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血味的吻霸道蠻橫,希迦沒有喊痛,積極迎合着雄蟲的侵略。
西諾一邊氣勢洶洶地親,一邊質問:
“納迪卡帕是你的初戀,你在結婚前還在追他,不是嗎?
“相比較壞脾氣的我,他又乖又可愛,還會撒嬌,是你的白月光,你還是會想到他,對吧?
“我想道德感不會讓你在婚後真的背着我去做什麼......但是今天你們偶遇,他那樣甜美地與你說話,你很開心,是不是!”
西諾洩憤似的說,他每吐出一個字,希迦的神情就越古怪,當他最後說納迪是希迦的白月光時,希迦簡直哭笑不得。
這讓西諾惱羞成怒,猛地跪坐起來,騎到希迦身上啪.啪打他。
淺麥色的胸膛鼓.脹又結實,很快被拍打地泛起玫瑰色澤。
“是不是?難道我說的不對?嗯?就是我說的這樣!”
“對,你說的對,就是你說的那樣。”希迦收斂起笑意,格外憐惜地又吻了吻西諾。
不管怎麼樣,西諾被氣到了,還氣得不輕。
他很心疼,也暗戳戳地開心。
這種感覺軍雌從未體驗過,就像是打開了一罐藏匿在隐秘角落的魔法糖罐,吃出的糖果又澀又甜,化在嘴裡是說不出的怅然味道。
同過去惡言冷語相比,西諾轉變實在太快,讓他産生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西諾在乎他,會在意他與别蟲的接觸,這真的不是夢嗎。
雖然這樣的夢,依然有讓他如鲠在喉的地方。
希迦忽然将臉埋入打鬧中的雄蟲脖頸,微微濕.潤的觸感讓西諾頓時安靜下來。
希迦壓在他身上,大蟲一樣蛄蛹蛄蛹地蹭西諾。西諾這會兒心情已然舒暢不少,其實在希迦拎着蛋糕回到家之後,那時候他就已經慢慢反應過來,是自己情緒被激到了。
希迦蹭完,西諾回蹭,兩蟲黏黏糊糊地望着對方。
西諾想,他們還從未認認真真的親吻過彼此。就是那種情侶之間的,溫柔深情的吻。
氣氛悄然變化,西諾先是主動在雌蟲的唇上蜻蜓點水,一觸即離。
繼而又輕咬住對方的唇,慢慢厮.磨,逼迫雌蟲口腔中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溢出。
慢慢地,唇齒間的動作重新激烈起來,大有互将對方吞吃入肚的勢頭。
眼看就要擦槍走火。
咕噜噜——!
西諾的肚子發出一陣悠揚鳴叫。
糾.纏戛然而止。
少頃,雌蟲抵住雄蟲額頭,含着笑意确認:“不給我留飯,結果自己也沒吃?”
“哦。氣飽了呗。”西諾回答。他揉揉扁平的小腹,饑餓感猶如排山倒海般瞬間侵襲,再也無法忽視。
“走吧,下樓用點夜宵。”雌蟲将雄蟲從床上拉起。
廚房裡幹淨整潔,西諾依次翻遍鍋碗瓢盆,又去冰箱掃蕩一圈,終于接受一個事實。
黑椒牛肉粒、鹽焗蝸牛、奶油蘑菇炖雞、香蕉味佛卡夏、椰汁西米露......果真一樣沒留,全部被喬裡吃光光。
夜已深,還是不要打擾廚師蟲了。
希迦取出一盒牛奶,叮熱了遞到西諾面前:“餐廳等着,我去煮兩碗面。”
雌蟲在校期間都有廚藝課,成為軍雌後也會遭遇風餐露宿,兩碗面自不在話下。
趁着希迦專心緻志煮面,西諾坐在餐廳這頭不動聲色翻看腕表。和希迦的對話框裡,最新一條是雌蟲長長的一段未讀信息。看發送時間,應該是正在洗澡。而之後,他就沒再翻看腕表。
西諾:“......”
隻要希迦不再提,他就權當沒這事。
“看到我短信了?”身後傳來聲音。
西諾吓得手一抖,立刻關閉界面。
希迦端着餐盤走過來,沒逮着繼續取笑,畢竟這隻雌蟲其實也心虛——無論如何,他就是與那個什麼納德蟲說話了,且沒彙報在短信中。
兩蟲面對面坐着,很快嗦完面條。面條是銀絲面,加了青菜和番茄調味,雖然簡單,但西諾吃得很熱乎。
放下筷子,希迦又取來紅絲絨蛋糕,打開放在西諾面前。
怕雄蟲不吃,補充道:“店員推薦的。和白月光無關。”
西諾圓滾滾的墨綠眼珠瞪他一眼,旋即拿起一塊。
“好吃嗎。”希迦問。
“好吃。”西諾點頭評價,“甜度剛剛好,确實不錯。”
聞言,希迦掰下一小口品嘗,齁甜至極的口感讓軍雌直皺眉。
西諾已經吃飽,更多也吃不下,剩下的蛋糕就交給希迦放進冰箱。