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屆的青道棒球社重新啟航。
藤原帶着梅本和夏川在看台上發喇叭:“每個位置放兩個。現在看比賽的隻有棒球社的成員,放夠70個座位就可以。”
兩個小姑娘立刻回應:“好的!”
藤原教導學妹們:“今天才入學,老師們可能不會講重要的知識點,但是回到學校還是要把筆記補上。一定要避免因為棒球社的事耽誤學業!知道嗎?”
“是!”
在秋季大賽第二回合就被淘汰,導緻青道失去了種子選手的特權。春季大賽就倒黴地與市大三分到了同一分區,并将會在第三回合就遇到對方。在與市大三交手前,他們需要打敗面前的對手——植野學園。
東帶着猜拳結果回到了休息區:“我們先守。”
“……”森田無語:“把後攻的說法換成先守,能掩飾你猜拳輸了嗎?”
一壘側選手席中,年輕的植野教練在為自己的隊員鼓勁:“就算是去年的甲子園隊伍,也不是毫無破綻!我們六個投手輪番上陣,一定可以打敗他們!”
“是!”
“丹波。”克裡斯的頭發被發膠固定的一絲不亂,他用手套擋住嘴:“我會盡量以直球和曲球為主進行比賽。指叉球不會在大賽中出現,想盡量留到夏天用。可以嗎?”雖說是疑問句,但克裡斯的語氣确是不容否認的笃定。
丹波蹙緊眉乖乖點頭。
克裡斯臉上泛起笑意:“我會幫你一起讓對手出局的。加油。”
丹波表情嚴肅,繼續點頭。如果不看他那個泛紅的耳朵,看着真的是相當靠譜。
牛棚中的伊佐敷正在積極練投,阿部津坐在選手席裡環着雙臂瞪片岡。片岡習慣性的無視他的不滿,淡定地看着場内。
一年生大部隊進入阿爾卑斯席,新奇地拿着椅子上的喇叭對嘴吹,或者拿着兩個喇叭哐哐敲,試着練習應援。若杉有些悶悶不樂。禦幸笑着調侃若杉:“怎麼?阿部津前輩不上場,其餘人的比賽你就不打算看了?”
若杉立即反駁:“哪有?!”雖然禦幸猜的是對的,但這種事能說出來嗎?
禦幸提醒了若杉,哈哈兩聲,就不再說什麼。他認真看向場内:‘王牌投手不能上場,隻有丹波前輩還有伊佐敷前輩的話,你會配什麼樣的球呢?’
随着防空警報聲響起,比賽開始了。
丹波背過手,彎下身體盯緊克裡斯手套,指尖轉動着小球:‘手套很大……我沒問題的。’
選手席中傳來的犀利視線讓人不能忽視,丹波微翹嘴角:‘我會努力不讓你上場的!’
看台上的觀衆們在輕松聊天。
“據說上一場植野打得很不錯,七局提前獲勝了。阿部津要是不上場,比賽打成什麼樣真不好說。”
“不是說青道幾場練習賽都是大比分赢了嗎?”
“植野可是有六個投手。青道去年打朋大中橋……”
“咻——”
“嘭!”
丹波的視線牢牢盯着克裡斯的手套,在投手丘前站穩身體。
看台上的閑聊消失了一瞬。
植野的打者瞪大了眼睛:‘開、開什麼玩笑!’
克裡斯起身将球抛還過來:“投得好!”
有觀衆扭過身體,四周發問:“這個投手叫什麼?!他不是那個阿部津吧?!”
‘就是這樣。用這個曲球展示你的存在感,把你冬訓的成果全部展示出來!’克裡斯用拳砸砸手套,重新蹲下來:‘其餘的交給我!’
丹波接到球,轉身返回投手丘。‘有克裡斯在,我隻需要專心把球投準就好!他是最好的捕手,沒問題的!’
阿部津看着場内,“哼!”了一聲。
“真夠酸的呢。”大崎就算在記錄數據也不忘調侃阿部津。
小湊掃了眼阿部津,就繼續看向場内:‘你沒空為王牌的上場時間擔心,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他鞭策完自己,抿直嘴角:‘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穩定地先發?’
比賽繼續進行,丹波很快抓到了兩個出局數,輪到了三棒,中心打線。
這時的觀衆們已經有些認真了:“那個投手叫丹波是吧?不錯啊。”
“丹波變化很大。去年他曲球可沒有這麼穩定。”
克裡斯看了眼植野三棒,回憶他的數據:‘這個打者喜歡打内角高球。左打,打到一壘方向概率有39%,三壘6%。’
然後他看着丹波,給出暗号:‘先來個外角直球。’
“嘭!”
“壞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