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配合溫言幫他換上睡衣,她的動作很輕,生怕碰到他的傷口,男人低頭看着她,她緊張的額頭有細小的汗珠。小臉紅彤彤的。
他偏過頭去親了一下她的臉,溫言一驚,擡頭看着他的深眸,臉一下子紅了。
“太太,過來。”他用那隻沒受傷的手拉住她的手臂。
溫言怕碰到他傷口,立即探過身子,“怎麼了?”
厲景深把她拉進懷裡,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讓我吻你。”
溫言心裡瞬間亂跳,她又不敢推他,隻能閉着眼睛讓他吻。
他觸碰到她的唇瓣,輕輕咬了一下。
“嘶。”溫言立即睜開眼睛,看見男人笑容盈盈的樣子。
“我還沒親你就把眼睛閉上,太太是不是很喜歡我的吻?”他笑的如妖孽,如果不是看在他受傷的份上,溫言一定打開他的手,推開他的身子。但是他受傷了,而且還是為了保護她受的傷。
“……”
她剛想開口,男人的唇瞬間堵住她的嘴,他霸道不失溫柔的吸取。捏住她下巴的手松開,改為攬住她的腰。
溫言緊張的不知所措,她微微張開嘴唇,男人順勢滑進去,捉住她的小舌,緊緊的纏繞。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溫言癱軟在他的腿上,雙手不敢放到别處,隻好抓住他的睡衣。
一個吻大約有十分鐘,男人才放開女孩,看着女孩羞紅的小臉,低笑出聲,“真乖,這樣我喜歡。”
溫言趕緊退開身子,扶着他坐上輪椅,往卧室裡推。
卧室在二樓,溫言低下頭不敢看男人的臉。她的心髒快要跳出胸口。她承認她沉醉在他的吻裡。
她給自己寬心,那不是迷戀,隻是人的本能,對美好事物的渴求是一樣的。
這個男人長的俊美她隻是情不自禁沒推開他,加上他是為了救自己才受傷的。
厲景深躺到卧室的床上,看着女孩逃出去。笑的更歡了,哪裡還像肩膀挨了一槍的樣子。
溫言走出去,就看見林叔從外面進來。
看見她紅着臉,立即走過去,“少奶奶怎麼了?少爺是不是醒了?”
“嗯,他已經醒了,吃了一碗粥,沒事。”
林叔點點頭,“少爺坐上輪椅的那一天開始,後來就遭到不明人物陷害追殺。我們少爺這麼心善,腿都這樣了,竟然還有人喪心病狂的要害他。”
溫言看着林叔,“沒查清是誰嗎?為什麼要害他?”
林叔若有所思,“大概是厲家其他人吧,看見少爺活的好好的,說不定有一天會站起來,怕他回厲氏坐總裁之位。”
溫言聽了他的話,一下子明白林叔的意思,應該是厲淮秋!
她默默的坐在沙發上,看着窗外的樹木,厲淮秋怎麼這麼心狠,自己的親弟弟都這樣了,還要找人置他于死地,沒想到溫婉喜歡的人和她本人一樣,都是自私自利的。兩人倒是很配!
接下來的幾天,溫言細心的照顧着厲景深,男人享受着女孩貼身照顧,洗澡換衣服喂飯。他像個幼稚的孩子一樣,賴皮的享受着女孩的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