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厲景深才慢慢睜開眼睛,看見床邊的女孩,安靜的坐在那裡,看着一本書。
他微微笑了,醒來看見她在身邊很安心,“太太……”
溫言擡起頭看見他睜開眼睛,立即放下手裡的書,站起身,“你醒了,餓了嗎?傷口疼嗎?”
她關切的神色讓厲景深很受用他伸出手想去握住她的小手,“不痛。”
溫言把小手遞給他,坐到他身邊,用另一隻手觸碰他的額頭,感覺體溫正常,才放下心。
“我熬了小米粥,我給你盛來。”她水潤的眸子溫和的看着他,厲景深有一瞬間失神,“好。”
溫言輕輕抽出手站起身走出書房。
男人看着她纖細的背影,心裡如一片羽毛劃過,自從大哥去世後,他就是家裡的眼中釘。
從來沒有誰這樣照顧過他,那一年他的腿被砸斷,他的初戀來到他身邊照顧了他半年,但是那半年他的脾氣暴躁。
時不時對那個女孩發火,女孩在半年後他去了法國就離開了。
從那以後,他對女人的恨不是一點點,因為他的母親一直不喜歡他,更别說給他溫暖。
但是這個女孩在他受傷後,守在他身邊,用心照顧他,他怎麼可能不感動。
溫言盛了一碗小米粥在床前,“你自己能吃吧?”
厲景深準備去端碗,聽到她這樣一問馬上縮回手,“不能。我的手不能用力。”
“那我喂你。”
這正是厲景深心裡想的,“好。”
女孩把他扶起來靠在床邊,用小勺子舀了一勺粥,放到嘴邊吹吹,送到他的嘴邊。
“……”厲景深微微張口,吃掉女孩喂過來的粥。他像個小寶寶了!
溫言每一口都要吹吹再喂給男人吃,她粉色唇瓣就那樣撅着吹粥。厲景深看着渾身燥熱,一股熱浪直接沖到他的小腹。
該死的!
他看見她吹粥竟然起了反應,其實自從那次在厲家老宅要了她以後,他就沒機會碰她了。他現在肩膀受傷了,更不可能了!想到這裡有點怒火。
他趕緊别過頭看到别處,沒一會,一碗粥終于喂完了,厲景深舔了舔嘴唇,感覺這粥真的太香了。
溫言站起身,“你身體還沒好,要少吃點,現在隻能吃這麼多,等晚上在吃。”
“……”其實他還想她再喂他。
溫言把碗拿走,男人靠在床上拿起手機撥打了安遠的電話,“昨天的人查到了沒有?”
“查到了,你認為還會有誰嗎?不都是你二哥找的人。最近我聽說他和墨西哥□□交結不錯,他在為下個月做準備,現在已經等不及要你的命了。”安遠那邊有女人的聲音。
厲景深蹙着眉頭,“我的命是那麼容易要的嗎?還有,注意得病。”說完挂了電話。
安遠一愣,卧槽,他這是咒他得病呢。看着身上兩個女人,猛地推開,“滾!”
厲景深剛放下電話,溫言就推門進來,“你身上的衣服重新換一件吧,我扶你去卧室睡,這裡太小睡的不舒服。”
男人看着女孩拿着幹淨的睡衣,看了看這個床,是小了點,他一個人睡沒事,要是和這個女孩一起睡的确小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