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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千秋昭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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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及“請柬”,蘇居岸便憑空捉來一張精緻灑金的請柬遞上前去。

他接着道:“‘九餮鲲座’不歸屬于妖荒九大荒任何一處,無人知曉其主為何,但它此番停于小重山地界,由小重山負責往來人員的一應要事。”

晏淮鶴接過請柬,颔首緻意,垂眸細細看過一眼。

蘇居岸随後歎一句:“本來,此番遠行,身為舅父,我該替你跑這一趟,可那件事你也清楚一二。”

早些年,他與妖君柳著意有些誤會,曾經一扇削去了小重山地界碑前她的八寶琉璃像的發尾……雖後續想法子修補齊全了,但這梁子是實實在在結下了。

“嗯……淮鶴記下了,舅父不必挂心。”晏淮鶴面上雲淡風輕,一副公事公辦的态度。

蘇居岸習以為常,對自家外甥的冷淡語氣懶得再多說廢話,隻是想起一個人,補充道:“哦對了,蘇策那小兔崽子最後就是失蹤在小重山地界!雖然有勞母親蔔算過一二,隻說‘有驚無險’,柳著意好說歹說也與硯雪交情不淺,不可能對小兔崽子下手……但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你此行若得空,順帶找找你二哥的蹤迹……”

話音剛落,他察覺到什麼,忽然拂袖振開一陣勁風,吹開院門。

“嗯?誰?出來——”

門扇開合,露出站在外頭、無意聽了牆角的祁桑。

與兩人交換了下視線後,祁桑讪讪然笑道:“那個,是我……”

蘇居岸連忙收了剩下的力道,心底暗歎一聲,還好自己沒下重手。

他輕咳一聲,瞥了眼一旁八風不動的人,欲蓋彌彰解釋道:“原來是祁小友啊,蘇某我就隻是在和小鶴談些家事……不不不,家事的話,小友也聽得,就、就,我們隻是在說些廢話,小友不必在意……”

越說越離譜。

“……”晏淮鶴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聲歎道,“無妨,如此便也省得我編些閉關的借口了。”

蘇居岸暗道自己圖省事,到聽竹軒後,直接在大門口說起這事來,這下被撞個正着屬實是他的問題。

他緩了口氣:“呃,總之你們年輕人的事,我這長輩就不多言了,你們自己聊、自己聊。”

生怕被自家外甥嫌棄到下逐客令,他連忙交代完一應要事,一口氣都不歇的,剛說完便化光離去。

祁桑還有點沒反應過來,等想明白後,晏淮鶴已然折了那張請柬,緩步往院子裡走去。

她快步走上前,伸開雙臂攔下他,開門見山:“你要去妖荒?帶上我!”

“此行路途遙遠,更不知會遇上什麼危險,不可。”晏淮鶴并不認同地蹙了蹙眉。

祁桑有理有據道:“對啊,妖荒如今局勢不穩定,那麼危險的地方,你不帶上我,怎麼能行?”

晏淮鶴耐心道:“我有神器在身,不會有事的。”

“那我也能自保啊,你更應該帶上我。”

他籲了口氣,轉而問:“……你來找我,所為何事?”

“這個啊……這個等會兒再說——算了,一起說也行。”祁桑斟酌了下詞句,“但在說這件事之前,晏淮鶴,我有一件事要坦白。”

“何事?”晏淮鶴聽她鄭重其事的語氣,越發不解。

祁桑露出一副得逞的笑容,連聲道:“是不是很想知道?萬一是什麼危險的事可就大事不妙了啊,你肯定很想知道。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我将這事老老實實告訴你,你還可以問我一個問題,這些加起來換你答應帶上我一起!你不吃虧的。”

怕他不同意,她又道:“你不會以為我知道這件事後,還會乖乖呆在宗門吧?‘九餮鲲座’我聽過,一張請柬花些功夫還是能弄來的——我自己去,和我們一道,你選一個!”

晏淮鶴默了一瞬,才松口點頭問:“好吧,你有什麼想對我坦白?”

“你還記得之前我瞞着你偷偷下山,遇上偃偶之事嗎?”祁桑緩緩道來,“那些偃偶被帶回宗門後,我便麻煩奕峰主試試拿這些偃偶種出墨骨花來。跟墨骨花原種沒關系,你不能再随随便便探查我的識海了。”

她想起過去的場景,抗拒地往後退了半步,再三強調。

晏淮鶴垂下眼簾,淡淡問:“你要墨骨花做什麼?”

祁桑回憶的思緒被中斷,她感到些許局促地摸了摸耳垂,才發現這件事也沒交代過。

她小聲回:“好吧,還有一件事要坦白。那次我們一同前往萬山絕崖制伏失控的山靈藤六,我不是得了一枚冰晶麼?阿娘出事的那日,我隐隐約約記得,那被我殺死的百目體内似乎有一塊一模一樣的玄晶一閃而過。但那時是百目快要消散之時才露出來的,看不真切。

“乘峰主前往探查神獸大風,結果一無所獲。但假設此冰晶可以控制他人神智,墨骨花亦然,對付區區山靈,需要二者同時置入?更甚至,這枚從滕六身上取下來的冰晶已成空殼,失卻效用。

“于是,我便大膽猜測,滕六體内的冰晶之所以會被我們發現,是因藤六被種下了墨骨花。厄王獸乃是昔日三聖之一的辟雍,祂身為神獸,其血縱然沾染污穢,也會克制一些邪祟之物。”

她頓了頓,歇了一口氣:“有人故意抛出這個關鍵,叫我們發覺。明知是他人之計,卻不得不踏入,也算一番豪賭。我之前沒說,是把握不足,我真的沒有想瞞着你做些什麼危險的事。”

“……聽師尊說過,此玄晶與命無咎有關?”晏淮鶴靜了片刻,才問。

祁桑被他盯得頭皮發麻:“不錯,若能因此找到克制命無咎的法子,故曦城大裂口之事也有解決之法。”

“隻是為此?”

“其實……還有一點私心。”祁桑緩緩道。

“所以你今日來,是墨骨花出了什麼問題?”

“也不算吧——明日墨骨花開花,或能引動天雷,奕峰主說要有兩個人護法,你應該沒什麼要事纏身吧?”

“明日?”他若有所思地重複了一遍,微微颔首應下,“可。”

得了他這句話,祁桑放下心來,便神情自然地道:“好了好了,既然沒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言罷,她便恨不得跑出去,早知如此還不如麻煩其他的師兄師姐,總覺得晏淮鶴的眼神很危險,再多待一會兒,他就要把她的念頭一一看穿。

“先别走,你還欠我一個問題。”晏淮鶴伸手輕輕拽住她的衣擺,語氣平靜問。

“嗯?”祁桑轉過身,強裝鎮定,“你想問什麼?我肯定如實交代。”

他一字一頓道:“祁桑,朝來庭一行,你究竟見到了誰?”

晏淮鶴的視線落在她身上,迎着她的目光,仿佛讓她無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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