厲景深滑動着輪椅拿着電話離開書房。
女孩走到陽台上心裡一陣狂跳,這個男人太壞了,想吻她就吻她,想羞辱她就羞辱她。但是那晚的男人到底是誰。難道是他?
雖然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他氣息的确很熟悉,難道真的是厲景深?
那個味道是和厲景深一模一樣,兩個人就算是親兄弟,也不可能氣息是一樣的!
她能斷定那晚那個男人和厲景深的氣息一樣。
如果是他,他為什麼要強迫她,還有他為什麼裝殘疾。
盡管她是被強迫失去的第一次,也不希望是别人。
她捂住臉,她這是怎麼了?竟然想把第一次給這個男人,她是不是瘋了。
但是如果是這個男人,那他也騙了她,這樣是不是都扯平了。
厲景深輪椅滑進隔壁的健身房,他關好門,從輪椅上站起來,接起電話,“情況如何?”
“景深,現在厲氏百分之六十的股份都在你都名下,厲淮秋手裡隻有百分之五的股份了,目前厲氏股份流失,老爺子已經開始調查了。”陸見深在電話裡漫不經心的說。
“如果你現在用厲淮秋掉包的事讓老爺子知道,或許厲氏的總裁之位,就和厲淮秋沒有任何關系了。但是厲氏名下的股東一直都還在擁護厲淮秋。你想怎麼弄?”
厲景深看着安靜的海面,“暫時停止購買厲氏的股票,我想讓爺爺在宣布接替厲氏總裁那一天,在給厲淮秋緻命的一擊!隻有那個時候,他才知道從高處跌下的痛苦。”
“還有溫婉,讓陸漓找人看着,不要讓她掀起什麼風浪!”這個女人嫌棄他是個殘疾,他還得感謝她把溫言送到他身邊來,如果是溫婉本人嫁過來,他說不定這一生幸福就會真的賠上。
挂了電話,他坐上輪椅再次來到書房,裡面已經沒有女孩的影子,他擡眸從陽台上看下去,沙灘上一抹紫色的衣裙,正被海風吹的飄起,長發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