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娜抽了口煙:“我憑什麼告訴你?”
艾斯塔想了想也對,賀娜沒有必要和他一個陌生人說那麼多,他身上還有什麼呢……
對了!
“如果你能幫我,我可以試着治好你的臉,或者聲音,你選一個。”艾斯塔真誠道。
“我在醫學院的雄性都抛棄了我,怎麼相信你能治好我?”賀娜嗤笑一聲。
“那,我可以先給你一點藥,你試一試,如果管用,等你幫我辦完事,我會一口氣給你足夠的。這樣可以麼?”
“好啊。”
“但是這件事你不能說出去,不然藥效就會消失。”艾斯塔開始亂講。
“你真是多慮了,現在根本沒有蟲和我說話。”
“好,那麼明天還是這個時間,還在這裡見面,可以麼?”
賀娜點點頭連告别都沒有,就出門走了。
第二天艾斯塔有課,他匆匆給了賀娜“藥”告訴她早晚抹一下試試,他也不敢十分保證,就這樣去上課了。
教授講得這節課是偵查,偵查和反偵察有些東西都是相通的,整整一節課都在講理論,拗口的名詞讓艾斯塔頭腦發昏,好不容易堅持到下課,伊西雷斯照常來接他下課。
“這兩天你都有課麼?昨天沒見到你。”伊西雷斯開着飛行器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
“昨天?你來接我了?對不起……沒有告訴你,昨天我沒有課,去見朋友了。”艾斯塔實話實說。
“哦?那個叫蘭斯的雄蟲麼?”伊西雷斯悄無聲息的看了艾斯塔一眼。
“不是。”艾斯塔深吸一口氣,不知道這件事該不該和伊西雷斯講。
“這樣神秘麼?連我也不能知道?”伊西雷斯調笑起來。
“伊西雷斯,我們能單獨談談麼?”艾斯塔歪了歪頭,“有一些……想和你探讨的事。”
“好啊,我們去喝杯咖啡?還是喜歡茶?”伊西雷斯面上笑意盈盈。
“茶吧,伊西雷斯喜歡喝茶。”
伊西雷斯笑了,把飛行器停到了一家沒有招牌的店門前,進門之後兩人在一處幽僻的房間坐下,伊西雷斯優雅的燙着茶具道:“這裡的紅茶香氣很特别,艾斯塔可以嘗嘗看。”
“伊西雷斯,我不是個能寒暄的人,我覺得……我們也沒有陌生到這個程度,我可以和你直說麼?”
“當然。”伊西雷斯笑着替艾斯塔倒好茶,“我很喜歡艾斯塔的坦率,會讓我覺得跟你聊天很輕松。”
“關于賀娜那件事……伊西雷斯知道現在的賀娜怎麼樣了麼?”艾斯塔有點憂慮的看看伊西雷斯。
伊西雷斯正專心倒茶,低垂着眼簾,倒完自己這一杯,才擡頭笑道:“艾斯塔不是要直說麼?”
“好,我前兩天就是見到賀娜了,她毀容了,還被摘掉了卵巢,這對一個雌性來講……實在殘忍。”艾斯塔斟酌着用詞。
伊西雷斯笑着看向艾斯塔,等待他說完後面的話。
“我還是覺得,用這種血腥的方式解決不了問題,萊德霍曼與賀娜之間的因果不是我們該幹預的,我知道伊西雷斯如果不是因為我也不會去管這種事,但是能不能下一次不要用這種方式,或者我們商量一下呢?”艾斯塔盡量把語氣放柔和,和伊西雷斯打着商量。
“看來,艾斯塔是心軟了。”伊西雷斯笑眯眯地晃了晃茶杯,“既然是讨論,那我可以說出我的觀點麼?還是說,這是艾斯塔的命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