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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王與臣無法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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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風被前方的的景象吸引,探頭張望,哪隻突然腳底一滑,瞬間摔下了瓷木台,楚棄傷心一緊,連忙向下望,本以為是慘不忍睹的景象,結果,那小子,竟好端端的在一壺水裡面遊淌,好不快活。

楚棄傷細細的嗅了嗅,這水……竟有一股淡淡的刺鼻味道,貌似……是酒?

驅鬼派師尊與修仙派弟子不同。關于捉鬼,驅鬼派有一套不同的方法,那就是喝酒,因為在他認知裡,人喝醉了才會看到一些奇怪的事情,于是驅鬼派所有弟子都多多少少沾過酒,但隻有楚惜之,從未沾過酒。

而此時的明月風在酒壺裡快活,楚棄傷臉色難看的要命。

“快滾起來,一會兒來了人看你怎麼辦!”他沒好氣兒道。

壺裡的小紙人猛然打個滾兒,慌忙道:“啊啊啊啊!我忘了!不好意思,我有點醉了,要怪就怪這個太好喝了!”

就在這時,楚棄傷聽到遠處傳來一道石門被推開的聲響,連忙朝酒壺裡的明月風促道:“明月風!快起來,有人來了……”

明月風艱難的從酒壺裡爬出來,但因為他們現在是紙人,而且渾身都被酒濕了,此時此刻竟然粘在了酒壺的外身,他不敢用力,生怕把自己的身體扯碎了。

楚棄傷道:“你在愣什麼?快上來啊!我來拉你!”

明月風苦惱道:“我被粘住了……”

楚棄傷:“……”

突然,一道黑影遮住了剩餘的光芒。

明月風大氣不敢出,如若被他發現,那就裝作一面廢紙。

楚棄傷躲在青瓷瓶的後身,貼住了,貼緊了。

這個人,喘着粗氣,很小,很明顯,他在控制着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聲音,以免遭有心人懷疑。等他走到中間,腳步忽然停頓了一下,明月風此時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看了看周遭的儀器,安心的點點頭,緊接着,便朝明月風所在的酒壺走去。

他到了,他們也看清了。

是個男人。

到了跟前,他們才發現這個人後面還跟着一個人,那個人,那個人也是個男人。他頭戴官帽,後帽身墜着飄帶,他後背微躬,但雙肩窄小,好在身段婀娜。神色谄媚,嘴角微翹卻沒有一點含笑之意,此等表情就好像做給别人看看似的。

但是他走路竟然沒有聲音,這是怎麼做到的……

而前面的人,步伐穩重得體。頭頂的發冠披散下來的珠寶發出碰撞的金貴聲響,悅耳動聽。腳底踏步的聲音,使人聽到就有些畏懼,壓力覆身難以承受,更不敢随意張望。

金白外袍,裡層衣袍采用了如深水一樣疊加的藍,蕩漾着清波,緩緩流淌于世。而胸口的位置卻雕刻着一朵蓮花,它怒放着自己的風姿,就如同主人的靈魂。這朵蓮花的形狀與龍相交,好不奢華。但衣袍的主人臉上卻也沒有一點愉悅之色,反而覺得這件衣服有些顯眼。

男人濃眉大眼,側臉的下颚如刀一般鋒利。他拿起酒壺仰頭給自己灌了一口酒,此時的明月風心涼了半截,他碰到一道餘溫,是那個人的手指……

但好在這個人沒有發現。

此時,一道聲音響起: “皇上,薛貴人發了瘋,兩個孩子被她緊緊裹了起來,要不來人。”聲音如絲,眼神遊移,時時刻刻關注眼前人的一舉一動,生怕自己說錯了話,舌頭就沒了。

“哦?要不來人。”

“是……”

“劉公公。”男人大力把酒壺一放,酒壺壺身瞬間開裂,明月風此時欲哭無淚。

這位劉公公先前的名字劉風,他可是位紅人。自小家境貧寒,心中便有一個夢,在實踐當中,他一路上京求學,苦讀書,因為擁有聰明腦瓜,看待事情有自己獨特的見解,但因為年輕氣盛,兜不住才能,就被一些人窺了去。那些人看到他就能知道他此後的人生一定會越來越輝煌,他們心生嫉妒,接受不了他前途坦蕩,幾人聯手,在一個人電閃雷鳴,雨聲嘈雜的深夜,這位劉先生變成了劉公公,被人送去了宮。明明一樣踏上皇城金階,他的心就如同被人挖去,行屍走肉。隻不過這種低沉的心虛緊緊消沉幾月之久,他便抛棄原來的那位“先生”心滿意足的接受了人生的新身份“劉公公”。

在後宮中,被一衆太監擠兌,什麼髒活累活都交給他,他沒有怨怒,笑臉相迎,很快,天不負有心人,待在皇帝身邊四十幾年的老太監就這麼被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頂替了。

站在天子之位的身邊,他蔑視着衆人,蔑視着衆生。

雖身殘但志堅。

對皇帝忠心耿耿。

後宮妃嫔無一人不敬他。

後面那人緊忙跪下,心跳在偌大寂靜的宮殿來回穿梭,但他說的話卻沒有任何發抖:“皇上放心,我們已經找到薛家的把柄,隻需一計,就可讓薛家血流成河。”

帝王問:“什麼計謀?”

劉風道:“薛家的長公子,薛盛。迷信鬼神,正好,前年他考學失敗,精神受了打擊,薛家人認為是天不遂人願,認為有什麼髒東西在絆着他兒子的腳,召開了驅鬼人士,整個薛府吵吵鬧鬧的。”

帝王問:“這有什麼的?”

劉風道:“奴才也覺得這倒是沒什麼的,隻不過聽人說,一個薛家奴仆貌似被鬼上錯了身,正在謾罵您的名諱,說,他們認為是您給他們薛家下了絆子。”

帝王冷冷地笑了一下,并沒有惱怒,甚至有一絲高興,道:“好一個薛家,朕扪心自問,待薛家不薄。”

劉風點了點頭,道:“皇上沒有做錯任何事,也不會做錯任何事,皇上永遠都是對的。”

帝王道:“把那人帶到慎刑司,嚴刑拷打,逼他作出口供。”

薛家老子薛無願與皇帝曾經是好友,此去經年,一方做臣,一方做王。

當今皇帝直接擡了薛家嫡女薛元元坐到妃位,在官場提拔薛無願的位置,隻願不再有地位之分。他是念着往日情分,可他薛無願呢?皇帝一直都知道薛無願此人善妒,小肚雞腸,看不得他一點好。

曾經是,現在也是。

但薛無願忘了,他看在面子上,也必須要提醒一下。現在的他,不再是十一二歲爬牆出去玩的孩子,也不再隻是薛無願的純粹好友。

他現在還是一個帝王,是天下的帝王。

薛無願終歸要記得,他是王,他是臣。

這是一道無法逾越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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