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绾眉毛一挑，萬分不解的看着他這舉動。

吳邪上前拍拍他，“得了吧，池老闆估計壓根沒把你當男的看，你何必呢？還有小哥，上次七星魯王宮都看完了怕什麼？”

更何況兩個人認識這麼久，總比他們熟悉。

王胖子聞此就松了口氣，往地上一癱說：“說的也是，老池和咱們都是革命夥伴，對吧？”

“革命有你，算是完了。”池绾面不改色的回答。

吳邪聽見後毫不留情的笑起來：“還得是池老闆能說的過胖子啊。”

張起靈看着他們，唇角微動。

“老池你這麼說真的就沒得玩了。”王胖子說完之後就猛烈的咳嗽了幾聲。

池绾也不再調侃他，而是對吳邪說：“他氣管裡還有水，你幫他敲出來。”

“得嘞。”

吳邪喜歡幹這個，鉚足勁的拍胖子的後背。

胖子被吳邪拍的身子縮起來，瘋狂咳嗽出許多黏糊糊的東西。

“行了行了，再拍就得給胖爺我拍死了。”

聽他說話語調恢複正常，人也比剛才精神了許多，看來吳邪這幾下很有用。

池绾俯身蹲在張起靈身旁，盯着他胳膊上黑色的抓痕說：“那連環屍内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張起靈眼眸微動，像是肯定了她的話。

這時候胖子在一旁說：“那東西還真不是個人。”

“如果是人不就完了嗎？快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吳邪催促着問。

胖子擤了擤鼻涕，回答：“耳室裡我看你對那些瓷器那麼着迷，催你也不聽，我惦記裡面的玉器就先回去，沒注意到石門的變化。等我回來和小哥一起舀水時，發現那幾個像頭部的肉瘤居然是女人的□□，那竟然是一具女屍！按理說有十二隻手就應該有十二隻□□，可正面隻有五個，于是我和小哥就打算先擡出來。”

池绾聽着皺起眉頭，這也太惡心了。

話還沒落音，他就因為光着身子發冷斯哈了幾口。

“怎麼還有點冷呢？”

吳邪追問：“然後呢？”

“我想用鈎子鈎出來沒成功，就戴上手套更不行。那屍體蠟化，太軟了而且一捏一手油，惡心的要命。小哥就說我倆把衣服脫下來，一個包頭一個包腳，再用槍一穿做扁擔才給擡出來。那屍體着了光很快就幹化變黑了。

另幾隻□□被割了下來，而且她不是扭曲隻是太胖，身上肥肉都堆起來了。她肚子極大，我倆以為是胖的，沒想過她是在生育期死的，肚子裡另有乾坤。屍體底下有東西，叫什麼來着……”

嗆了水，胖子的記憶就一時沒那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