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天啊,她來這麼久了,第一次看見他發自内心的笑,他笑的如妖孽,薄唇微微勾起,眉眼之間都是魅惑,溫言看呆了。
“你就這樣走了,不管我了?”他看着她呆愣的樣子,故作委屈的模樣。
這才幾天,他真的不敢相信,他對這個女孩已經很感興趣了,難道像陸漓所說,他單身的太久了。
溫言趕緊走回來,低頭推着輪椅往回走,他能聞見她身上的馨香陣陣鑽進他的鼻息。
兩人走進客廳,溫言把他推到沙發邊,轉身上樓。
厲景深看着電梯裡慌慌張張的女孩,嘴角再次勾起。
吃過晚飯,厲景深被安遠的車子帶走。
夜晚的島上安靜的可怕,但是這個島别墅有幾千米,傭人們都住在一樓後院,前面的三層裡隻有林叔和梅姨住在一樓,二樓是厲景深和溫言的地方。
晚上八點,天空又下起了雷雨,溫言坐在床上點着燈。
她不敢睡着,她怕像那天一樣的雨夜,她被陌生人掐暈奪去身子。今天又是一個雷雨夜,她隻能眼睜睜的坐在床上,等厲景深回來。
這一刻,她突然希望這個男人能回來,她經過那一夜後,害怕打雷下雨的夜。
她睜着大眼睛看着窗外的沙灘。隻要有汽車回來就一定是厲景深回來了,隻要他回來了,哪怕住在隔壁,她也放心。
晚上十一點,大雨依舊下個不停,溫言已經困的眼睛睜不開了,沙灘上才看見緩緩駛進來的汽車。
看見車燈光,溫言趕緊把燈關了,他回來了,那她就能安心的睡覺了。
她縮在被子裡,閉上眼睛。困意早就來襲,她迷迷糊糊的睡着的時候。
聽見走廊上滑動的輪椅,聲音很輕。是的他回來了,她終于安心的睡了。
溫言睡的很香,男人回到卧室洗好澡換好衣服。
他輕輕推開門走進女孩的卧室。
看見床上一小塊,心裡升起一絲軟柔。他輕輕掀開被子,躺上去,側過身一把她抱進懷裡。
聞着她身上的馨香,他閉上眼睛。
溫言睡夢中感覺有熱源,加上睡前害怕,這時候有溫暖的懷抱,她立即下意識的往懷裡蹭了蹭。
厲景深身子緊繃的厲害,一股熱浪直接沖向他的小腹。
他貪戀的聞着她的少女特有的香氣。渾身開始難受。
他不得不承認,自從那晚後他還想睡她,他心裡想的很,或許像陸漓說的,他這麼多年沒碰過女人。
而這一次,經過一個多月的相處,她的美麗,她的幹淨,她的小心翼翼,都在吸引着他。隻是因為那個時候他以為她是厲淮秋的女人。
而當知道她不是厲淮秋的女人的時候,他就想狠狠的占有她,但是他現在又想了,那一次不夠,他還想再次占有她,恨不得生生世世占有這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