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見他叫她太太,她渾身僵硬在那來,定定的看着他。
他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像是知道她現在有多害怕。
厲景深就那樣看着她,小東西,看你能騙到幾時?如果她乖乖說出她不是溫婉,他會考慮原諒她,畢竟他暫時還不想讓爺爺知道她不是溫家大小姐。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爺爺知道這事後會大發雷霆,雖然會怪厲淮秋狸貓換太子。但是他還會讓溫言回去,重新讓溫婉嫁過來。
而現在他再也不想娶溫婉了,他隻想要這個,不管她是什麼身份,他隻知道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他的東西不允許别人玷污,更不想爺爺為難她,這個小家夥他隻想留着慢慢逗她玩。
他看着女孩站在那裡,束手無策的樣子,低低的笑出聲,“怎麼?你為什麼不想回家?說說看,如果在理就不和你回去。”
他擡眸看着女孩驚慌的小臉,他伸出手。
溫言還沒想好怎麼讓他不要回去,隻好把手放到他的手裡,男人輕輕把她拉到懷裡,溫言看着男人帥的人神共憤的這張臉,他眼裡噙着笑,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男人變了,他好像變得很溫柔,對她也沒有以前冷漠了。
最主要是這男人動不動就要她坐到他腿上,而且她每次坐上去後就感覺他的腿肌肉發達,甚至感覺裡面的經絡在跳動。
沒一會她感覺臀部的溫度瀕臨上升,如果她不是看到他經常坐着輪椅,她都懷疑他是裝殘疾。
但是每次給他做複健,他的腿依然沒有感覺,像他這樣的脾氣,如果腿沒殘,他怎麼可能讓人對他這樣折磨。
她呆呆的看着他,想着她如何說服他不要帶她回溫家。但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看夠了嗎?”厲景深深深的凝視着女孩若有所思的小臉。看到她俏生生的樣子,突然想起前幾天。
他要了她幾次,還是乘着她昏迷的時候,而現在他很想再次把她壓在身下。狠狠的折磨,直到她自己說出真相。
“那個……厲景深,我們可不可以不回溫家?”她坐在他懷裡不知所措。
“為什麼?”他就知道她不敢回家。
“那個,我和家裡也沒什麼感情,還有我爸爸媽媽隻讓我來這裡好好照顧你,至于回去看他們,等你的腿能站起來在回去也不遲。”她感覺自己走進一個死胡同。小臉一陣白一陣紅。
和父母沒感情,這話說的漏洞百出。
厲景深也不想多難為她,看着緊張的小模樣,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郁悶,很好,給她機會說實話,她還是不說。
男人擡手摸着她光滑的小臉,粗砺的指腹重重的劃過,溫言緊張的渾身如同電流,他手上有淡淡的煙草味和男人特有的味道。
她推開他的手想從他懷裡站起來,男人另一隻手緊緊的按住她想逃跑的身子。
他握住她的下巴,緩緩的低下頭,他又想吻她了。
他怎麼吻她上瘾,這個女孩的唇瓣上像抹了蜜一樣甜,他粘上去就停不下來。
溫言看着慢慢放大的俊臉,她猛地推開他,站起身就往别墅跑。
可是,“太太!”男人沙啞着叫。
溫言微微一愣,大腦轟的一聲炸開,他又叫她太太了。
她的心開始狂跳,停住腳步,轉身看着男人眸中盈盈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