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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損友(審核要好久,我在隔壁也發了。等不及去那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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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總想得那麼壞。”小湊拍拍阿部津的小臂:“也許不需要哪一天,說不定你明天就會摔斷腿。”

小湊的安慰總是别具一格,一道雷瞬間劈上阿部津的頭,他瞪大雙眼震驚看着小湊。

那個溫柔的可愛臉龐繼續吐露冰渣一樣的話:“像吾郎一樣右手手臂骨折。”

又一道雷劈過來。

小湊笑得像天使,手中的惡魔叉叉兇狠刺向阿部津:“像和也那樣,車禍死掉。噢,對了,和也是能投160的超級投手,天賦似乎比你還高噢。”

阿部津已經碎成渣渣,撿都撿不起來了。

“到時候你想起現在,隻會想起你自己含含糊糊不爽快的投球。你會後悔嗎?”小湊說:“為什麼不投自己想投的球?教練承諾了你投球限制,林醫生時常幫你理療。你還需要什麼保證才願意做你應該做的事。不要總為你的無能和懦弱找借口!”

———

從繁雜的數據海洋中遊出來,克裡斯收拾好筆記本,到操場和重訓室轉了圈,隻找到了小湊亮介。

“阿異呢?”克裡斯問。

小湊坐起,将啞鈴放在地上,用毛巾擦了把汗,拿起搖搖杯喝了口蛋白粉,輕笑了下。

克裡斯渾身發毛:“你對阿異做了什麼?”

小湊心情很好地說:“說了一直想說的話。阿異這會兒大概在哪裡生悶氣吧。”

克裡斯額上劃下黑線。

小湊說:“你們都太遷就他縱容他了。你們都不想做惡人,那隻好由我來做。”

克裡斯無奈一笑,坐在小湊身邊,問:“所以你說了什麼。”

“說了他必須把他應該做的事做好。”小湊又喝了口蛋白粉:“我聽阿異說起财前和日下,他們怎麼了?”

“阿異已經知道了嗎?”克裡斯頭疼:“财前跑壘踩壘包出現失誤,韌帶斷裂,已經約了下周手術;日下應該是連續完投,加上訓練過量,導緻肩關節唇受損,目前不清楚有沒有撕裂,不知道需不需要手術。阿異他什麼反應?”

小湊說:“也就是說一個跑壘失誤,一個訓練過度嗎?那他根本不需要擔心。畢竟他去年每周都要調整自己跑壘步伐,隻怕自己踩不到壘包一角;而且他的投球訓練量應該是高野投手最少的吧?我感覺他自己也知道這點,也就是嘴上嘟囔兩句。他應該在之後兩場比賽會好好投球,不會唧唧歪歪了。”

克裡斯有些吃驚:“真的嗎?”

小湊嘴角弧度變大了:“其實他自己也清楚他應該做什麼。絕對愛護手臂,不肯多投一球的态度已經軟化了。我本來打算等我成為4号再跟他說這些話,但擔心以後他好好投球讓我失去罵他的機會,所以……”

克裡斯無語。

“半決賽丹波最多隻能投7局,所以阿異至少要投兩局,決賽阿異肯定需要先發,也不知道教練放不放心丹波為阿異繼投。”小湊笑容變冷:“在我心中,阿異才是王牌。就算我不是先發選手,沒什麼大聲說話的資格,我也要這樣說。”

克裡斯歎氣:“但阿異不是這樣想的。”

“他的想法?”小湊說:“他的想法正确嗎?投手确實消耗肩膀,不使用才是最好的愛護肩膀的方式。就像禦幸說的那樣,那麼在乎肩膀,為什麼不去當野手呢?”

“他既想做投手,又想不損耗一絲韌帶,那怎麼可能?”他問克裡斯:“你爸爸是職業選手,他知道什麼辦法能解決阿異既要又要的問題嗎?”

克裡斯不說話。

“我們會由阿異帶去甲子園。”小湊繼續喝着營養品,說:“在甲子園,他會成為最耀眼的存在。他的投球數再限制,兩天90球,對肩膀的負擔也不會小到哪裡。如果現在不讓韌帶習慣這樣的強度,那時候反而會更容易受傷。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

“慣子如殺子,”小湊站起,按着克裡斯的肩膀:“噢,不對,應該說慣夫如殺夫,也不對……”小湊手指八字摩挲着下巴:“畢竟阿異隻是退位讓賢的前夫……”

克裡斯黑線:“阿亮——”

————

片岡和落合從比賽結束,就一起看紅海大菅田的比賽錄像。從預選賽第一場開始,連看四場,就算是中間的換局時間、換投時間能快進,工作量也不小。

落合刨了幾口桌子上的冷飯,片岡把餐盒放到一旁的櫃子上,打算等出門時再送去食堂。

等落合勉強吃完,把餐盤摞放在一起,片岡又一次放起最後一場比賽的錄像。

“菅田王牌的指叉球進步很大。”落合說:“球的下墜越來越驚人。”

“嗯。”片岡說:“隻能盡量瞄準纐纈的直球打,同時這幾天要習慣指叉的軌迹。”

“他的直球下墜幅度小,導緻看起來有上浮的軌迹,跟伊佐敷直球的軌迹有相似之處,也不好打。”落合說:“指叉的話,我們球隊裡隻有丹波能投出那樣水平的指叉。他再過兩天要先發投球,我們又不可能讓他幫忙進行實戰訓練。”

“我可以投指叉給他們打。”片岡說:“我們也可以用不同的發球機,設置近似的曲線,讓他們多看看這兩種軌迹。”

“防守上,丹波的曲球和指叉應該可以壓制對方打線。”落合說:“但他的體力還是問題。伊佐敷不能上場,阿部津需要上場繼投。”

片岡說:“嗯。而且丹波最多隻投六局,阿部津需要做好至少投3局的準備。”

落合瞥了片岡一眼:“決賽需要阿部津先發,他願意下一場比賽投三局嗎?”

“……”片岡沉思半晌,說:“雖然丹波的體力能供他投到第八局,但我們必須防止丹波節約體力,結果給對手進攻機會。所以隻能選擇前半段讓丹波全力以赴,打線同時發力從纐纈那裡拿分,來減輕阿部津繼投壓力。”

“決賽時候怎麼辦?”落合問:“阿部津還願意投滿一場比賽嗎?”

“……我們必須先赢下半決賽,才能說決賽的安排。”片岡忽地勾起嘴角:“你也許已經注意到了,阿部津的态度似乎有了轉變,他應該對連續上場沒有那麼強烈的抵觸。決賽他會上場的。當然我會考慮他肩膀的壓力,不會讓他投太多球。”

————

市大三的球場内,千田和大前一起坐在一壘側選手席的長椅上。

大前頭埋在膝間,眼淚止不住往下流。

千田抓起手邊的飲料喝了一口:“記住這個感覺吧。記住以後就不要再輸了。”

等了很久,大前才帶着哭腔回答:“……嗯。”

千田仰起頭,遏制自己想哭的欲望。他長長呼出一口氣,安慰後輩也是安慰自己:“我沒什麼後悔的。我不是沒進過甲子園的球員。我沒有……遺憾。”

他眼角流出一滴淚,順着臉龐墜到衣服上。他勾起嘴角:“我不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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