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的第一場比賽,對手德榮是一支擅長擊球的隊伍,春天參加了選拔賽,進入了八強。德榮教練奉行10-0主義,認為隻要得分足夠多,就可以獲得比賽勝利。整個隊伍的進攻相當犀利,在比賽開始的第一局,野上就體會到了這一點。
“垹——”
啧!又一記安打。現在是兩人出局,一二壘有人。
“抱歉,暫停。”西尾匆忙上了投手丘。
“我的錯,還是小看了參加選拔賽的隊伍。”西尾先承認自己的失誤。
“我也一樣。”野上看起來還是很冷靜:“現在關鍵是怎麼壓制他們,這一局我已經投了十幾顆球了,還差一個出局數沒抓到。依照這樣的情況,我今天大概隻能投四局。至少在這四局,我不想再讓人上壘了!”
話這麼多,看來是生氣了。“好的,我知道了。”西尾拍拍野上的肩膀:“交給我吧。”
之後西尾不再局限于幫野上節省體力的思路,靈活配球撐到了四局結束,兩安打,無失分。可惜的是,打線也沒有攻破對方的防線,沒有得一分。
“我們隊的打線這麼差勁嗎?野上前輩這麼拼命了,打線都不能讓他輕松一下嗎?”沒有坐長途吃得挺飽的阿部津開始輸出了。
無法反駁。中心打線全部沉默,其他人大氣也不敢出。
“81球。”高橋告訴教練,這個時候,該換投了。野上在正式比賽中,基本上極限就是這麼多球。
野上坐在長椅上,毛巾蓋着腦袋,喘着粗氣,沒有說話。
“去叫田島和克裡斯上場。”片岡說。
“是。”
之後第六局,市村擊出了二壘安打,東将他送回本壘,艱難的得到一分。第七局,對方做出反擊,連續擊出兩個二壘安打,青道失一分。現在是無人出局,二壘有人。田島能不能撐住?這是所有人的疑問。
内外野手全部聚集在投手丘上。田島拿帽子蓋着臉:“我說,但凡是浩信雅行阿部津,你們都不會來這麼多人吧?”
克裡斯苦笑:“并不,他們也是一樣的,前輩。隻是現在的狀況……”
田島蓋着帽子讓克裡斯看不清他的表情,隻聽見他悶聲說:“我很清楚現在什麼情況,你好好配球就行。”
“淳一,你投的很好,放心讓他打過來吧。”市村安慰。
“對啊,田島前輩!放心交給我們吧。”
“我好不容易上場,在外野很閑啊,你讓他們多打過來一些啊。”田中的話讓人無語,不過沒人顧得上搭理他。
後續是中心打線,田島在失掉兩分後,艱難的拿下了三個出局數。但是讓片岡欣慰的是,雖然一直被擊出安打,但是田島的投球并沒有變得特别無力和迷茫。
最終,這場比賽還是由田島關門投完,青道2-5負于德榮。30分鐘後,第二場比賽青道——山雅将進行。
“還需要看比賽嗎?我們回去嗎?”德榮隊員們在商量。
“我想接着看看。我們隻拿到5分,感覺這個隊伍不弱呢。你們先走吧。”
“也沒什麼好在意的吧?得分能力又不強,投手統治力也弱,他們在西東京出線幾率應該不大吧?”
投手火大:“什麼叫得分能力不強?”不強我被打出9支安打失2分?
兩連敗了。阿部津有些不爽。山雅并非強隊,與他一同上場防守的,除了西尾都是替補隊員。
“這一場比賽,我要完封。”阿部津盯着西尾的眼睛說。
西尾歎了口氣,把面罩拉下來:“行行行。”真是,投手真是任性啊。
除了四棒需要在意,其餘人對阿部津來說,都比較好解決。西尾想着,對内外野手給出了暗号。
肌肉不能太緊張……阿部津想,我可以慢慢來。
“咻——”
“嘭!”
球速不到140,但是對付山雅用足夠了。西尾沒再給暗号,隻是換了下姿勢,挪動了手套。
投完一球,阿部津調整呼吸,放松自己,看向西尾。我可以慢慢來,試着看能不能完投。
連續幾個球都投到了手套要的位置,阿部津感覺比上次正式比賽投的輕松多了,心情很好。
“咻——”
啊!不好!
“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