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俊臉的殺傷力的确不小,艾斯塔看了幾眼就覺得心裡悸動,連忙挪開眼神道:“難道你忘了麼?是你要我給前線來的軍士們治傷的,而且什麼叫把我搶走了?我從開始就不是你的,更不是一件物品,由你們搶來搶去。”
聞言塞西斯先笑了:“看來威廉的醫術見長,醒來就能跟我吵架了。”
“你的魅力也不容小觑,還沒等把我放涼,就有下一個了。”艾斯塔不看塞西斯這種話說的更順暢了。
陰影越來越大,艾斯塔驚慌的瞥了塞西斯一眼,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他已經被噙住了唇瓣,極有技巧的輾轉深吻,還伸出了一隻手托起艾斯塔的脖子控制着親吻的角度。
這一吻艾斯塔身上開始犯軟,心道不好,去推塞西斯還推不動,一狠心一口咬在了塞西斯唇上。
血液的鐵鏽感瞬間充斥了舌尖,在塞西斯的掠奪下,傷口很快好了,他也放開了艾斯塔。
“這下解氣了麼?能聽我解釋了麼?”塞西斯的聲音就在耳邊,帶着剛剛親吻完的熱度,貼着他磨蹭。
“你讓開!”艾斯塔不想離他這麼近。
“讓開可以,艾斯塔給我解釋的機會麼?就是死刑犯也有陳述的資格,别這麼殘忍的對我……”塞西斯好像在朝他撒嬌。
“好好好,我聽,你先起來。”再磨艾斯塔都覺得自己要軟了。
坐到床邊,塞西斯微微一笑:“真是不容易,怎麼就生了這麼大氣?”
“我覺得該解釋的,威廉都已經替你解釋過了,沒必要再聽你的了。”艾斯塔一扭頭道。
“其實中心區沒有那麼簡單,我之所以配合萊德蒙頓演這出戲,是因為萊德蒙頓維持這個謊言也是需要代價的。”塞西斯坐在艾斯塔的床邊,好像講故事一樣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這倒是艾斯塔沒想到的,立刻正眼看了看塞西斯:“怎麼講?”
“萊德蒙頓把假蟲母看得這樣緊,不讓任何我的人接近,是怕被發現,但是蟲母産出的聖水,必須有教皇的那一份,所以他手裡握着個假蟲母,必須掏空自己的口袋來維持這個謊話。”塞西斯輕輕扶了扶想要坐起來的艾斯塔。
“所以,你想說的是?”艾斯塔看着塞西斯。
“蟲母消失了那麼久,萊德蒙頓手裡的資源也不多了,趁這個機會削弱他,這樣他在皇宮裡的勢力維持不住,哪怕真有一天你回到衆人面前,也不至于在皇宮裡被萊德蒙頓壓迫的那樣難受,我答應你的和你站在一起,不光是現在,還有以後。”塞西斯輕輕把手放在了艾斯塔腰上,遊移在規矩和不規矩之間。
“所以,我至今隻是見過那個假蟲母,僅此而已。”塞西斯把艾斯塔慢慢往懷裡引,“況且,他就算想讓我侍奉,我也會拒絕。”
“我想不出你有什麼理由可以拒絕。”艾斯塔擡頭看着塞西斯,“你可是教皇啊,身為教皇不對蟲母負責,你打算對誰負責?”
“那我這樣說吧,萊德蒙頓作為主教,連帶他手下四大司教,以蟲母尚未成年為由,全都沒有侍奉過假蟲母,因為侍奉過後會有能力變化的追蹤記錄,會露餡的。”塞西斯很鄭重的說,“如果他逼我背叛你,我會逼他證實蟲母身份,他害怕我掀掉談判桌。他在耗用資源争取時間找你,又怕你跟我産生感情才想出這樣一招,我們都心知肚明對方的意圖,現在正在較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